【千古淫脉】【61】

                 1。
  大明正德初年三月,杭州府。
  暮色昏沉,门庭幽深的知府宅邸,庭院里两棵颇有年头的古树掩映着宅邸主
人的卧房。丫鬟下人们被夫人早早的支开了,一两个年少不识趣的刚想探头探脑
的走近卧房的门就被年长的下人无声无息的揪着耳朵扯走,胆敢打扰夫人最看重
的求子之事,少不得背后要挨一顿鞭子长长记性。
  卧房内,大红的轻幔仿佛结界一般的隔绝出一个被男女情欲充斥的小小空间。
  「唷~ 」一条玉腿在娇吟中缓缓抬起,秀丽的嫩足因由快感而紧绷着,在烛
火的映照下闪耀着贝壳般的莹白光辉,足心弓成的线条与小腿的线条相映成趣,
美得动人心魄。
  那只脚在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中缓缓上抬,渐渐贴近了跪坐在床上的男
人的脸颊。那男人年纪不到三十,面如冠玉,只在唇上留着一抹微须,剑眉下一
双细长的眼睛已经因为渐渐强烈的快感而紧闭起来,连嘴唇也抿出一道刚毅的弧
线,胸前的肌肉奔突起来,显然已是渐入佳境。
  体内肉棒的热力蓦然转为强烈,坚硬更胜初始插入之时,躺在床上的女人快
美得几乎失去魂魄,一双玉手慌忙扶住自己胸前因为爱郎抽插而颤动不已的混圆
嫩乳,樱唇微张急速的吐着气,半睁着秀目看着面前奋勇的英俊男人,娇滴滴的
吐出一句:「老爷~ 好爽利~ 「那只嫩足就已经径直的递到了男人脸上。
  「啪!」清脆的巴掌声仿佛惊雷一样炸响在女人耳边,几乎在一瞬间,女人
感觉到插在自己牝户里的肉棒急速的萎缩了下去,顷刻之间就被肉穴内壁强有力
的肌肉挤出了体外!一时间,她的血液都凉了下去,帷帐里,只剩下男人泄了气
之后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惶恐至极的急促细微的呼吸。
  「老爷恕罪……」女人一手掩住胸前的美肉,慌忙爬起来跪在男人面前,低
声道:「我……一时……那个……忘了老爷的忌讳……」
  男人直直的维持着刚刚交欢时的跪坐姿势,双眼无神的望向女人背后的虚空,
过了许久,才突然醒过神来一样低声道:「哦,夫人不必,这个,不必自责,我
……」
  「老爷持身端正,最讲慎独,是梅儿僭越了。」女人赤身行礼,端丽无比。
  「只是又坏了夫人求子的心境。」男人歉然。
  「老爷说哪里话来,」女人微笑着穿上小衣,服侍男人躺下,又温柔的拉过
锦被盖在男人的身上:「来日方长,下次梅儿一定能恪守妇道,让老爷尽兴。」
  「唉,这一上任便出了这么大的案子,确实苦了夫人。」男人脸上满是怜爱。
  「公务要紧,更何况是如此大案,梅儿理会得。时候不早了,老爷早日安歇
才是。」
  「嗯,睡吧。」男人说着一翻身,不久间鼻息便粗重起来。
  大红纱帐外的烛火尚自燃着,女人默默的看着男人的背影,不觉间泪水已经
打湿了枕头。岳梅儿今年刚满十七,一年以前明媒正娶嫁进萧家的时候,萧正已
经是名满江南的清官,皇上眼里的能臣。萧家是江南世家,萧正又是当世大儒的
关门弟子,十八岁就高中金榜探花,更难得一身正气,从不攀附权贵,又甘心从
县官开始历练,在地方上早有「萧青天」的美誉,潜心政务便难免耽误了终身大
事,直到二十五岁上才娶了门当户对的岳世叔的小女岳梅儿为妻。
  岳梅儿自幼熟读诗书女训,自然知道身为妻子当以传宗接代为第一要务,入
门后自然不敢懈怠,怎奈过了一年有余仍然未见喜讯,个中缘由当然只有夫妻二
人清楚:政务缠身自不必说,让岳梅儿完全不知所措的却是夫君萧正居然在对待
床笫之事也端正得如同治学,每次交欢之时萧正必跪坐在床上,腰板挺得笔直,
一眼不看二人下体交合之处是怎样情景。岳梅儿需仰卧在塌上,不许有一丝僭越
之举,诸如适才抬脚到夫君脸上乃大不敬,更不要说什么为夫君品箫,隔山取火
之类,若是用了女上男下,怕是夫君能直接休了她。
  初嫁的那些日子,岳梅儿心里没少骂那个在她出嫁前教了她那些羞人的闺房
之事的婆子,当然更多的则是腹诽萧正的恩师,托他老人家的洪福,夫妻二人的
闺房之乐多数都会因为梅儿的「僭越」之举无法尽兴,盖因萧正心中时时以老师
教导的「慎独」警醒自己,而女人动情之时多会无法自持,每每引得萧正的肉棒
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被少妇的阴道挤了出去,所以如今日这般草草了事竟占了
床上的十之八九,极少数的一泄如注也可能错过了日子,无法受孕。
 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,萧正婚后仕途越发平顺,不到一年就补了杭州知府,
成为本朝首屈一指的最年轻的知府。
  哪成想上任还不到半年,杭州府就出了一个惊天大案:杭州城里接二连三的
有人报官,说自家的儿子失踪,丢失儿子的人家不分贫富,下至农户,上至富商,
待到上个月连杭州守备赵将军家的小儿子报失,竟然已经累计七十二人!
  七十多人毫无线索地失踪,又皆是儿子,民怨累积自然上达天听,初登大宝
准备大干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,下旨训斥加上责令破案,已经是考虑到萧正
的政绩之后的最轻处理。
  萧正一路摸爬滚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,虽然不能说是屡破奇案,办案的经验
也是少不了,可这案子起就奇在毫无线索可寻,七十多人的失踪连一个目击证人
都没有,所有人家都说孩子当晚睡下还好好的,第二天醒来人就不见了,寻常农
户尚可解释,但富商将军家里人多眼杂,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偷孩子的人的哪
怕一个衣服角。
  但并不是毫无线索,萧正仔细探访之下,倒是有了些不能称作收获的收获:
所有丢失的孩子,均为十四五岁的男孩,无一例外,萧正福至心灵的让所有的人
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,赫然发现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,更颇有几个可称
得上男生女相。
  就在赵将军报失之后,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踪人数,停止增长……
  「梆,梆梆……」三更的梆子声隐约传来,萧正的呼吸一阵急促猛然惊醒。
  「又是那个梦……」他心里咯噔一声,右手向自己的胯间摸去,竟然有些颤
抖。
  果不其然。
  胯间一片黏滑,自己又梦遗了……
  「该死!怎么会因为……唉……」萧正转过头,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身旁熟睡
的妻子,她的皮肤如同乳酪一样白嫩,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脸上画出一片疏密
有致的阴影,微微翘起的樱唇似乎在召唤着夫君的温存,嘴角下一点淡淡的小痣
更显得风韵十足。
 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。
  萧正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,足以摧毁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学之举,事实上
圣人也没有说过夫妻在床上该如何恪守道学,而自己其实也在慢慢改变,直到
……直到杭州府失踪案发。
  「该死!为什么是这样的梦!该死!刚刚与她……在想什么!」萧正的手紧
紧的揪着锦被,几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来。
  天刚亮起来,家丁就急匆匆的让丫鬟递了拜帖进来,萧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
衣,因为他十分清楚,前来府上的是谁,自从儿子失踪,赵将军已经来了不下二
十次。
  杭州府守备赵之焕虽是武将,但事实上并无军功,也无武功,乃是仗着杭州
本地生长,家境豪富,一路打点走到现在。难得他并不仗势欺人,骨子里就是个
谦和之人,所以与历任知府都关系颇好。直到自家孩子出事,才多少有了些将军
的威风,整日里调动军防四处查验,一个月下来却毫无进展,只好时常递拜帖来
催促萧正破案。
  萧正快步走到前厅,迎面就看见赵之焕的那张焦急的大白脸,也不及行礼,
只问道:「赵将军,可有什么线索发现吗?」
  「哎!」赵之焕一拍大腿,恨道:「哪有什么线索,哎!倒也是,这贼人若
是让我们当兵的给抓到,怕也不会拐了七十多人!」
  「赵将军这话透彻!」萧正喟然:「不过,小弟接下来这话可不算是宽慰,
第一个孩子到现在足有半年多了,你我二人并未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尸体,说明贼
人掳了孩子走,并不是为了害命。」
  赵之焕听了「害命」两个字浑身一抖,几乎哭出声来:「我的萧大人,萧青
天,萧老弟呀!今天他们不害命,可未必明天就不……萧大人哪,求求你想想办
法,我老赵给你当牛做马也……」说着竟然「扑通」一声跪在了萧正脚下。
  萧正蓦地浑身一紧,慌忙站起身扶起赵之焕,又慌忙退了两步低声道:「赵
将军这是折煞小弟了!小弟在此立誓,肝脑涂地,万死不辞,也要查处真凶解救
令郎和全城的孩子!」
                 2。
  「夫人先休息吧,我去查案。」红纱帐幔前,萧正轻抚着梅儿的俏脸,身上
竟是一身纯黑的夜行服。
  「这么晚了,老爷真的要去吗?毕竟衙门里那么多办差的人,可以让他们去
呀?每次奴家都心惊肉跳到天亮……」梅儿说着,俏目里就隐隐的有了泪光。
  「那些差人的身手,抓点儿普通的江洋大盗还可以,这次的案子恐怕不这么
简单……」萧正用坚毅的目光打断了岳梅儿的轻嗔,柔声道:「更何况,能伤了
你夫君的人,恐怕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!」言语之间,豪气顿生。
  梅儿轻叹了一口气,转而笑道:「是啦是啦,别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文武双全,
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,好啦,即便是神功无敌,老爷也该千万小心才是。」世人
只知道萧青天文采斐然,秉公执法,却只有父母和岳梅儿清楚,萧正少年时以无
上机缘得遇了一位世外异人,传功一个月后杳然无踪,留下的是一个脱胎换骨,
内外兼修的少年高手,世间少有人可以与之匹敌,只是萧正谨遵异人告诫,极少
展露武功,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个号称轻功无双的采花贼的时候,远远的扔了一
个石子打断了那人的脚筋。
  「我理会得,放心吧。」萧正从床榻前起身,人影一闪,转眼间已经消失在
了窗外浓浓的夜色中。
  几个月以来,萧正已经记不清自己像今晚这样夜行的次数了,他清楚有些东
西白天是不可能看得见的,连晚上也未必,但总归晚上你会看见更多的东西。
  七十多人,总归该有个藏匿的地方。所以在那些夜晚里,萧正探过了杭州城
方圆上百里的寺庙、道观甚至尼姑庵,也顺手端了几个黑店,却没有发现任何线
索,好在萧正的轻功已至「分光化影」之境,百里的路程不过尔尔。
  「该换个思路了。」萧正心里清楚。
  既然不为藏匿,不为谋财,那就是要有些用处。
  「七十二个十四五岁的少年,能用来做些什么?」萧正仔细盘算着自己接下
来的目标:「总归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。」于是前几日,他暗访了一个赌场,
再往后,则是贩卖私盐的盐帮。这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,只是赌场帮
会不比荒郊野岭,再加上自己父母官的身份,总归得小心行事,于是效率难免大
打折扣。
  一个不起眼的屋顶上,萧正轻轻的盖上了瓦片,将里面躁乱的人声隔绝了些
许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这家暗赌坊也没有什么线索,看来今晚,又是没有收获
了。
  他站直了身体,正要飞身回府的时候,目光却被远处那一整条街的灯红酒绿
无端端的吸引住了。
  作为杭州城的父母官,他当然知道那一片华彩代表的是什么地方。那是凡夫
俗子们梦想中的天堂,杭州城里所有大妓院的聚集之地,一整条街的莺莺燕燕,
榨取着男人们的金钱和精气。
  「总不该是……妓院吧……」萧正摇了摇头,笑自己糊涂:掳了七十二个男
孩子去妓院作甚?当嫖客还是当小厮?划不来吧。
  可是,那个梦……那个隐隐约约还记得一些,仔细想来却一点细节都没有的
梦,那个反复做着的梦……难道是上天的指引?
  劲装的年轻知府双眼猛地绽放精光,身影晃动,在月光下竟然留下一道残影,
直奔那灯红酒绿而去!
  西湖。
  比起白天的游人如织,深夜的西子湖畔极少有游人驻足,黑灯瞎火的,白天
可比西子的湖水也有了些吓人的意味。
  这时候,也就更没有人会发现,在西湖的正中央,停泊着一艘大大的画舫。
  若是在白天,提起那画舫,怕是杭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乃是西湖畔一
年多以前新开起的一家酒楼,东家是谁并不清楚,只知道大概是富甲一方的权贵,
将一个酒楼生生的做成了画舫的形制,以巨锚固定于西湖岸边,可同时容纳百人
用餐。酒楼兼收南北菜肴,难得每个菜系都有顶尖的厨子,自然是宾客络绎不绝,
堪称西子湖畔的一个新的景点。
  画舫酒楼自出现之日起,从未动过,以至于没人觉得它是一条船。
  如今,它出现在了夜色中的西湖中央。
  一个黑影从岸边飘然而至,落在画舫船头的时候连水纹都没有激起一星半点。
  船头早站着两个黑袍人,见那黑影落下,双双单膝跪地低声道:「恭迎夫子
驾临!」
  「嗯,」那被称作「夫子」的人低声问道:「都准备好了吧?」用的竟是腹
语,不辩长幼。
  「回夫子,都准备好了,只等夫子勘验!」
  「不错,很快!」夫子颇为喜悦,说道:「那从这次开始,六个一组,本座
亲自勘验。」说话之间,下身猛然传来「刺啦」的一声响动,胯下一根巨大的肉
棒赫然穿破了他的裤子!
  翠红楼的名字虽然土气,在杭州城里如果它称第二大青楼,怕是没有哪家敢
称得上第一,端的是历史悠久得很,据说前朝就已经开张,历经朝代更迭而不倒,
可以说得上是青楼界的奇迹了。
  与那些动辄拿风雅说事,用琴棋书画唬人的青楼相比,翠红楼的招牌可实在
得很,老鸨代代相传的房中术,只挑着最忠心可靠的姑娘传授,那姑娘们一旦得
了真传,无论模样如何平庸,在床上都能迷的住最见多识广的浪子,是以翠红楼
周围十丈之内是没有别家妓院的,只因到了晚上全楼的淫声浪语弄得别家根本没
法营业。
  萧正揭开楼顶的一片瓦片的时候,心里忍不住骂了千遍万遍。只见下面的房
间里摆着一张足可容纳四人同睡的大床,周围并无帷幔遮挡,两个赤条条的男女
正在疯狂的交欢。那女子看样貌只得中上之姿,却生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,那
两条腿盘绕在那猪一般肥胖的男人腰间,仍然有富余让两只玉足牢牢的扣在一起,
萧正定睛看去,发现那女子虽然看似仰卧在床上,但上半身一直到玉臀竟然完全
没有沾着床面,而是凌空摇曳,再仔细看,赫然发现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居然也没
有抽插,而是随着女人的上身摇摆龇牙咧嘴,原来那男人的快感完全来自女人强
横的腰力和下阴的吸力!
  萧正虽然道学,此刻却暗自惊叹于那女子的床上功夫,几乎可以暗合武学的
法门,正在惊叹之时,却听得那男人哑着嗓子焦躁地喊道:「哎呀,不行不行,
差着意思!要软要软!」
  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男人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已经有了疲软的迹象,连忙赔笑
道:「老爷别急啊,奴家这不是还有招数没用出来么?」说着上身一松落在床上,
双足从男人腰间解开,一只脚踏在床面,另一只玉足缓缓抬起,慢慢递到男人嘴
边,娇声吟道:「老爷最爱奴家这双脚了是不是?今儿就让你吃个痛快!」
  烛火映照下,那女子的玉足恍如一个未曾绽放的花苞,那男人二话不说一把
抓住含在嘴里就是一阵吸吮,身下的女子跟着浪叫起来:「哎呦好老爷,明知道
人家的脚受不得痒还……哎呀……不好了,要来了要来了!」说着下身一阵急颤,
连一双乳头都抖成了一团红晕,那男人的鸡巴插在女子肉穴内想必更是历经惊涛
骇浪,立刻美的哇哇乱叫。
  房顶的萧正看得目瞪口呆,下面女子的动作竟然与梅儿之前在床上的动作一
模一样。「原来,脚是可以这么玩的吗……」一时竟然呆在了原地,足足过了一
盏茶的功夫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昂然挺立,慌忙收敛心神,默念了几句圣人的
教诲,跟着又骂了自己两句,才稍稍安定下来。
  「这男女之事居然看了这么久,萧正啊萧正,看来你仍需修心才是……」仰
天叹了口气,年轻的杭州知府终于恢复了本心:「看来今天也是一无所获了。」
  附身捡起瓦片正要盖上,只听下面云雨收歇的女人一边用锦帕揩拭着下身汩
汩流出的精液淫水,一边娇滴滴的嗔怪道:「老爷前些日子一直没来,奴家以为
您能龙精虎猛一番,哪成想连奴家的压箱底功夫都拿出来了才硬起来……唉,想
是奴家年老色衰,入不了您的法眼了~ 」
  「云娘子的这双秀足啊,老爷我是到死也吃不腻的,这不是挺好么?哈哈哈
~ 」那胖男人一泄如注之后喘着粗气,虽然陪着笑脸,却多少有些言不由衷。
  「算了吧~ 老爷啊,您射进来的东西又少又稀薄,这些日子没少亏了精气吧?」
  女人调笑道。
  「哎……真的吗?明明修养了好一阵子了,唉,看来之前是亏的厉害!啧!」
  男人弛然而卧,眯起眼睛竟然回味了起来。
  「你看你看!我说什么来着!」女人得理不饶人:「是哪家的小妖精,比我
们翠红楼的姑娘们还厉害?」
  「哈哈哈哈……」那男人一把搂住云娘子,扪弄着她胸前的乳头,大笑道:
「说不得说不得!那真是温香暖滑,细皮嫩肉的……又格外能吸!」
  「哼,回头我就告诉我家妈妈,抢行市的来了!看到时候不找人挑了这帮贱
婢的招牌!」
  「哈哈,找不到找不到,他们啊……不在这地上~ 」男人眯着眼睛回味着,
下体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动,于是翻身压住云娘子,得意之下说出了一句对于房顶
的萧正不啻于晴天霹雳的话:「再者说了,我什么时候说过,那些是女人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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