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Candy的陈年旧事】(1-44)


  引子
  那年,我在M市读大四。我可以选择念免费的研究生,或是在一家省内的上市公司工作。身边的同学都在为未来的生计奔波,渐渐地,我和他们变得生疏起来。她们的话题我参与不了,即便是参与了,她们也觉得我说话没心没肺。男朋友在家找工作,老爹很忙也不能来看我。我很苦恼。临近寒假,我便偷偷地先溜回了家。
  我家在F市,从M市到F市坐车要4个小时。一直觉得在大巴上仰着头看D VD是件很辛苦的事,于是我买了一本ELLE,打发在车上的时间。
  上车了,我坐在个靠窗的位置。不久,我身边的位置的人上车了,是个30出头的男人,短发,看起来很干净、斯文,戴副眼睛。我站起来,欠了欠身,说:“对不起,我有点晕车,所以坐了您的位置,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  “哦,没关系,你坐吧。”
  很有风度嘛,我冲他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  大巴还在市里的上客点兜转,车上很热,我脱掉外套和围巾(妈妈说这样下车时不会突然觉得冷,不容易感冒),只着一件杏色的短袖V领的毛衣。
  “怎么还不上高速呀?”
  “快了,最后一个上客点啦。”
  “你很经常坐车?”
  “也不是。只是回家的路,记得清楚些。”我不再看窗外,转过头看着他说。
  “呵呵。”
  果然,很快上了高速。车行进得平稳地多,我开始看杂志,顺便自己偷偷欣赏着若隐若现的乳沟。其实,女生大多这样,喜欢欣赏自己,和自己的“不经意”
  被欣赏。我感觉得到身边的目光,却不以为意。时间就这么过着。
  “咳咳……”
  他发出的声音,像是在清痰。我侧头看他正看着我手中的书。于是问:“你也看ELLE?”
  我把书递向他,他果然接过,翻着,“谢谢,看的。你大几了?”
  “大四了。我男朋友说,这些书不可能有男人会喜欢看。”
 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,我接过。一看之下,有那么一秒错愕。
  “WOW……”他是某品牌女性内衣在M市的代理商,真看不出来。我看向他,偷偷地重新打量了一遍。他不会察觉出我刚才的小心机吧,大窘,像是小偷被抓了个现行,我如是想。我侧过头,把名片放到包里。“难怪……你去F市…
  …?“
  “F市也有专卖店和几个专柜,快过年了,要上去请员工尾牙。”
  “F市也是你在做吗?”
  “暂时是。F市进入的比较晚,但是市场也不比M市小,公司不久可能会在F市设立一个新的经营部。”
  “这样啊……那……报你的名,能不能多打点折扣?哈哈。”
  “可以啊。呵呵,你喜欢我们家Bra?”
  “还不错啊。不过我最常买的不是你们家的,我更喜欢Triumph,你们家的都是第一眼美女,他们家的更耐看。”
  “哦?怎么说?你很常逛百货吧?”
  “肯定的,女生都爱呀。”
  “我们家过年那几款红色的好看吗?”
  “还可以呀。”
  “这么敷衍的?看来不是你喜欢的型。”
  “恩。我不喜欢红色的。它穿在模特身上很美,因为白,还打光。可是一穿到身上就被Local掉,你知道的,就是变……很怂。二分之一杯的那款和四分之三那款光面的,会有点压胸,那挤出来肯定就不好看啦。那款蕾丝四分之三的稍微好一些,可是蕾丝的花瓣边缘会有一点外翻,洗过怕是会更明显。底裤也不是很喜欢,四角的肯定不考虑了,T裤后面的带太粗了,人家Triumph的都细细一条,那样才会好看啊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用手比画着,“我和我同学都有试过呀,可是都没有买。”呃,我突然惊觉,我正在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讲试穿内衣的经过?他笑笑地看着我,那眼神似乎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。Oh, m y god!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。拿起车上的矿泉水,灌了几口,不打算再说话了。说了那么多屁话,也该口渴了。
  “恩。”他淡淡地应了声,算是帮我化解了眼前的尴尬。“你大四了呢,找到满意的工作没?”
  “恩,还不错。我保研了,还没想好读研还是工作。”Thank goo dness.换了话题,轻松多了。
  “哦,那工作一定也很不错,不然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。在学校里好……很厉害啊,又会读书又会玩的女孩子不多呢。”我哪有很会玩,逛逛街算玩么?我心里暗暗道。其实我真的贪玩,只是那时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“那现在很闲咯?不用找工作也不用念书。”
  “做毕业论文啊。不然整天无所事事的,闲得都众叛亲离了。”我开玩笑似的说,想着越来越难相处的同学,心里挺不是滋味。
  他的电话响了,听起来是在谈商场的扣点。
 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。
  快到F市了,他突然问我:“你,想不想来我们公司玩?”
  “恩?”我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  “恩,我是说……是这样,春节忙完,马上会有一个特卖会,接下去就是妇女节的展卖,公司人手不大够,有没兴趣来帮忙?到时会有一些新品的推介、培训什么的,你可能会感兴趣。公司给你开一份工资,恩,倒不会很多,那你如果喜欢什么,也直接可以按内部价拿。”
  我必须承认,这很诱人,因为我喜欢。
  “时间也比较自由,你觉得怎样?”
  一时间,我想不到理由说不好。
  “听起来很不错哦。”
  “方便给我电话吗?你打个给我,我存一下?”
  “恩。”
  他回拨了一个给我,“我有你电话呀,你给过我名片了。”
  “那不一样。叫我David就好了。你叫?”
  这有什么不一样?“我叫Candy.”
  车到站了。
  “请完尾牙我就回M市了,你什么时候回M市?”
  “元宵前一天要回去报到。”
  “那,再联系。”
  “好的。Bye.”

  chapter1
  正月十二,我回校了。因为老爹今天要来M市,说是来送礼,晚上要请人吃饭。我中午回到M市,稍稍打扫了下宿舍,就挂在BBS和QQ上灌水聊天。
  学校里人很少,很静。除了想留M市工作的大四生,大多都在家过完元宵或更晚才回来。QQ头像不停地闪动,都是舍友叫我帮忙报到的。家远的要买学生票把学生证带回家了,只能寄过来给我;家近的倒是都丢在宿舍。我没所谓,反正报到是件边际成本递减的事,盖一个印跑一趟系办,N个也只不过是跑一趟,何乐不为?她们都很意外我怎么那么早回校了,我说,我那么有孝心,肯定是回来给导师拜年啦。哪像你们哟,好快就可以飞了,我翅膀还没硬,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呢,555.难怪你能保研了,呵呵。觉得味道不对,我找个借口闪了,Q Q隐身。
  男朋友说13号回来陪我过情人节。刚挂断他的电话,老爹的电话也来了。
  “在哪里?”
  “在宿舍呀,你到哪了?”
  “刚出收费站。我去南普陀找无相大和尚。你自己走出来吧?”
  “哦,好呀。”
  “晚上一起去吃饭。多穿点,冷。”
  “哦,知道了。我换身衣服,一会去找你……”
  “呵呵,乖。动作快哦。”
  我换了条灰呢百折裙、白色的短袖V领毛衣,袖口上镶嵌有蓬蓬的灰白毛皮。
  套上米白色及腰的短款皮外套,搭同色的公主靴。处理好粉底、睫毛、唇彩,拎个小包就赶紧出门了。
  到了禅室,我双手合什冲大和尚点头,“大师,有礼了。新年好。”“老爹。”
  大和尚点点头,亦合什回礼,比了下旁边的位置,“坐。”
  “坐吧,想喝茶就泡,我带了泡好茶。”我接过老爹的包,暗想,明明是自己渴了懒得泡,哼。我见到和尚实在没什么话说,便在一旁来帮他们泡茶。
  ……茶泡得差不多了,眼见他们的谈话也到了尾声,Oh yeah.“你最近不是心情不好?来了就和大师说说啊。”
  “没啦,没什么啦…快毕业了,舍不得。就这么点破事,说出来让你们看笑话啊?我才不要说呢。”
  “呵呵。”
  “还没说呢,就笑……”
  “呵呵。”
  “那……我们先走了,晚上还有点事。”老爹站起身,对大和尚说。我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一口气。
  “居士慢走。”
  终于出来了。
  “有点累,中午喝了点,又开高速上来。”老爹说,耸了耸眉。
  “我来开吧。”我拿过车匙,谄媚地说,“老板,去哪?”
  “呵呵,调皮。你要开,我还不敢坐呢。”
  “有那么烂吗!那你自己开。”我佯怒,递过钥匙要还他,他摇摇手,从副驾上车。
  我发动了车子,他瞪我一眼,“绑住。”
  “可以了吧?”我吐了吐舌头,扣好安全带。
  “恩,回家?还是去酒店?”
  “恩……去酒店吧。你那边半个多月没人打扫哦,可能有点灰。我这两天请阿姨过去打扫下。对了,中介那边说,别墅有人想租,外企的一个工程师,瑞典人,一家6口,4个小孩……我觉得小孩有点多,生那么多做什么嘛,又不是中国人,凑一桌麻将啊。那么多小孩,你说墙壁会被画成什么样哦?一进门说不定就看到一只海豹,吃不消啊……”
  “他和我提过。你看合适就租出去,海边的房子,有人住会保养得好一点。
  墙面好处理。“
  “恩…好吧。也是,空着也是空着。”
  红灯,我把外套脱了,放到后座。“恩?春节没吃胖点?”他捏了下我的腰。
  “有呀,从睡醒了就开始吃,吃到我想装睡。”他好象真的很累,“春节没多休息休息呀?”
  “哪有,比平时还累。你就好了……都没出去玩啊?”
  “羡慕啊?那我们换?就怕你舍不得。我没去哪玩呀,就去亲戚家拜拜年,其他时间都在陪妈妈和外婆啊。没几天时间呢,多陪陪她们。”
  “恩,乖,应该的。”
  “你呢?干妈和你宝贝儿子初二就回澳洲了?那,你还这么累?嘿嘿。”我看向他,一副心照不宣、很了然的表情。
  “认真开车。你干妈有东西送你,我跑个腿送上来,顺便请这边的朋友吃饭,哪知道你这家伙这么没心没肺。”他捏了捏我脸颊,帮我把头发夹到耳后。“早知道把你留在大和尚那,看你还能不能那么聒噪。”
  我马上苦了脸,“别呀,嫌我吵……那我不说话总行了吧?我在那会疯掉的,再说了,他们那可没女人…老爹,要不要那么残忍啊?”
  “哎,拿你没办法。一会再整治你。”
  “呃……”
  订了间套房,卧室是圆弧型的,圆床。他舒服地躺在床上,双手枕在脑后,“去看看干妈送你的香水,喜不喜欢?”
  “恩。Wow……好漂亮哦!Anna Sui耶,还是干妈疼我。哇,好香,好正,我喜欢。”
  “车上还有绵羊油,也是给你的。我不疼你吗?”他从房间出来,看我跪在茶几边上,拉起我,有点不悦。“不是给你压岁钱了嘛?”
  “不一样啊,这款这边买不到的,你看。干妈多用心啊,超贴心的。好棒啊。”
  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我更得意了。“Mmm…”
  他突然吻住我,我瞪大眼看着他,抗议着。可是他不理会我,手探进我毛衣,覆在我乳房上,拨开内衣逗弄着我的乳尖。“啊…”他的舌头趁机打开我的牙关,溜了进来。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,双脚顿时没了力气,我只能瘫在他怀里,认命地让他吻着,任由他上下其手。他解开我裙子的扣子,裙子滑落到地上,他的手正隔着内裤在我的小穴外摩挲着。他吻得很霸道,好一会才放开我。“又穿丁字裤,湿了哦,恩?”他看起来心情大好,把我抱到床上,开始脱我的衣服。
  “你!每次理亏就欺负我!”我继续指控着,因为呼吸不稳,胸部还剧烈地起伏着。
  “那你喜欢被我欺负吗?恩?”他俯身凑到我耳边,舔着我的耳垂,还轻轻吹口气。
  “Mmm……哼…”
  他继续吻着,湿热的吻沿着脖子向下,到了我的乳房上。“不说吗?”他一手探到我身下,解开我内衣的扣子,另一手抬起我的手,脱下内衣,然后固定在头顶。
  我不理他,“又不乖了,恩?”他含住我的乳房,吮吸着。左手两指撮弄着我的右乳的乳尖。“啊…”好难耐啊,我想推开他,可是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,我只能扭动着身体,躲避他的亲吻和逗弄。
  “喜欢被我欺负吗?”他终于停下,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,不与他说话。他脱掉了裤子和上衣,只着内裤。那巨物几乎要撑爆他的裤裤,我敛了眼神不去看它,可是还是忍不住。
  “恩?还是不说?哎,我家小妖精是欠调教了呢。”

  chapter2
  他躺下,抱着我,他的阴茎顶着我的阴部,右手重重地打在我的PP上。
  “啊,痛。”
  “肯说话了?要我欺负你吗?”
  他撑起身,故技重施,把我的乳房含在嘴里,吮吸着,不时轻轻地啃咬着我的乳尖。“Mmm…Mmm……不要……”他邪恶地抬起头,“不要吗?”然后对着我的乳尖吹了口气,好凉,“Mmm…不要这样,我受不了…不要了,呜……
  呜……“
  “好嘛,不要就不要。”他诱哄着我。脱了内裤,小弟弟正骄傲地站着。
  “好湿哦。”他拉开T裤的细带,一手扶着阴茎在我BB外磨蹭着。“那,要吗?”
  我早就崩溃了,他本来就是调情的高手,我和他斗,哪有半点胜算?当他的手又覆上我的乳房时,我终于丢盔弃甲,“要……呜……。”
  “要?不给哦。求我。床单都被你弄湿了,真是不乖。恩?想要什么?”
  “Mmm……”他稍稍进入了一点点,很快地退出去了。“讨厌!”
  “我家小妖精要什么?恩?说嘛,说了就都给你。很紧呢,我放进去,你就舒服了,恩?你都出汗了。小妖精,你一定要这么倔吗?”
  “Mmm……”他又进入了我的小穴,这次深了一点,可又很快地退出去了。
  “我讨厌你!你老欺负我。”我扭动着,腿无助在床单上摩擦着,企图化解全身难耐的酥痒,可是,没有用。“宝贝,求你,干我,呜……我好难受,呜…”我再也受不了,大喊出声。
  “这才乖。”他直起身,亲了亲我,给小弟弟穿上工作服。
  “啊…嗯…”终于,他插进了我的小穴,一种强烈的满涨感,刚才的空虚一下子都被赶走了,好舒服,我满足地呻吟出声。
  “喜欢吗?”
  “喜欢!”
  “那还要我继续干你吗?”说着,停下动作,小弟弟在小穴的边缘,不再进入。
  “要!呜…”我用力按下他的腰,“Mmm……,疼”,小弟弟再次没入小穴,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弓起了背,“呜……好痛……”
  “小妖精,这么贪心,呵呵。”他扶我躺下,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,慢慢地在小穴里抽送着,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我,渐渐地就不觉得疼痛了,双腿缠住他的腰,手按在他的PP上,我想要更多。
 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房间里充斥着我的呻吟和他的喘息声,还有和着水声PP冲撞时的“噗噗”声。除了肉欲还是肉欲,我们更放肆地律动着。空气仿佛越来越稀薄,带着爱液的味道。渐渐,我每一次呼吸都愈加地费力,我觉得我快要晕过去了。
  “不行了,Mmm……求你,不要了,啊,不要了……”我哀求出声。手也移到他的腰前撑住,试图让阻止他的侵入。
  他根本不理会我,抓住我的手,环上他的脖子,逼迫我弓起上身迎合他一次又一次更深入地冲撞。“恩?要停下来吗?”
  我只得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地,攀着他的身体,贴在他耳边,哀求他:“不要,求你,Mmm……Mmm……Mmm……”那根炽热的棒棒好象更粗更硬了,撑得我好难过,它快速地抽动着,疯狂地掠夺着我所有感官的快感,连说句完整的话的机会都不给我。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任由它肆虐着。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,他抱着我躺下,我们都大口地呼吸着,谁也没说话。
  他先坐起身,拿下套套,扎起口,在我眼前晃了晃,“很多呢。”
  “哼,你欺负我的罪证。”我坐起身,一把抢过。“我要告诉干妈去。”
  “你那么聪明,才不干这种蠢事呢。”他好笑地看着我,扳过我的身子,又一巴掌打在我的PP上。
  “痛!”真的痛,痛得我眉毛都拧起来了。“说说嘛,我去丢了它。用那么大力,555……”我要下床,可是却找不到鞋。“鞋呢?你喝什么?”
  “我这边有一双。喝水,你也别喝冰的。”我跨过他,他一把拉下我。
  “恩?小妖精,穿个丁字裤坐我身上?刚才是谁说自己不行了,恩?我是不介意再来一次的。”
  “呃,你还好意思说?这裤裤可怎么穿呀。”那片可怜的原本遮盖着BB的三角棉布几乎要滴下水来,坠挂在那。
  “套件衣服,要感冒的,去吧。”
  “才不要呢,现在好热。”我慢慢起身去洗手间。冲掉了套套,把T裤脱下,拿纸巾氤干些,挂在空调出风口附近吹。裹了个大浴巾,拿了两瓶Evan矿泉水,回到房间,开了电视。
  “你男朋友什么时候过来?”他把我抱在身前,头靠在我肩上。
  “明天。”
  “恩,是哦,后天情人节。打算怎么过?”
  “不知道呀。”
  “老头子送你什么好呢?想让你自己买嘛,你倒还怪人不用心了。谁知道你脑袋里装的什么哦。对了,我打算出来自己做。给阿共打工,打到头也就这样了。
  你要不还是先读研,女孩子不像我们男人,以后回去念书的机会不多。现在还不成熟,三年,如果行的话,应该就差不多了,到时候毕业了可以来帮我。恩?“
  “恩,在学校多安逸呀。不用喝不想喝的酒,说不想说的话,做不想做的事,恩?”我学着他的口气说。
  “调皮。想要什么?老头子送你。”
  “你也知道你是老头子了?”
  “还不是被你叫的?!你天天挂在嘴上叫,我不认都不行啦。”
  “你欺负人家的时候,认过老么?啊……”他拉掉我的浴巾,两手托住我的乳房。
  “老实了,恩?”他没有动作,看来是要放过我。他沉吟了下,“我车上有几盒茶叶,你拿去送给导师。给你男朋友买礼物了吗?”
  “没哦。”
  “没良心的东西,对谁都这样,看来对老头子还不是最坏的。”
  “哪有!我……Mm…”他的食指由下而上拨弄着我的乳尖,它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,我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难耐的呻吟。
  他低笑出声,“小妖精,你就不能老实点?”他指着右边濡湿一片,满目狼籍的床单,“一会连块干的床单都没了,我们躺哪呢?”
  “还不是你……”我的乳房被他把玩着,我只能低低地出声,不满地抗议。
  “呵呵,这样,老头子送你男朋友把钢笔,算是帮你送的,也算是送你礼物了,好不好?”
  “这么赖的,一份礼物当两份用,有这样打发自己干女婿的吗?”我小声嘀咕。
  “不满意呀?我和你干妈只认了个干女儿,他是不是我干女婿还不好说呢。
  哪天,我不高兴了,我们家小妖精就不嫁他了。“
  “不带这么霸道的。”
  “呵呵。”我们又闹成了一团。他没有继续再挑逗我,只是聊天,偶尔逗弄我一下子,然后一脸坏笑地看我吃憋。

  Chapter3
  “差不多了,起来,吃饭去。”
  肚子早饿得唱空城计了,穿上半干的裤裤,整理下衣服就准备出门了。
  “麻烦你,房间整理一下。”“都换一套吧。”我在电话旁补了一句。
  “不退房吗?晚上不回去?”
  “晚上还要喝酒,不想开车。”
  “恩,也是。”
  “把你的东西整理下放后座,这个是给你男朋友的。”
  “万宝龙!你好偏心啊。我都没有漂亮的笔。”
  “过年公司买来送人,剩下的。哪偏心了。”
  “怎么不剩点我的,哼。这么多酒啊,路易十三…要送谁啊……Pradi s……这个很好喝啊,嫉妒哦,我也要,我就只要一瓶红酒。”
  “那瓶是最贵的。”
  “呃……,Lafite?呃,贵吗?那算了。”我小心翼翼地放回去。
  “恩,原庄86年大拉菲。嫉妒啥,晚上就有得喝了,小酒鬼。再说,你住宿舍,存不了酒的,如果变不好喝了,又该说老头子骗你了。”他关上后厢门,“你开还是我开?”
  “我开吧,你休息。”
  不想,一上车就被笑,“这车的油门,好象不是一般的轻,哦?”
  “哼。”猛踩一脚油,铲出了停车场。
  晚上的叔伯大多都认识,只有两个生面孔。一个被唤作Z司长,另个是国台办什么局的S局长。“我契女,Candy.”他们似是不解,老爹继续说:“我干女儿,我们这边认契要摆酒的。这丫头旺我,刚认下她,股票就上市了。
  我太太打麻将输钱,她一上桌,手风就顺了。“
  我大窘,明明是说我放炮。“Z伯伯、S伯伯好。”照例拜年,说着恭维话,反正我还有3年赖在学校里,礼貌周全就行,也不用特意奉承他们。
  “还在上学啊?”
  “恩。”老爹帮我接过话,“这丫头我看着长大的,只会读书。今年要读研究生了。”
  “哦,不错不错。”话都让他说了,我只能在一旁装乖巧,不时帮他们添下茶。看着红酒被倒进醒酒器里,我就知道快得救了。
  过了一会,服务小姐走到老爹身旁,俯身说。“可以上菜了。”
  “上吧。”
  我一早就用包包占住末位,把他们让入席后,我才坐下。酒过三巡,他们的话题也打开了,聊着西藏、泰国或多或少有点荤的见闻。我从不搭话,只听着,吃相优雅地享受美食和美酒。我又拿起酒杯时,发现老爹看向我,示意我放下。
  我有点小不爽,坐了一阵,“对不起,失陪一下。”我拿了手机,出包厢打电话。
  “给我一杯水,热的。”在小厅坐着,打电话给妈妈、男朋友报备,发了个信息给干妈,谢谢她的礼物。好一会,才收到个信息:“回来 可以喝 不能失态。”
  送完客人,老爹瞪我一眼,“酒都让你喝了。”
  我委屈地看着他,“人家喝了,你们不是比较没压力嘛。哎,好人难做。”
  “上车。自己爱喝。”
  “没啦,真的是海胆味道重,不压一下味道,其他菜就没法吃啦,嘿嘿。L afite,86的?是吧?真的很好喝,送人了,哎。”
  “晚上开的红酒不是我车上的。”
  “啊?”
  “没喝出来?”
  “没有。”我摇摇头,“很好喝啊,是什么?”
  “94的拉图。”他看着我说。
  “……”
  “送人的,贵就好了。自己喝,当然要挑好的。你不是要压味道吗?白的也要会喝一点,一喝就皱眉头,不好。”
  “太酸了。不爱哦。”
  “我要回学校。”突然发现不是往学校的方向,“我要回去换衣服了啦,穿着不舒服。”
  “去海边兜一圈,回去洗澡睡觉,恩?穿着不舒服?那就不穿。一个人住宿舍不怕么?”
  “……”车上开着暖气,吹得我有点困。我不再搭理他,反正他决定了,我说什么也没用。闭上眼睛假寐。
  “困了?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
  Chapter4
  回到酒店,我先洗了澡,把裤裤洗了,依旧挂在空调出风口吹,裹了浴巾出去。“困就先睡。”
  “恩。”他去洗澡了,我缩在被子里看电视,觉得有些冷,不知不觉就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似的。
  “冷?”
  “有一点。你怎么不会胖的。”我看着他依然平坦的小腹,不无嫉妒地说。
  “我吃一吃就会胖起来,哎。”
  “胖点好。我运动得多呀……最近也胖了。你也该多去健身,反正你大把时间。”他用很暧昧的眼神看向我,“要不,我帮你做做运动?”
  “呃,不用了。”他拉了拉被子,“冷哦。”我抗议,“衣柜里还有一床被子呀。”
  “我喜欢和你挤嘛。”
  他关掉电视,把床灯调暗,钻进被子里。我背向他,闭着眼睛不理他。他低笑,“什么都没穿哦,好乖哦……我也没,很公平,恩?……你,是想我做点什么吗?”他让我枕在他右臂上,左手放在我腰上,慢慢向下滑,一直到那生长着茂密黑森林的三角地带,抚弄、梳理着我的阴毛,右臂弯曲起来,由下自上慢慢地抚摸着我的乳房,一圈圈地打转,五指总不怀好意地从乳尖上掠过。我知道它一定是挺起来了,因为来自他手指的刺激越来越强烈,我开始觉得热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随着胸部的起伏,那种酥痒而又舒服的感觉愈加难以抑制。“嗯…
  …热…“我发出细碎的低吟。他加快了右手的动作,左手探向我的小穴,拉我更贴向他,他的坚硬正顶在我的双腿之间。”好热……“我真的要出汗了,我转过身抱他,一腿夹在他双腿间,磨蹭着他的睾丸,乳房紧贴着他的胸。他正笑着,一副很无害的表情,挑了挑眉毛:”不冷了,哦?“
  “无赖。”我有点恼火,放在他腰后的手,指甲几乎嵌到他肉里去。另一手在他的小弟弟上套弄着,好硬啊。
  “你不是暖和了吗?”他左手在我BB外抚摩着,我忍不住轻颤起来。“不听话,叫你不要喝了……这么敏感。”他满意地收回手指,在我眼前晃了晃,那上面晶亮的津液仿佛要滴下来。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,把那爱液抹在我的肚脐眼上,我又忍不住颤抖起来,咯咯发笑。“好痒哦,不要。”
  “转过去。”他躺下,拍拍我的PP,我听话地转过身。他一手抱着我,一手把阴茎顶在我小穴外,我撅起PP,想要他快一点进来。“看你急得……呵。”
  “啊…”他刚进入的时候竟然有点痛,我直觉地想往前躲,可是他按住我的腰向后抬,根本不容我躲开。他慢慢地完全进入,我禁不住闭上眼,一手握住他的手,另一手抓着床单,忍不住地微微颤抖,慢慢地适应他的侵入。
  “小妖精,还敢喝酒吗?”他凑到我耳边,命令道,“睁开眼。”
  “我又没醉!啊!”弧形转角的窗户居然变成了一面面竖长的镜子,映照着床上的一切。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着,我的双腿夹在他双腿间,他正附在我耳边,坏坏地笑。微薰的灯光让色调变得很柔和,说不出的暧昧淫靡。我赶紧闭上眼,不敢多看一眼。
  “好看吗?”他亲吻着我的耳垂,我瑟缩着,想要躲开。他并不放过我,开始慢慢地律动。“恩?”
  “啊…”那是种异常舒服的感觉,他每次进入带来的满足感,诱惑着我在他抽离时撅起PP迎合他,渴望他的再次深入。让人兴奋又不到亢奋,只沉沦在那厮磨带来的绵密快感中。他稍稍停下,我再次睁开眼。“太舒服了…宝贝…”
  “我知道你喜欢。可是我很辛苦呢。”他揉捏着我的乳房,逗弄着我的乳头,我感觉到阴道一阵紧缩,那密密匝匝的充实感让人感觉异常惬意,我不自觉地抬高了PP,我不想他停下来。他闷哼一声,“别吸了,老头子要被你吸干了。小妖精,自己动一动,恩?”他夹着我的双腿,扶住我的腰,我试着抬起腰和PP,抻长脖子,头向后仰着,像只被夹住尾巴的蛇,在床上蠕动着。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,可我总觉得不够。我扭过头,带着哭腔哀求他,“帮我……Mmm…我要……
  腰好酸哦……Mmm……“
  “可我喜欢看小妖精这么淫荡的样子。”他指了指镜子,我羞得不敢看,忙闭上眼。

  Chapter5
  他闷笑。“先出来,恩?”
  “Mmm……讨厌!”我十分不满可又无计可施。他扳过我的身体,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,俯下身,亲吻着我的乳房,阴茎顶在我BB外,“讨厌吗?”我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插入小穴中,“嗯……”
  “讨厌?那就不要了哈。”他作势要抽出,我双手按住他的PP,摇着头,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,“不要,给我好不好?为什么总这样折磨我,人家好难受,555.”不是装哭,我是真的哭出来了。
  “不哭,恩?乖,我最疼你了,恩?别哭。”他拇指拂过我眼角,帮我擦掉眼泪。微微粗糙的触感,此时竟显得非常挑逗。他亲吻我,我热切地回应他。他加快了节奏在我体内冲刺着,我被他吻住,肺里所有的空气仿佛被他洗劫一空,无法再回应他,只随着他的节奏发出闷闷的呻吟声。终于,他放开我的唇,“呵…呵…”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,“啊…不要……”
  他把我的双手箍于头顶,舔吻着我的脖子,一手在我的乳头上搓揉着,缓慢下来,用暗哑的声音对我说。“说你要我,恩?说你要我干你。”
  “宝贝,我要你,干我。”
  “恩。说你爱我。”
  “我爱你。”我几乎又要哭出来,“求你。”
  “小妖精。”他笑得很迷人,“别又晕过去,恩?”
  那是最原始最极致的感官享受,酸酸的满涨感、偶尔一丝丝的疼,让人为之疯狂。我感受着他或浅或深越来越快地律动,只本能地知道我要他,我像只无尾熊似的攀附在他身体上,无力地喘息着。直到感觉他身子一颤,那炽热的棒棒停止了抽动,像是脉搏似的,搏跳了两下。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,抱我一起躺下。
  “怎么又哭了?疼啊?”他撑起身,有点讶异地看着我。帮我放下双腿,右腿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  “恩?没啊。”我往脸上一擦,竟然真的满脸泪水。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鼻头一酸,居然真的想哭了:“555,你怎么总这样对我。”
  “怎样啊?恩?我被指控得很委屈呢?恩,要被你挤出来了,出来先。”他慢慢地退出我的体内,抽了几张纸巾给我,“不哭了哦。”捏了捏我的腿,帮我擦拭着下身,还不忘取笑我,“小妖精,你不行了呢。晚上那碗汤,又浪费在你身上了。”
  “我说要回学校的。”
  他去洗手间,一会出来,背对我,说:“小妖精,下回我要监督你剪指甲,怎么跟猫爪子似的。”他从衣柜抱了床被子进来,摊在床上。
  “不冷了呀。”
  “又不是盖的,铺在下面啊。这床这么湿,怎么睡呀?”他一脸好笑地看我,抱我起来。
  “对了,晚上什么汤啊?”
  “大猫、地老鼠、童子鸡。”
  “呃…罪过……”
  我躺在被窝里,舒服地赖在他怀里。“我明天还得留在M市。你男朋友几点到?你要不要去接他?”
  “要呀。明天下午3点40.”
  “我载你去吧。明早送你回学校,把东西归置好,恩?估计你明晚也回不了学校了,后天要报到,是吧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中午不找你吃饭了,我吃完饭去学校接你,应该时间差不多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别墅那边的事我就不出面了,房租就打到你卡上。公司租,每个月要交1 000多的税吧。你去办哦,离你也近。钱够不够用?”
  “够了。你家那边,我这几天会请人过去打扫。”
  “也是你家啊。算了,你都不愿意回那住,也没所谓打扫了。最近怕是没空来看你了。他过来,你们也别玩太疯。”
  “恩,他报到完,过几天又要回去了。”
  “他要在家工作的话,你们怎么办?”
  “不知道。”
  “哎……”他沉默了一会,“不许喝酒。”
  “为什么?不要哦,啤酒也不行?”
  “不行!”
  “凭什么呀?!”
  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他捏了下我的乳头,有点用力,然后慢慢地捻着,一手探向我的下体。
  “Mmm…你!”
  “你看你自己,敏感成什么样了?”他在我乳房上擦拭着洇湿的手指。
  “不带这样的。啤酒可以,好不好?我又不会喝醉。”
  “不行!”
  “你不讲道理!算了,不和你说了,我喝你也不知道!”
  “你给我试试看!”他捏住我的下巴,脸部的线条变得僵硬,眼神里透露着危险的讯号,他真的生气了。我不敢说话,只看着他,有点气恼,有点不甘。
  “最多,喝一点,啤酒。”他语气缓和下来,我也长出了一口气。
  “恩。”
  “乖。来,抱抱睡觉了。”他亲了亲我的额头,自言自语似的,慢慢地说,“我真后悔那次吓到你,你脸都白了……我终究不忍心强迫你。我不想你怕我,可后来你还是一直躲着我,连个电话都不再打给我,我叫你出来吃饭,你不是说有课,就是约了同学……我想,即便是当时强要了你,大概也不过落得这样下场。”

  Chapter6
  为什么又突然提起这些?我回想着,静静地听他说。
  “你跟你干妈说你有男朋友了,你知道我有多伤心?恩?你答应过我不在大学时谈恋爱的。我是自私,可我也担心你会遇到今天这样的状况……哎……我总算能见到你了,可每见你一次,你就对我愈加的礼貌,我心就越凉。”他又把手臂收紧了点。
  “我想都没想过,你生日那天竟然喝醉了,94年的拉图,呵,小酒鬼……
  茫到在我车上就睡着了。我把你抱回房间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想该让你好好睡一觉,或许你会原谅我那次的冒失,可又怕你醒了,客气地对我说对不起,然后就这样走掉,继续那么冷淡地对我……“
  “这酒真的很好喝,我停不下来。为什么?你说要会喝酒的,你教我喝酒的,现在又不让我喝?”
  “小妖精,想喝酒,只能和我一起。”他掐了掐我的鼻子,“那时,我想我可以要了你,我们毕竟不是血亲,这不算是乱伦。我可以说我也喝醉了,说服你接受我,但更可怕的是,你可能会,永远都不再理我……我不是你老爹该有多好。”
  “我在楼下喝闷酒,最终还是决定不碰你,我想洗洗睡了。可睡前突然想到,你还穿着那么硬的牛仔裙,一定睡得不舒服。我知道我只是找个借口,但是我就想这么做。你知道,我解开你胸前的皮绳时,有多紧张?就像个贼……呵。我褪掉你裙子那时,觉得像在拨开一颗新鲜的莲子。你还穿吊脖的内衣,你知道这多要命吗?”
  “色狼。”我嗔道,转过身,他环上我的腰,继续说,“你转身背向我,我以为你要醒了,想帮你盖上被子,可你又没动静了。我摸着你的乳房,乳头像要滴下来似的,我真的放不开手。我拨弄它,含住它,你开始呻吟,我知道你有感觉的。你想躲开我,像个刺猬一样蜷起身子……”
  “刺猬……,你这都是什么比喻,才一会我都变身两次了……”他的手向上滑去,我识趣地闭上嘴。
  “那是什么?恩?含羞草?我一碰到你,你就缩成一团,还会发抖,呵。我吻你,你居然回吻我,你的裤裤全湿了,腿还在我身上蹭。你也想要的,对不对,恩?”
  “讨厌……我不记的,你怎么说都行了……”
  “我怕你会痛,我用手指试着插进你的BB里,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紧,更要命的是,我没想到,你还是处女。”
  “你还说……还不是被你吓的,他每次暗示说去开房,我都逃掉。多可怜啊,20岁的老处女……想象……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呀?”我转回身,弹了弹他额头。
  “想着怎么疼你啊。”他抓住我的手,“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呢,呵。我的小妖精就该由我来调教,不是吗?我很兴奋,也很小心,我很害怕你醒来,也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。我哄你,让你不哭,乖乖地抱着我。你心里不讨厌我的,对不对?至少你没再拒绝我。我想要给你最好的第一次,可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能吻着你,看你的表情不那么痛了,才敢慢慢地动作。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这样讨好一个女人了,哎……后来还是失控了……你想要推开我,打我……可我停不下来。就看着你晕了过去,我……”
  “我记得的……我一直都没怪你。困了呢。”他身上干净、清爽的味道让我更偎向他,眼皮越来越重。
  “我抱着你,才觉得你真的是我的了。你醒了,只是哭,我想你打我、骂我都好,可你就那么静静地,一直哭。”
  “缅怀一下我失去的处女膜嘛。别想了,睡了,好不好?”
  “我想让你迷恋我,让你离不开我。可是我不自信起来,我还能给你什么?
  我不敢想你会和他做爱。可是,是我把你推给他的……我不那样对你,你不会那么快交男朋友,恩?你一直都那么听话。“他抬抬肩,摇了摇我。
  “不知道……”我是在听着,可是只是一囫囵地装进脑袋,完全不经处理。
  “可是我不在的时候,你和他……我怕你会拿我和他做比较,哎……如果不是条件不成熟,我真不想让你读研,我想把你绑到我身边来。小妖精,你很喜欢和我做爱的,对不对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那留点特别的给我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我不在的时候,别喝酒了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哎……你不知道,你喝了酒有多诱人……背上的划痕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褪掉,你这只小野猫……”
  他后来说了什么,我不记得了。一夜安眠。

  Chapter7
  第二天醒来时,BB那又酸又涨,感觉像是肿了起来。腰好痛,全身骨架像被拆散了似的,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。“还下得了床不?”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取笑我。
  我逞强地跳下床,可是脚一软,很不争气地就要往前倒。他抱住我,闷笑道,“一会就好了。呵,看来今晚得乖乖住宿舍了?”
  我剐了他一眼,“你是故意的?!”
  “是你,不穿衣服躺在我床上的。”他拨弄着我的乳房,“我是个正常男人。”
  “可恶。”我觉得烦闷起来,他看起来心情大好。
  下午,他送我去机场。“还疼吗?”
  “还好……我说扭到腰了,应该可以吧?”
  “呵呵。我一会就直接上高速回去了。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。”
  “还不是你!害我穿不了裤子……昨天那条更短,怎么不见你说?”
  “明天什么时候报到?”
  “不知道。我得等师弟电话,趁教学秘书不在时去。”
  “没车就多等会,不要打野的,不安全。自己小心。”他把我放下,我看着他的宝马开远。白色,他爱的颜色。
  飞机竟然准点。翔回来了。3个月不见,突然觉得他变帅了,虽然还是娃娃脸,但是多了点成熟的气质。他是个让人拒绝不了男生,很简单,喜欢玩魔兽争霸,喜欢窝在宿舍看电影,喜欢Zippo,喜欢Camel.他抱起我,转了个大大的圈,在我额头上吻了下,拉着我就出了机场。
  “抽根烟。”
  “呵,忍了好久了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大烟鬼哦……我帮你点。”我抢过他的火机,在手上翻转了圈,两指拎住盖子,无名指一挑打火轮,点着,再一甩手,盖上盖。扬起下巴很得意地看着他。
  “hoho,学会啦?挺好看的。真爱现。”他吸了口烟,接过火机,打着,然后在手里转了起来,“这样呢?”
  “也不知道是谁爱现,哼。” 我不敢玩有火的。
  “嘿……”他刮了下我鼻子,叫了辆车,丢掉烟蒂,“上车吧。去哪呢?”
  “回学校吧。”我亲亲他,讨好地看着他。
  “哦。”他没反对,但是看向我的眼里净是不解。
  “昨天帮师妹拿行李,扭到腰了,好痛。明天咯……”我贴在他耳边说。
  “这样啊,有没贴膏药?”
  “没,膏药什么的最讨厌了,撕下来好痛啊。”我皱着眉,苦着脸说。
  “呵。”他刮了刮我鼻子,在我眉心啄吻了一下,“那去我宿舍打游戏吧?
  我们BN的2V2应该已经掉级了吧?“
  “是哦,我也没打。”
  他住海外教育学院的宿舍,两人一间,舍友未归。关上门,我们便没了顾忌,他很体贴地护着我的腰……这天,无关性事。

  Chapter8
  情人节。该为他打扮下。我扎起头发,穿了件长款的墨绿色高领毛衣,黑呢短裤,配黑色过膝的高跟长靴,墨绿黑格的围巾和贝雷帽,再换上黑色的指甲油。
  他喜欢我装扮得野一点。
  今天很热闹。因为要报到,又是情人节,帮忙拿行李的,等女朋友的……女生宿舍区的大门外密密麻麻的,全是人。
  “你好,是Candy小姐吗?有您的快件,我们上不去,麻烦您下来取一下。”陆续收到两个舍友的学生证。师弟打电话来说,教学秘书走了,叫我速度去盖章。
  “你好,Candy小姐吗?有束您的花,门房不让上去……”
  “哦,我下来取。您稍等下。”他送的吗?我好开心。
  “对不起,人太多了,我找不到您。您在哪?”我回拨了那个电话。
  “您看到辆微型车吗?”我走近,果然看到一人举起电话挥了挥手。我冲他笑笑,挂断电话。“您好。”
  “您好。Candy小姐,您的花。”他从车上拿下个纸箱,一箱?我有点诧异。他打开,那竟然是一大束蓝色妖姬。我掩着嘴,呼吸也漏了一拍。好美,那花骨朵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目光。他捧着花,递到我怀里,“Candy小姐,需要您签收一下。”
  “哦。”我醒来,在花束里找卡片,“没卡片吗?”
  “哦,对不起。”他从箱子里拿出个信封递给我。“那位先生说不要放上去。”
  “没关系。”我打开空白的信封,卡片上写着“我最爱的小妖精——轩”。
  轩?我像被钉在原地,呆呆傻傻的,不知道如何反应。
  “谢谢。”我回过神来。心虚地急急收起卡片。我是不能这么去系办了,感觉越来越多的人看向我,我不自在起来,低着头快步往回走,心里祈祷着不要碰到我或是他的同学。
  “哇,好漂亮!”“蓝色的!”“蓝色妖姬吗?”“师姐!”“Candy.”
  “你男朋友对你真好!”她们夸张的语调让我很紧张,我只能扯起嘴角勉强地笑着。关上门,放下花,呼吸才平顺了下来。
  花,很漂亮,我不能暴殄天物。我在花瓶里丢下块方糖,小心翼翼地把她们插好。我看着卡片,他的字很好看,张扬,舒展,霸气。我想,我应该丢掉它,我没办法解释它的存在。可是我竟然舍不得。我找到本原文书,把它夹了进去,放回书架,松了口气,因为那很安全。
  “我要去报到,你去过没?”手机响了,是翔。
  “正要去。”
  “恩,那出来吧,一会正好去吃饭。图书馆门口见?”
  “好呀。”我深吸口气,抚平心情就出门了。
  “喂,吃那么少。”吃饭时,翔吼我。他送了束百合给我,很美,我很喜欢。
  想不懂为什么他喜欢我穿黑色,却总送白色的花给我?我哪里吃得下饭?刚到系办,同学们都在问我花的事,怕是迟早会传到他耳朵里。我决定自己说。
  “在想事情。”
  “恩?什么?说来听听。”
  “早上收到一束蓝色妖姬,不知道是谁送的?”
  “蓝色妖姬?”他认真起来,“几朵啊?砸重本哦。没留卡片吗?”
  “没留。不知道几朵,没数过。”
  “该不会是谁暗恋你吧?送这样的花,摆明了就是想跟你交往,没理由不出来表白啊;如果不想交往,那也没所谓送这么贵的花。宝宝,你说会是谁啊?”
  “不知道。”我耸耸肩,“也想不到。”
  “宝宝,你霸着系花的位置都快三年了,是不是该低调点了?”
  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戴个奶瓶底眼镜,穿阿妈的碎花裤?”我白了他一眼。
  “哈哈。也是,我女朋友嘛,有人觊觎很正常。要没有的话,我还不要了。”
  他笑起来,朝我挤眉弄眼。
  “去你的。”
  “宝宝,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呢。”他站起身,捂着心口,表情很夸张地说。
  我拿起那捧百合,凑到脸边,“猪……我更喜欢她们。走吧。”

  Chapter9
  他订好了酒店。我们一进房间就腻在一块,一直吻到床上。他的手垫在我的腰下,说:“还疼吗?”
  “好多了。”
  “那不就可以……”他满脸坏笑,我知道他说什么,勾住他的脖子说,“先起来哦,你压到我了,好饱哦。我有东西送你。”我跪坐在床上,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盒,里头是只Zippo的火机,我猜他一定会喜欢。
  “你都没吃什么。万宝路……好象是……限量版?”
  “恩,从小弟那抢的……本来留着自己玩的。被我摔了一下,铰链有一点点花了。”
  “没关系,迟早都花的。镜面哦,好容易印上指纹……你又不抽烟,非要学男人玩火机……糟蹋东西呢,这个就该送我。”
  “切,那我还不送了!还我!”我作势就要抢回来,“还有,这个,是老爹送你的。”我把另只礼盒塞到他手里。
  “贵哦,我还用不到这么好的笔。”
  “先收着吧。”
  “宝宝,我错了……我没带礼物给你哦,你会不会生气?”他拉下我小声地说。
  “你不是回来陪我了吗?”我勾住他的脖子。
  “嘿嘿,要不……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你?”他开始亲我,“把衣服脱了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我站起身,慢慢地扯下围巾,脱去套头的毛衣,拉下裤链。他躺在一边看着我,我俯身捏住他下巴,瞪着他说,“到你了。”
  “要我帮你脱?好嘛。”他起身把我的手反剪到背后箍住,一手解开了我的内衣,把它剥了下来。“这样,好看。”我原本穿了套黑色的蕾丝内衣,裤链处正露出一片蕾丝。“哼哼,小妞,任我蹂躏咯……”他松了下我的裤腰,外裤应手滑落。“宝宝,你腰真细。”他一手抚上我的侧腰,我轻吟出声。
  “好痒哦……别闹。”他放开对我的箍制,我脱掉靴子,拉起被子盖上。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,瞬间就只余内裤。我喜欢他穿Bench的裤裤,看起来格外的性感,那龟头几乎要从内裤的上缘冒出来。见他看向我,我眨眨眼,拿下噙在唇边的食指,对他勾了勾,“过来。”
  “你这个妖孽。”他扑下来,劈头盖脸地吻我。我好容易别过脸,他的吻落到了我的脖子上。在我颈窝里抬起脸说,“宝宝,亲亲它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
  他站起身,拉起我跪在床上,把仅余的内裤也脱了下来。我握住他的阴茎,看着他,然后像小猫舔食似的向上舔。到了顶端,轻轻地吸了下中间的小眼,“宝宝,痒……别……”听到他讨饶,我才慢慢把他的龟头放进嘴里,含住,慢慢地吞吐着。“恩,舒服。”我改用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,另一手抚摩着一只睾丸,把另一只吸进嘴里,吐出,再含入,舔舐着。“宝宝,亲它,要……”他按住我手上的动作,扶着小弟弟对我说。我重又把它放到嘴里,扶住他的髋,让它一点点地深入,缓缓加快吞吐的节奏,不时用舌头刷过阴茎侧面。当我再一次加快时,他的喘息大声起来,伸长手抓住我的乳房,说:“宝宝,慢一点,慢一点。”
  我慢下来,然后停下来,指着凹下去的脸颊,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抽出来,说:“人家吸得好辛苦,好累哦,不来了。”

  Chapter10
  “不想更累一点吗?”他跪坐下来,抱我躺下,“让我看看哦。”他褪下我的内裤,头伸进我两腿之间,舌尖舔过阴唇,引得我一阵战栗。“好多水啊。”
  他爬上来,“不想更累点吗?宝宝,要说实话哦。”
  “讨厌。”我扇开他伸向我乳房的咸猪手。他把我牢牢地困在身下,吻我,抚摩着我。我向下摸索着,握住他的阴茎顶向我的BB,在阴唇外磨蹭着。
  “放进去,嗯”他声音变得粗哑。
  “啊…”我们俩同时呼出声来。
  他抬起我的腿缠在他腰上,狠狠地一挺身。“啊…好痛!混蛋…呜”我嗔道,伸手推他,他抓住我的手,开始慢慢的运动。幅度很小,快感慢慢地升腾着。他放开我的手,“还痛吗?宝宝?”
  “不痛…Mmm…快一点”他的腹肌好迷人,我忍不住伸手抚摸。
  “你个小色女……”他更加深入,抽送得越来越快,快到我无法思考,“宝宝,喜欢我这样干你吗?”
  “嗯……喜欢。”
  “有多喜欢?”
  多喜欢?多喜欢?我脑子里只有他的问题,一遍遍地过着,我想不到答案,我答不上来。他放慢节奏,那种麻痒的感觉从小腹渐渐往上爬,惹得我浑身都不舒服起来,只得扭动着身体,可怜兮兮地看向他。“我要,给我,呜…”
  “我也喜欢干你。宝宝,敢不敢要再深一点?”他挑衅地看着我。
  “恩。啊…Mmm”下一秒我就后悔了,痛。他压住我,箍住我拍打他的手,在我脖子上啃咬着,然后吻住我,不让我发出不满的叫喊声。我抱紧他,承接他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冲撞。他放开我的唇,我赶紧大口地呼吸。
  “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!”许久,他发出沉闷的低喊声,然后躺倒在我身上。
  过了一会,我摇了摇他,“猪……你好重哦。”他从我胸前抬起头,舔了下我的乳尖,“Mmm”
  “我没喂饱你呀?还这么敏感……掉出来了……”他擦完小弟弟,铺了几张纸巾在床上,“忘了垫浴巾了……你又把床弄湿了……”
  我白了他一眼,他竖起枕头,抱我半坐在床上。
  “宝宝,人家很久没做了,会射得快一点的。晚上再喂你哦。”
  “不要了啦,人家好累了。”
  “恩?你为什么这么累?!难道……?”他凑近我,危险地眯着眼。
  “人家扭了腰啊,难道你个大头鬼。”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他痛呼一声,回复正形。“腹肌又回来了哦,六块哦,好好看。”
  “人家做了两个月和尚,只能靠锻炼来发泄了。小色女,流口水了没?”我不接他的话,只抚弄着他的腹肌,“宝宝,看在这么性感的腹肌的份上,晚上再来一次?”
  “不要啦……”
  “那……明天……”

  Chapter11
  那天,我一直很害怕,和他若无其事地说笑,可是内心深处泛起的恐惧时刻拉扯着我,绷紧我的神经,尤在每次电话响起时。我不敢关机,因为他的眼光总若有似无地飘到我手机上。终于,我担心的电话没有打来。
  同学发信息跟我说,BBS上好几个版在转早上的事,还有照片的链接,说什么的都有。我没当回事,他也不以为意,只说:“不就是束蓝色的花吗?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?那小子也真沉得住气,闹出这么大动静……”我无辜地傻笑着,赖在他身上,一觉睡到天亮。
  元宵节。过了今天,年就算过了,我要去给导师拜年。我们约好吃饭时间,然后各自回宿舍。
  我挂了个马甲在线上,果然看到BBS上Express、女生宿舍版还有些小版上都有人发帖。我大致看了下原贴,没太在意,正在换衣服,准备去见导师。“啊哦。”Cterm上跳出个信息:“Candy,你昨天都没上线?”
  “你又出名了。照片很好看哦。”是个读研的师姐,某版的版主。
  “呵呵,真的吗?我还没看到,发个链接给我呀。”
  “恩。”她发了个链接给我,“还有很多张呢,你上网页版看吧。”
  “我懒。好师姐,我最爱你了。嘿嘿……”
  “受不了你……我传给你吧。”
  “几朵呀?”“谁送的啊?”
  我看着她们,有一两朵已经绽开了几瓣,我伸出手指摩挲着她们幼嫩的花瓣,起身帮她们换水。21朵。我回到本本前。
  “男朋友啊。”我想就这么搪塞过去,换了话题,“我怎么看起来这么傻。
  相机倒是不错。谁上的图呀?玩单反的?“我翻着照片。
  “骗子。不可能是你男朋友送的。”难怪她这么说了,后来我看到了我抱着百合的照片,翔拉着我。
  “男,朋友。总不会是女的吧?难道是师姐你!?”我赶紧把话圆回来。
  “骗子。不是有卡片吗?”“还在吗?”“走了?”“也不说一声……”卡片?我一楞,我往回翻,果然看到,有两张照片上,我分明拿着一张卡片。我脑子里一下子乱了。他会不会看到?他会怎么想?我开始恨这群多事的人,没事拍什么拍!我努力平静下来,他或许没有看到。可是我赌不起,我想着该怎么办。
  我想该打个电话给老爹,该死的始作俑者。
  “喜欢吗?”才一接通,他问我。我想冲他发脾气,可是却说不出话来。
  “恩?”
  “喜欢。”
  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吗?”
  “恩。我有大麻烦了……”我把事情大致地和他说了一下,终于忍不住了:“都怪你,做这么招摇的事,还有那群混蛋,大惊小怪,拍什么拍!拍也就算了,还放到BBS上……”
  “恩……那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他等我一古脑儿说完,才慢慢说。
  “我也不知道啊……”我突然想到,“你在哪买的花?”
  “我没记名字哦。在那家酒店对面。怎么?”
  “我去弄张卡片。”我镇定下来,“我得赶紧走了。不能去导师家拜年了,还好还没给他打电话……”
  “恩。”
  “不和你说了,挂了哦。”
  很顺利。我找到那家花店,随便买了束花,要了张一样的卡片和信封。觉得稳妥了,又赶紧打车回学校,司机在车上吼住我,“小姐,你的花。”
  “送给你了。”我把花留在了车上,准时出现在翔的宿舍。

  Chapter12
  他的脸色不大好看。
  “猪……怎么了?”我柔声问。
  “你看BBS了吗?”
  “还没哦,怎么?”
  他机械地敲着向右键翻帖,“说什么的都有。”他转过身,很认真地看向我,“宝宝,你知道是谁送的,对不对?”
  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我敢说我看着他的眼神,也很真诚。
  “有卡片的,可你说没有。”
  “那张卡片上什么都没有,空白和没有,有什么不同吗?”
  “当然有啊。你有事瞒我。”
  我抿嘴,不说话,坐下来生闷气。其实该生气不是我,可我只能先发制人,只能赌,赌他会来哄我。我很心虚,低着头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。果然……
  “宝宝?宝宝?……别生气了,好不好?我错了……”他蹲下身,拉着我的手,轻轻地摇着。
  “我不是故意瞒你的。”好一阵我才搭理他,“我原本连花的事都不想告诉你,可是我怕我不跟你说,你知道的时候,会多想……那卡片是空白的,真的。
  你看……“我在包里翻找着信封,塞到他手里,”我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既然是空白的,就当它没有了。我没想过会被拍下来,还放到BBS上,被你看到……“尽管我的说词有漏洞,有硬伤,我还是决定这么说,这是我刚才唯一能想到的,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  “宝宝,我错了……我知道你没什么。我只是不想你有事瞒着我,也想知道是哪个小子跟老子抢女人。还真是……”他捏住那张卡片,对着光看了看,“真他妈古怪……你说,是不是要在水里泡一下,或者拿火烤一下?”
  “一滴汗……”我松了口气,抬起手在额头上作势擦着,“这卡片就放你这了,看看能不能让它显出字迹来?小女子下半生的幸福,就靠你了。”
  “哼,就让它空着吧。你下半生·的幸·福和下半身·的性·福,都得靠我。”
  他很邪气地朝我挑眉,搂着我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。
  “不要在这……饿了哦……”
  “恩,走,吃饭先。”
  “下午去打羽毛球?我订个场?顺便把房也订了?”我讨好的问。
  “好。可你不是说累吗?”
  “舍命陪君子呀,555.”
  打完球,我们去吃了烤肉,一下午的运动算是白费了。回到酒店,洗掉一身臭汗,我换了睡衣,跪在沙发上,倚着窗台,看着海另一边的灯火,安抚着自己依然忐忑的心情。
  他洗完澡,从后面抱住我,在脖颈旁嗅着,“宝宝,你真香。”
  “穿件衣服呀,要着凉的。”我指了指换洗的衣服。
  “不要,反正一会都要脱。麻烦。”他任性地摇头,解开我睡袍的带子,双手向上托住我的乳房。“昨天都忘了问了。姐姐,和妹妹,有没有想我?”
  “我哪知道呀,你问她们咯。”他把我的两只乳房唤作姐姐、妹妹,因为左乳大一点点,便成了姐姐。他突地放手,那坠下的感觉让我闷哼出声,赶紧夹紧手臂。
  “她们点头呢。你让我问的……”他坏笑着不理会我瞪他的眼神,重新抚上她们,向里打着圈圈轻揉着,很舒服。“好象又大了?多亏了我呢……”他的坚硬顶着我,还不停得在我PP上磨蹭着,“免费的胸部按摩,看我多好……她们整天赖在你身上,重不重啊?”
  “重……那你帮我带着她们啊。”我转过身,两手虚捂在他胸上,“这样,呵呵,我保证,你的胸大肌会比腹肌更吸引人。”

  Chapter13
  他呼吸一窒,拿下我的手,双手从我肩上拂过,褪下了睡袍。“你喜欢这一型的?你知道他们在BBS上说什么吗?”
  “什么?”
  “说你,大一时,也就能看看;大二,想把你追到手上;大三,想把你骗到床上;大四……想把你直接摁在墙上。”说着,他揽着我的腰,前倾身子贴着我,我只能向后仰着。
  “哪个版啊?怎么没被删?这样好累哦,快拉我起来。”
  他探手,从沙发上拿了个靠垫,掂在我腰下,抱我坐在窗台上。“不知道。
  宝宝……“他咬着我的耳垂,”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“
  “Mmm……色狼。”他一路吻下去,一手在我肚脐附近抚摩着,痒痒的,引得我咯咯直笑。
  “是呀,我是色狼,他们都是狐狸……”他伸出舌头,在我乳尖上舔了一下,然后含住它。我不禁用力抓住他的肩,“Mmm……”他放开我的乳头,在乳房上亲着,突然重重地吸起来。我有点吃痛地推着他,他很得意地抬起头,“盖个戳,我的。”我低头,果然看到,左乳上一个绯红色的吻痕。
  “疼哦。”
  “宝宝……系带的。”他松开我内裤上的细带,抬起我的PP,裤裤顺着一条腿滑了下去,挂在脚上。“我喜欢。”他拉掉浴巾,抬起我的腿,夹在他的腰上,勾下我的裤裤,“宝宝,我要进去……是不是很粗啊?还很硬呢。”他引诱着我,拉着我的手握着他的阴茎,我不自觉地上下套弄起来。他的手指伸进我的阴唇里,挑弄着,偶尔还插入一只手指,浅浅的。
  “Ah…深一点。”我闭上眼,倒吸了一口气。
  “有指甲,会弄伤你……宝宝,你在等什么?快要滴出水来了。”他抽回手,在我套弄着他阴茎的手上擦拭着,“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他扶着小弟弟,慢慢地顶入小穴。我向后挪动着,他一手撑在我的PP和腰后,不让我躲开。
  我只能抱紧他,慢慢适应它在里面,渐渐深入。他吻了吻我,把我们紧贴的身体分开了一点。“看。”他叫我低头,然后慢慢地抽离我。我看到他粉红色的阴茎慢慢地变长,上面挂着一层薄薄的津液,亮亮的,像是上了层唇蜜似的,漂亮极了。让我忍不住伸手,想触碰到它。他停下了动作,很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,“呜…”我握着他的阴茎插进小穴里,直到没入。“猪……给我。”我贴着他的耳根。
  “呵呵。”他开始前后抽送起来。或快或慢,酥麻又带着一丝丝痛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。渐渐地,我的腿再也环不住他的腰,颤抖着一次次地滑落,我只能求他,“不要了……好累。啊…”
  “这样就不要了?宝宝,抱紧我。”我贴紧他,搂住他的肩,他托住我的腰和PP,就这样把我抱到床上,他伸手在我PP上抹了一把,又抹在我腰侧,“都流到我腿上了。”放下我的腿,继续律动起来。
  “Mmm…”我好累,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想要他停下,又舍不得放弃那让人沉溺的快感。“慢一点,呜…”
  “宝宝,叫大声一点。”他大声地喘息着,曲起我一腿夹在他腰侧。
  “不要,Mmm…”
  “要嘛,我喜欢听,叫给我听……”
  “不要……”他像是恼了,一发狠贯穿我,“啊”我痛呼出声,他似乎很满意,撑起我的背,让我弓着身更贴向他……
  过了很久,他拍了拍我的脸,“宝宝?宝宝……”
  “猪,好累哦。”我只想睡,倦得眼睛都不想睁开。他吻了我一下,从我身上下来。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。感觉到他又回到床上,我搂住他的肩,往他怀里蹭了蹭。
  “睡吧。”

  Chapter14
  第二天回学校时,BBS上关于“一个过气的系花和一束非男友赠予的很给力的花”的故事,已然消停了下来,那张卡片的事,他也没再深究。中介催着我,叫我周一去签合同,我只得去再次核对了清单,傍晚才回到学校。老爹打电话说,M市的事情会多起来,暂时只有一两个人在忙,可能会需要我帮下手。还说过几天会过来,有些印章要交给我保管。
  接下来的几天,我办妥了别墅出租的手续和一系列琐事;请人打扫了老爹家,剩下的时间都陪着他。
  “我速科技,出萨满牛头,给我木头。你暴huntress.”“宝宝,你怎么半天才出了这么点兵。”我们输了,被rush下来。
  我在走神,根本不知道在打什么。“呃……前面忘了造猎手大厅了……”看他瞪我,我嬉皮笑脸的凑向他,“猪……你说泰兰德和玛法里奥,他们怎么OO XX呢?还是伊利丹好,又年轻又帅……”
  “你个色女……”
  白天躲在宿舍打游戏,晚上窝在酒店看电视,时间过得飞快。
  他要回去的前一天晚上,David打电话来,叫我去他公司看看。我自然应承下来,只说开学忙,得过两天。
  “谁啊?”他掐灭烟,半靠在床上。
  “一个朋友,我过段时间可能去他公司实习。内衣公司哦……”我挨近他,觉得他今天兴致不高,我故意慢慢地说,还挑高尾音。
  “哦。”他还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。
  “怎么了嘛?”我横卧在床上,枕在他胸上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很奇异的让人心安,沉静的感觉。
  “宝宝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他扶起我,起身。回来时,手里拿着个戒指盒,打开,里面是只小小的指环,嵌着颗小小的钻,很是精巧可爱。我楞住,可只有一秒。强自压下心底泛上来的苦涩,扬起个大大的笑容。
  “好漂亮啊!”我把它套进左手中指,“好看吗?”我倚着他,抻长五指,在他眼前晃动。
  “恩,好看。”他拉过我的手,亲了亲,“你戴什么都好看。”
  “你都这么哄MM的吗!?”
  “只哄你。”
  “3DGold.不是在这买的。你情人节怎么不送我!?”我看着戒指盒,对着他的耳朵吼。
  “Savethebestforlast.而且,那天人家……都忍了一天了……看到你就只有兽欲了。”我瞪了他一眼,他捏住戒指在我手指上滑动,“太松了哦。”他眉头皱了起来。
  “改小一点就好了。会不会很贵?”
  “不会,年前和老妈去香港采购时买的。可能跟你那束花差不多。”
  “还提。”我捶了他一下,“以后别买这么贵的东西了。”
  “呵呵,第一次送你情人节礼物嘛。我得套住你,告诉别人,你是有主的。”
  “这样啊……那我不能戴。”我就要脱下戒指。
  “别……我会伤心的。”他按下我的手,凑进我,精致的五官渐渐模糊起来,我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,他性感的唇正吻上我的,我闭上眼,怯怯地回吻他。未散去的烟草味随着他灵巧的舌头,充斥在我嘴里,泛滥开来,竟像摩卡般带着淡淡的巧克力的香甜,让我忍不住含住它,吸食着。他摁住我后脑,又加深了这个吻,直到我趴在他胸前,大口地喘着气。“别摘下来。”他气息也不稳,胸部起伏着。
  “宝宝,三年,好久哦。”
  “很快就过了呢。”
  “我不在意你学历比我高……可是,三年呢……那你读完研就过来,好不好?”
  “干嘛啊,参加你婚礼吗?”
  “宝宝!”他又皱起眉,“你敢不敢认真点。”
  “好嘛。”
  他松了口气,“我本想在M市找工作陪你的。可是,家里压力太大了,都叫我回去。伯父退下来的话,会差很多。你也知道的,有关系可以少奋斗几年……
  我也不想……“
  “我了解。”我靠在他身上,“也不知,到时我们会是什么样?”
  “还是现在这样啊。我不会变的,倒是你……下次,我要把戒指套在这。”
  他抬起我左手,拇指在无名指上摩挲着。
  我想哭,一再忽略鼻尖上酸酸的感觉。一直以来,他的陪伴都让我笑,可几时起,他拥有了让我哭的力量?“猪……”
  “你要乖哦。一得空,我就回来陪你。”
  我亲了下他的脸颊,“我们睡觉吧。”我不敢多说话,因为气息已经不稳,转身背对他,像个虾子似地蜷在他怀里。强撑着的眼眶越来越酸,酸到发痛,眼泪终于忍不住,从眼角滑落。
  感觉到我的轻颤,他支起身,贴着我的脸,“宝宝,别哭……”
  我想我一定哭得很难看。我抚上他的脸,一寸寸地,扫过他蹙紧的眉心、英气的眉毛、高挺的鼻梁,一直到性感的唇。他在我手指上啄吻了一下,“宝宝,我爱你。”他就这样说出来了。可是我无法回应,只是哽咽着,送上唇,细细地亲吻他。这一刻,我只想把他的样子深深地印在我脑子里,我只想告诉他,我的不舍,和他一样。还有不忍告诉他的……
  对不起。
  乱了。全乱了。

  Chapter15
  我平静下来。“猪,我饿了,我们去吃消夜,好不好?”心情不好就想吃东西,我的恶习。
  “恩。点上来?还是出去吃?”
  “我们下去吃,好不好?我还没想到吃什么。”他点头,我跳进洗手间换衣服。
  Cafe里轻柔的乐声,安抚着我的情绪,渐渐舒缓,松弛。“我能在点珍珠奶茶的时候,跟他说要净珍珠吗?”
  “差不多就行了,明天不知道谁,又嚷着要减肥了。”他刮了下我鼻子。
  “Can not touch,can not hold…How d o I not miss you when you are gone”
  这歌那么熟悉,可为什么听来,像是生生地在身体上剜出个洞来?“好好听。”
  我抽了下鼻子,喃喃地说,“How can I not love you.”
  “是对我说么?”
  “呵呵……我们回去吧。”我拉着他,掂脚在他耳边小声地说,“吃这么多,好大罪恶感哦,是不是该运动下……”
  “那,洗白白脱光光在床上等我……”
  “不许睡!”我哪睡得着呢?睁开眼,看他一脸的不满,恶狠狠地瞪着我,“你自己说,你休息几天了都?!”
  “不要那么凶嘛……”甩开一脑袋的浆糊,挂上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,“你要不要这么急着出来呀?都不擦干点……”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挂着晶亮的水珠,慢慢地滑落到腹部的沟壑里,渗开,或是消失在浴巾的上缘。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,“猪……你好帅哦……”
  “少来!再晚点出来,你又该叫我抱抱睡觉了!”
  “猪……”我拉下他,抬起脸用鼻子在他脸上磨蹭着,吻上他紧抿的唇,“人家不是在等你嘛……”见他还板着张臭脸,我很有挫败感地放开他,往床边挪了挪,背过身去,“哎,算了,我睡了。”
  “喂……你都折磨我几天了,多哄我一下会怎样啊……”他钻进被窝里,抱住我,“宝宝。”
  我回身,紧贴着他,扬起个胜利者的笑容,勾起他的下巴,“爷,给妞笑个。”
  他笑得无可奈何,翻身把我压在身下,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。“你胆敢调戏我……要你好看!”他的笑变得邪气。
  “Mmm…”像是察觉了我戒备的紧绷,他闷笑着,含住我的乳房,浅啜着,一手握住另一只,手指在乳晕上轻柔地打着圈圈。微微的麻痒感觉爬遍全身,竟是十分惬意,我不觉放软了身体,双手缠向他的脖颈。
  “喜欢吗?”他撑起身子,被子从身上滑落。
  “喜欢。”我曲起腿磨蹭着他的坚硬,感觉着它越来越膨胀、炙热。
  他却不似之前的温柔,低头重重吸吮着我的乳房,大力捏揉着,带着一丝痛感。“啊……”我倒抽了口气,觉得口干舌燥起来,“不要,啊……疼……”他手上的动作轻柔起来,另一手探向我的下体,捋过三角地带,在阴唇上摩挲着,那里早已湿润,滑腻一片。
  他放开我的乳房,又向下移动了些许,湿热的吻落到我阴唇上,吸起,噙住,舌头伸进去挑弄着那颗小核。刺痒的快感无法抑制地席卷全身,难耐地几乎要让人颤抖起来。见他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,我觉得羞赧起来,直想并紧双腿,可是无奈膝盖被他顶住。我呻吟着,求他,“猪……别这样……”挺起腰,PP向后,躲避他令人羞怯的亲吻。

  Chapter16
  “宝宝,别动……又不是没看过……”他按下我的腰,安抚我,“鲍鱼很漂亮呢,让我亲它,乖。”
  “不要!”可他根本不理会我,固定着我的PP,手指拨开阴唇,“不要缩嘛,乖。”又开始继续舔吻着它。我只能呻吟着,呜咽着,感受着他的魔法。当他的舌头再次从小穴里退出,压在小核上,复挑起,搅动时,我忍不住一阵战栗。
  他终于停下来,凑到我耳边,“宝宝……要我吗?”
  PP上一片潮热,我羞得想哭出来,一个劲地摇头。
  “还是这么不老实。”他捏住我下巴,扶着阴茎顶在我的小穴外,上下滑动着。
  阴道悸动着,温热的爱液正徐徐流出,覆盖上已经微凉的。感觉到他的粗壮和坚硬,我叫嚷着,催促着他的进入,“要……猪……给我……555…”
  “这才乖。”他进入我,没有一丝阻滞。“放松点,宝宝。”
  那感觉异常的舒服,一直紧绷着的身体,瞬时间松弛了下来。那丝丝缕缕的厮磨带来的快感不似刚才那般激越,却极是缠绵。我不禁低低呻吟着,缠住他的腰,想要他更深入一点。
  “宝宝,要吗?叫出来就给你。”
  “要……深一点,猪……我好难受啊……”他俯身吻住我的乳房,加快了抽动的频率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那麻痒的空虚感,我满足地呻吟着。可是他总不给我彻底的满足,一次次地把我带到云端,又狠狠地丢到地上。每次他慢下来或是停下来,我都变得急切起来,哭喊着,求他,给我更多。“猪,求你,我要……”
  他抱起我贴向他,奋力地冲刺。熟悉的痛感瞬时占据了我的神经,“啊…”
  我一口咬在他肩上,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。可是紧跟着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我,我全身颤抖,只得死死地抱住他,大力地呼吸着,哭喊着,闭上眼,任由意识抽离我的身体。
  我睁开眼,看到他大大的笑容,“你太弱了,宝宝。”
  “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大腿一曲起就抖得厉害,我认命地瘫在床上,不打算起身了。
  “人家早就想这样了……嘿嘿,都忍了五个月了。”我闭上眼不理他,他急道:“喂……哪能就顾自己睡哦,你把床弄成这样……我睡哪呢?”
  “沙发、地板。”
  “你这狠毒的女人……这么冷的天,谋杀亲夫啊……人家要抱你睡嘛。”
  他很无赖地在我身上上下其手,我只得睁开眼,“拿床被子来铺一下呀,笨笨的。”脑袋里又开煮浆糊了,“噗、噗”地冒着泡,烫得我头皮都疼了。
  “对哦……你真聪明。”他回到被窝里,抱着我,“宝宝,你要多做点运动。
  抖成这样……每次我都好大负罪感。“
  “恩,知道了。”房间里淫糜的气息在鼻息萦绕,似乎有催眠的效果,我窝在他臂弯里昏昏欲睡。
  “晚安。”
  “安。”一夜好梦,腻腻不去。

  Chapter17
  翔走了,我心里空荡荡的。
  回到宿舍,第一眼还是看到那束蓝色妖姬,拣出几枝已现出颓势的,剩下的也已经全然绽放,妖艳地伸展着,撩得我脑子里乱哄哄的。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同学聊着天,海风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来,刺骨的冷,我捂着水杯的手怎么都暖不起来。我想回家。
  “好冷,我想回家住。妞,你来不?”我开始收拾衣物和电脑。
  我家离学校很近,是我来M市读书的那年,老爹和干妈送给我的,未来的嫁妆。
  “近吧?四分钟车程。”
  “老爹……学校里可没车打。”
  只要一二节没课,我就会回来住,直到他把我压在身下……我再没回来过,除了去年生日。
  我回到自己房间,若有似无的粉色包裹着我,老爹说粉红是公主的颜色,甜甜的像是被宠爱的感觉,安抚着我躁动的情绪。翔说他下机了,晚点QQ聊。我脑袋终于重新开动,计划着明天上午去导师家,下午去David公司,然后点个餐喂饱自己。
  “Candy,我晚几天才能上去了,公司有点事,走不开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他们最近要做很多文件,你有空的话,去帮他们把把关。”
  “把把关?我都不懂……去挑错别字啊?”
  “看看就懂了,你那么聪明。要注册两家公司,你可以帮忙整理下材料。你男朋友今天回去了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这两天又冷了,多穿点,别就顾着漂亮。”
  “恩。”门铃响了,我跑下楼,“等等说。”
  “你在家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你先吃饭吧,一会凉了。”
  “恩,8.”
  David的公司在市中心,到M市的几个商场都很方便。我和他说我很想来公司实习,但是家里有点事,可能时间没有预期的那么多,我会尽量来,不需要他开工资给我,打点折扣给我就好。他欣然应允,说给我开多少工资的事,他也很困扰,给我的折扣是4.5折,我喜欢。
  “晚上一起吃饭吧?”
  “OK啊,我也没饭辙。”我不想一个人吃饭。
  虽然我一直都认为男人请女性朋友吃饭,第一次的话,西餐不是个好选择。
  不过,没所谓。“好好吃。谢谢你。”
  “我送你回学校吧。”
  “不用啦。这儿打车很方便的。”
  “我送你吧。反正也闲着。”
  我没再推辞。
  “你家在这?”保安拦下他的车,我降下车窗,“A7.”
  “恩。直走……就这。我昨天才回来住,家里还很乱,改天请你来泡茶。谢谢你送我。”
  “不用客气。8.”
  “8.”
  泡了个热水澡,窝在小厅的沙发上听音乐,突然想起那天在Cafe听到的那首歌,我想我有那张CD.我翻找着,CD架的最下层是Disney动画的原声,几乎是全套,甚至还有仅在日本发行的版本,他帮我搜罗的,因为我喜欢。
  最上层是我最常听的,还摞着几张没拆封的。“也不在这……How can I not love you,原声?Yes!”
  乐声再次飘起时,我的情绪却越来越低落。我一遍遍听着,也一遍遍拷问着自己一样的问题。

  Chapter18
  那个宠了我八年的男人,总是把他认为最好的给我。自那次之后,一切都回不去了,我不能像以前一样和他相处。我告诉自己这男人碰不得,想要逃开他,忤逆他,刻意地疏远他,却发现我并不排斥他,可那是我没勇气触碰的禁忌。生日那天,我终究还是去了,因为可以见到他。我故意灌醉自己,因为我不敢承担这样任性妄为的后果。他回到这时,我已经醒了,我背对他,只是不想让他发现,我醒了。他说全是他的错,我哭了,因为我背叛了所有人,包括他。我不能告诉他,只说我没有怪他,我又怎么能怪他?我告诉自己只是肉欲而已。我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,因为我记得他接起他的女人们电话时脸上的厌烦,我不想做她们之一,我还是想要不同。所以我继续和翔交往,为了相似的温暖,也为了告诉他,他也不是我的唯一。
  翔真的很好,清新温煦、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生。我想要个温暖的陪伴,我想我不会爱上这一型的,毕业时即便分手,也不会受伤。我就是这么自私,我觉得他会是我很好的玩伴,事实上,确实是。他像是口渴时手边的一杯温开水,贴心而不殷勤。生日以后,我避着他,因为歉疚,可是我还是贪恋他的温暖。我不忍再拒绝他,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他极力掩饰的低落情绪,我想这只是为了报偿他几个月的悉心陪伴,不过是从玩伴变成床伴,反正那层膜已经不在了,反正毕业就分手的戏码在这个校园里反复地上演。他以为我是处女,我没有否认。我没有想过我们会有所谓未来,时间和距离会让分手变得理所当然。但什么时候起,我这么依赖他的陪伴?为什么,手上那枚小小的戒指,让我那么珍视?
  我哭了。我怎么能不爱你,可是你,是谁?
  我自私、贪婪地占有他的宠爱和他的疼爱,如今反噬的力量让我几欲崩溃。
  我觉得我好痛,可是我甚至没资格说,我受伤了。因为,把事情变得不可收拾的人,是我。
  “Candy?”
  隐约听到他在叫我。我睁大眼睛,可眼前一片模糊。他关小音量,坐到我旁边,递了张纸巾给我,“怎么哭了?这么大声,耳朵要坏的。”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这是他家,他当然能回来,我发觉我问了个很蠢的问题,“我是说,你不是要过几天才回来吗?”
  “想你了。晚上没喝酒,就开上来了。告诉老爹,谁欺负你了?我要没来,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?”他朝我张开双臂,见我坐着没动,“还在生我的气啊?”
  我摇头,“我腿麻了。”
  他笑了,抱我坐好,靠在他身上,“哭得好难看呢。”我怕弄湿他的西装,稍稍拉开我们的距离,他捏住我的手,“他送的?想他了呀?”
  我没点头,也没否认。他也没说话,时间好象停住了。
  “老爹……”我先开了口,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抬头看向他。
  他长长地呼出口气,身体也不再僵硬,笑起来,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“想不想出去吃东西?”
  “会胖的……”
  “全身就没几两肉。只说想不想去吧?”
  我跳起身,回房换衣服。

  Chapter19
  回来后,他交给我十几枚私章,看得我头都大了。“怎么这么多啊……”
  “以后还更多呢。我那枚呢?”
  “在保险柜。”
  “恩。可以一起放在公司。一般文件你看着盖就行了,股权变更之类的不懂就问我。银行的印鉴,用时一定要仔细核对。印章都不能借出,知道吗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去收好,我换套衣服。”
  “老爹。”他敲门进来时,我正要睡。
  “冷吗?怎么不用电暖器?”
  “太干了,不冷。”
  他抽走我的大玩偶,丢到一旁,看到我抗议的眼神,“多久没洗了,还抱着。”
  躺下,代替了那个娃娃的位置。好暖,我拥紧他,小腿磨蹭着他的。
  “不冷还抱那么紧。”他笑得很迷人,“你回来住,老头子很开心呢。就搬回来吧,毕业也得搬宿舍。一个人闷的话,可以叫同学过来陪你住。”
  “男同学可以吗?”我突然想捉弄他。
  “你会吗?你对你那小男朋友不是挺上心的吗?”他抬起我下巴,让我看着他,“小妖精,如果你想找个可以嫁的男人,我会由着你,但我不会由着你乱来。”
  “开玩笑的。”他嘴唇上细腻而饱满的纹路诱惑我,吻上他。
  “亲得那么敷衍。”他延续着刚才的亲吻,直到他灼热的坚硬挺立在我双腿间。
  “老爹……”
  “叫我轩。”他拢了拢我背后的被子。
  我想起那张卡片,“你有没有想过,那束花送来的时候,我可能和我男朋友在一起?我怎么解释轩是谁?你还写那么暧昧的话……你真是要害死我呀。”
  “你在气这件事?我叫他们不要把卡片放花里,如果是你一个人,才交给你。
  后来你说的事,我就预计不到了。“
  “老爹……”
  “叫我轩,你这个没记性的家伙。我这两天都在这陪你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脚还这么凉。今天放过你了,明天我们住酒店,恩?”
  “放过我?你说话要算话哦。我要裸睡。”我稍稍起身就要脱掉睡衣,他欺身压下我。
  “别闹,冷。”
  “轩……”我拉下他,缩进他怀里。
  “乖。睡吧。眼睛肿了,明天好难看的。”
  “恩,晚安。”
  “晚安。”

  Chapter20
  我一下楼,他就板着脸教训我,“冰箱怎么是空的?你不吃早餐的?”
  “人家前天才回来住嘛……老爹,今天有什么安排?”我挽住他的手臂。
  “找地方吃早餐,然后去给你挑辆车。”
  “啊?不用。”我不喜欢,说不出来的排斥。
  “公司比较远,不比学校,经常跑来跑去,有车方便点。”
  “不要。到学校就有车了。”
  “走起来也挺远的。听话。”
  “我不要!”
  “为什么不要?”他疑惑地看着我,不明白我为什么发脾气。
  “我都忘了,你对你的女人们一向都是这么慷慨的。”我自嘲地笑,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  他拉我坐在他腿上,“没有女人们,就只有你,恩?”
  “反正我不想要。”
  “小妖精,你以前说用不到,不喜欢张扬,都说得过去。现在用得到,邻居也都有车,为什么还是不要?”他叹了口气,掐了掐我的鼻子,“我是怕你闷在家里,你那么懒,回了家还会舍得出门吗?只想买给你代步而已……那这样,你不喜欢就不买了,老爹把车留给你用。那台都是我自己在用,比较好开。就是不是本地牌,费用多点。好不好?”见我没有出声反对,他亲了亲我,“小妖精,今天用香水了?”
  “恩。那你不是没车了?怎么回去啊?”
  “不用比较香。叫司机上来接我啊,先用公司的。你要是愿意开我那台,我就再买台。”
  香水是干妈送的,我没搭理他。他拉我起身,“走吧,饿了。”
  他临时约到人要去市府,把我放在百货,我没兴致逛街,就去了David的公司,正巧他们在做新品的培训。除了商场摆设,新品的卖点之类照本宣科的东西,MM们还会试穿这些新品(不包括底裤),体验Bra的效果,自然男士们是要回避的。她们丝毫不避讳我这个生面孔,甚至有的MM直接在屏风外试穿。
  倒是我不自在起来,在泳池、SPA都是自顾自地换衣服,真没见过这么多MM穿着内衣大方地互相调校,比手划脚。她们塞给我一件叫我去换上,我推说太冷了,没试,只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评论着。
  “怎么什么都没买?”他来接我时,看我两手空空。
  “没逛啊。去实习的公司玩了会。”
  “哦?没听你提过。实习不是都丢给我给你盖章么?”
  “不一样啊,那是应付学校的,这是自己喜欢的。那公司做内衣的。很有意思呢……刚才我去,她们正好在培训,要试穿Bra的哦。一堆咪咪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,我快喷鼻血了,好想伸手抹一把哦。”
  “怎么找到的?”
  “你好扫兴啊,一点都不配合。有师姐在那做主管,我就进去做混子啦,去玩玩,见识一下嘛,你知道我喜欢的。”我觉得不能告诉他我是在回家的车上认识David的。
  “恩,你自己把握,要是两头跑忙不过来,就不要做了。”
  “能忙得过你吗?这工作再适合我不过了。”我色咪咪地笑着,“下次写自我鉴定可以加一条:好女色。”
  他只宠溺地笑着。

  Chapter21
  “乔治克鲁尼好帅哦。”我舒服地横卧在沙发上,枕着他的腿。一天被他排得满满的,终于松散下来了。
  “小花痴,字幕都完了,还看。”他拉起我,面向他,一手探进我的衣襟,捏住我的乳房。贴着我的耳朵,徐徐吹着气,“是不是该回回神了?”
  “Mmm好痒,不要。”他的舌头勾画着我耳廓的形状,向下含住我的耳垂。
  我瑟缩起来,躲在他怀里,他不再只捏揉着我的乳房,时不时两指轻柔地捻着乳尖。“呜……”
  “想要吗?”他的唇又贴近我的耳垂,似乎很得意地出声。
  “恩。”我绕上他的脖子,“抱我进去。”
  他把我放在床上,我勾着他的脖子,缓缓起身,脱掉自己的睡袍,只剩一条白色的蕾丝底裤,侧腰是两条细细的带子。我褪掉了他的睡袍,拉过他双手揽住我的腰,搭在我PP上,攀在他肩上,贴向他舔吻着他的耳后,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胸。我压低嗓音,在他耳边小声地说,“想要吗?”
  我稍稍拉开我们的距离,面向他,他耸了耸眉,勾起嘴角看着我,舔了舔下唇。我衔住他的舌头,含住它轻轻地吮吸着他的味道,像是茶的回甘,淡淡的,让人着迷。一手顺着他的脖子缓缓向下滑,隔着紧绷的内裤抚摸他的睾丸和阴茎。
  我离开他的唇,双手撑开他的内裤,脱下它,他粗大壮硕的阴茎一下子蹦了出来。
  我握着它慢慢地上下套弄,感觉着它的搏动,重又贴向他,很满意地感觉着他胸腔越来越大的起伏。我看向他,垂下眼帘,感觉到睫毛刷过下眼睑,才又慢慢睁开,一副很无辜的表情,“要我吗?”
  “你真是个小妖精。”他压下我,封住我的唇,挑动我的舌和他的纠缠,大手包覆着我的乳房,肆意揉捏、挑弄。“Mmm”我难耐地低吟出声,闭上眼,那触电般微麻的感觉窜流至全身,像摊泥似的瘫软在他身下,任他抬高我的PP,除去最后的遮盖。
  “呜……老爹,我要。”我喊出声,我不想再忍受这样的折磨了。
  “没记性。叫我什么?”他抬起头,仍旧拨弄着我的乳头,一手扶着阴茎在小穴外上下磨蹭着。
  “轩……好难受。我要。”我觉得我的眉毛快拧到一块了。
  “乖。”他终于进入我。
  “啊……Mmm…”我弓起背,满足地轻叫出声,绽开的微痛很快褪去,下腹长久的空虚感一下被驱逐了。
  “喜欢吗?”
  “恩,喜欢……嗯……”他慢慢地抽动起来,我曲起腿夹住他的腰。他抓住我一只脚踝,抬高我的腿,放在他的肩上。
  “不要,呜……这样好累,我不要,555.”当他把我的另一脚也放在他肩上时,我不禁开口求饶。
  “勾住我脖子,乖。”他加大了律动的幅度,快感不断地升级。他每一次抽出仿佛都牵引着我向上,不自觉地更贴向他,迎合他下一次更深入进入。
  绷直的腿越来越痛,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,颤抖着就要从他侧肩滑下。“呜……放我下来……好不好?”
  他慢下来,亲吻着我的脚踝,放下我的腿。“小妖精,还要吗?”
  “不要了……Mmm…”

  Chapter22
  “那……我怎么办?将就要一下嘛,恩?”他低笑,不理会我讨饶的眼神,舔吻着我的脖颈。“很舒服的。”他哄着我,声音低哑,诱人极了。
  我累极了,但那根坚硬的肉棒在阴道里温柔的抽插真的让人很舒服,一种渗透到毛细血管,蔓延到全身的酥软感觉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化解那种被充满的酸涨感觉。我找回了呼吸,舒展开眉头,朝他笑着说,“Mmm…轩,我要你。”
  我伸手按住他的腰,“干我。”
  “小妖精……”他不再刻意控制,放纵着身体最原始的律动,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。我弓起身,扣紧他,承接他越来越凶猛的冲撞。那感觉像极了坐在加速俯冲的过山车上,身体越来越轻,呼吸却越来越艰难,周围的空气像是固化了一般。我张不开眼,那下降的轨道的尽头在哪,我看不到……
  他伏下身吻我,抱着我侧躺下来,“好痛。”
  “恩?”我不解地看着他,我没说痛,他居然好意思?
  “你这指甲啊……都成凶器了。回家就要你全剪了。”他抓起我的手。
  “不要啊,好可惜。冬天长好慢的,555.”他的阴茎还在我体内,一动一动的,“出来先啊。”
  “恩。去洗洗,我铺床。”
  “小妖精,你学坏了。”他斜靠在床头看电视,见我进来,朝我招手。
  “你教的啊。你很经不起挑逗嘛。”我乖顺地躺在他身边,在他胸上画着圈圈。
  “配合你啊。”他笑了,捏了捏我的脸。
  我的脸马上垮了下来,嘟起嘴,“谁要你配合了?睡了。”扯过被子转身不理他。
  “我又不对了?”他低笑出声,躺下抱着我,“那如果我说你刚才挑逗我时很可爱,很性感呢?”
  “哼,晚了。”我转回身,亲了亲他,“听起来很假,不过我还是勉强原谅你好了。”
  “老头子假话说多了,说真话倒没人信了。”
  “这话是真话。”我不理会他看似无奈的表情,“老爹,晚安。”
  “晚安。”
  次日,他陪我采买了一大堆日用品和足已填满冰箱的食材。我可怜的指甲最终没能幸免,全部殉难。
  隔天又逼我办了健身会所的年卡。中午,才叫司机来接他。
  “多运动点,你每少去一次,平均成本就越高。”
  “我都说办次卡了。”我光是想着,都要哭出来。“还那么远。”
  “次卡?别人用一个月,你能用一年。这边项目全,有车也不怕远,多出来,别闷在家里。”他倒了杯清酒给我,“吃日本料理不喝清酒,显得很没品哦。”
  “呃,不爱哦,不好喝。”
  “算了,你一会要自己开回去。”
  “照顾好自己。”他走时,如是说。

  Chapter23
  老爹车上的CD很对我的胃口。我很少去他的新公司,只在同事需要配合时,去复核下,盖几个章。老爹交代过,不要出面办理任何股票和银行方面的事务,我也乐得抽身事外,所以我的角色只是一把安全的保险柜钥匙。
  白天大多时间我都泡在David那,商场和公司。David安排给我的事是整理VIP档案和跟进售后的退换,是个闲差。我对跟卖场谈扣点、附加费用、特卖之类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,倒是喜欢去专柜调整货品的陈列摆设,再有就是每半月一次的培训(其实是两次,两个班次的导购MM分开进行,内容一样)。和MM们熟捻起来之后,她们告诉我,David去年底添了个女儿,暂时把老婆和孩子安顿在老家。她们意有所指的言谈,让我觉出David和一两个MM似有还无的暧昧。我们经常搭伙吃饭,常去一家Cafe,就是他第一次请我吃饭那家,老板是台湾人。David说他们打算开一家Pub,看中了一个场子,看看能不能盘下来。
  我大多在下午时离开去健身,除非有培训。我不喜欢器械运动,选了New Jazz和热瑜伽,一个多月下来效果还算不赖,感觉肌肉被拉紧了,像是长高的感觉,我最担心的粗小腿肚没有出现,皮肤也变得红润,更有弹性。之后在会所洗个澡,找人吃饭,回家和翔聊QQ.我不再爱逛街了,我想如果想让个女人戒掉这个恶习,那最好的办法大概就是让她天天逛。
  平常得空或是周末,老爹总会上来陪我,偶尔他有事,我就去音乐系的琴房练琴。
  就这样,日子过得很快,天气渐渐暖了。
  愚人节的晚上,和翔在聊QQ.我说好后悔没去上海看国际内衣展,他突然告诉我,张国荣死了。
  “你够狠,他不是你偶像么?”
  “是真的。”
  看他一脸沉重的样子,我几乎都要相信了。直到看到新闻,“还真是……猪……你不是这么弱吧……”
  “你不讲白话的,你不明白。”
  我语塞,我对哥哥确实不感冒,只静静地陪他听着哥哥的老歌,“猪,我要睡了。”我跟他说晚安,关了视频。
  感染了他的低落,我睡不着,找了部霸王别姬来看,记得上次看还是高中时。
  这一次,我看懂了。我开始心疼那个恣意袒露自己哀伤的男子,哭得不能自已,在这个弥散着空虚的愚人节。
  那段时间我对哥哥很着迷,听着他的歌常常滴下泪来。“为什么我突然这么喜欢他?”
  “因为你错过了,你觉得他好时,他已经不在了。”

  Chapter24
  翔说工作的事安排妥当了,过几天就回来。叫我留意下学校附近有没合适的房子,想搬出来住。我总拒绝不了他,便应承下来。
  我选中正对校门的单身公寓,去年才建成,很新。中介说,我只租两个多月,空出时是暑假,又是淡季,很多房东不会愿意租。“又不是九月开学,哪来的长期租约?我按三个月结房租,我住的时候不要带人来看房。他们愿意空着等暑假,那就空着呗。”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,29平的小公寓,装饰得很温馨,17楼,有个小阳台,可以看到海。
  接下来头疼的就是怎么跟老爹说。我拨通了他的电话,却不知道怎么开口,“老爹……”
  “恩?怎么啦?不会是想我了吧?”
  “恩……呃……有点事……”
  “什么事?说吧。看你这样子,不会是什么好事。”
  我和他说翔回来了,我要搬出去住两个月。
  “是……请勿打扰的意思么?”他的声音有点冷,有点硬。
  “没……”我强笑着,“嘿,你可以上来请我们俩吃饭啊。”他半晌没说话,像是生气了。“老爹……”
  “再看吧。多给我打电话。”
  “知道了。”
  我去接翔,他的行李依旧这么少。
  “等很久?”他揽过我的腰,亲了下我的额头。
  “一小会。”他拉着我走出机场,我把车匙塞给他,“猪,委屈你,做下我的司机吧。”
  “呵呵,你老爹这车真就给你开了?”
  “他换新的了,旧的就便宜我了呀。”
  ……
  “宝宝,你布置的?很不错嘛。”他看起来很满意屋子里的摆设。
  “我只铺了床。”我脱下外套挂回壁橱里。
  “床是最重要的啊。”他拉着我站在他腿间,“很漂亮哦。”
  黑色的打底衫、黑白网格的毛呢短裙,裙摆镶着细细的白色绒边,黑色过膝的高跟长靴,米白的流苏围巾。“真的吗?”我坐在他腿上,“我一直担心颜色重。”
  “不会,很好看。”他突然侧身把我压在床上,抱得我喘不过气来。“宝宝,我好想你。”
  “呵呵,猪……抱太紧了啦……”我稍稍推了推他,“不是天天都看得到吗?”
  “不一样啊。”他的俊脸又凑了过来,“亲不到呢。”他的唇从鼻尖滑到我的唇上,我喜欢的Mocha味道顺着他的舌头钻进我嘴里,淡淡的诱惑的甜。
  “宝宝,我要。”
  “色狼……”他直起身,脱掉了上衣。“Wow!”他前倾着身体,拉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,引导它向上抹过胸肌,一直到上臂。我捏了捏,好硬实。
  “猪,这样就好了……你不可以再壮了,会和脸很不搭……我不喜欢肌肉男……”
  “你这样摸人家,可要负责任的哦。”他冲我眨着眼,去解皮带的扣子。
  我直起身帮他抽出皮带,解开牛仔裤的扣子,“那……至少让我把靴子脱了吧。在床上等我哦。”我去玄关拿了他的拖鞋放在床边,又折回去换鞋。
  “不用换了,宝宝。”他跟过来搂住我,绕到我身前,撑着墙。
  我看向他,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,停留在他高高挺立的阴茎上。我咽了下口水,呼吸急促起来。“咳,你这样会感冒的。”
  “不是想知道被摁在墙上的感觉吗?”他低头,解开我裙子的搭扣,拉下拉链,挂在胯上的裙子就这样滑落到地上。

  Chapter25
  “猪,不要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或许是觉得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,让我很不安,很紧张。
  “安静点,宝宝。”他笑得邪邪的,拨开我的围巾,把我的手按在墙上,固定在头顶,向上拉高我的衣服。
  “呜,好冷。”我眼前一片黑色,我看不到他。微凉的空气让我起了一身细细的鸡皮疙瘩,他身上温热的气息让我想偎向他,他脱掉了我的上衣,放开我的手,我自然地环上他的腰,贴向他,汲取他的温暖。
  “宝宝……被你破坏了。本来想要暴力点的。”他的手指夹在我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抽动,“真的是更会穿了,还是……又长大了?”他的手在我背后摸索着,解开了搭扣。
  他吻向我,大手爬上我的乳房,“Mmm…”
  “好久没听到这声音了。”他放开我的唇,笑笑地看着我,“转过去。”他把我的右手高高地扣在头顶,左手抵在胸前,温暖坚硬的胸紧贴着我的背,左手慢慢的揉捏着我的乳房。
  “Mmm,猪……不要这样,我好冷。”他放开了对我的钳制,温柔地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,搭在右肩上,抚摸着。我想要转回身,可是没有腾挪的空间。
  他的头支在我左肩上,我侧过头,“宝宝,不要在这……”他只笑着吻我。“啊……”他捏了下我的乳头,稍稍向上提,“疼……”他的抚摸回复了温柔,可另一手却坏心地拨弄着我的头发,发梢不断在右乳上擦过,丝丝滑滑的,好难耐,“讨厌,不要……”
  他在我光裸的脖颈上亲吻着,痒痒的,惹得我缩向另一边。“Mmm,求你,猪……快停下……好痒,不要这样……”我的手支撑着自己不贴在冰凉的墙上,我不知道该怎样推开他。
  他抬起我的腰凑近他,坚硬的肉棒顶在我的PP上。“不要吗?”他的手终于放开了我的乳房,我松了口气,可下一秒,他挑起T裤的细带,带动那片小小的棉布在BB外摩擦着,让我清楚地知道,那已经濡湿一片了。
  “宝宝……”他褪下我的T裤,手指在阴唇外轻抚着,偶尔伸进去挑弄下小核,“水都滴下来了呢……还说不要吗?”他收回手,抹在我背上,凉凉的。
  “恩……要……”我不自觉地抬高PP迎向他。
  他扶着小弟弟,顶在阴唇外,可是就是不进来。滑动着,一下下地轻轻拍打着,“要什么?”
  “猪……把它放进来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他一定是在装傻,我彻底恼了,“555,混蛋……插我。”
  “小色女,满足你。”他挺身慢慢进入我。
  “啊……”焦躁的感觉瞬间被释放了,我满足地呻吟出声,感觉阴道包覆着他粗大的阴茎,微微的酸痛,他也没有继续的动作。
  “放松点,宝宝。”他扣着我的腰,慢慢地抽插起来。“好象这姿势不是很好玩哦?宝宝?”
  “我想要……深一点……”
  “先出来。”
  “不要。”我不想那根坚硬的肉棒从阴道里出来,一刻都不想,可是无法。
  “不是要深一点吗?不出来怎么换地方?”他笑起来,把我横抱起来,放到床上。
  “鞋……”
  “穿着好了,反正要洗床单了。”他脱掉我依然挂在靴上的T裤,丢到一边。
  “不要……”我拉着他起身,刚弯下腰,抬起脚跟想要脱掉靴子,“啊……”
  他扳过我的身体,让我背对他,双肘撑在床上。
  “小妞,哪有时间等你脱鞋?”说着,再一次进入我。
  “Mmm…”
  “宝宝,这样很性感呢,咪咪好漂亮。”他一手抓住我的乳房,另手扣着腰,拉着我的身体,向后迎向他,抽送的幅度大了起来,似乎每一次都那么深入,阴囊不时拍打在小穴外发出“卟、卟”的闷响,很快,那声音和着水声,变得清脆起来。这个认知让我羞得想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起来,压抑地喘息着、呻吟着。
  “宝宝,喜欢吗?喜欢就叫大声一点。”
  “Mmm…不要。”
  “不喜欢?”他狠狠地顶入,发出沉闷的低吼声,然后停了下来,伏在我背上。
  “不要……喜欢……”
  “到底是不要还是喜欢?喜欢就叫给我听。”
  他顺着脊柱舔吻着我的背,像只毛毛虫蜿蜒向上,啃噬着我的皮肤,好痒,好难受。我好想哭,沉下手臂,想躲开他的亲吻。
  “背也可以吗?”他拉起我,稍稍抽动了一下,继续亲吻着我光裸的脊背。
  “Mmm…猪……给我。”
  “呵呵……那,大声一点。”他重新开始律动,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解药,于是,放纵自己放肆地叫嚷着,催促他更深地占有我。

  Chapter26
  “啊……不要……疼……”我抓着床单,企图向前挪动,躲避他的穿刺。他却不肯放过我,一次次地把我捞起,抬高我的PP,按向他。
  我扭过脸哀求他,“猪,呜……我站不住了。Mmm…好累,不要了。”穿着高跟鞋还垫着脚,我的腿渐渐地无力起来,膝盖抵在床垫上,脚一点点地向后滑。
  “谁让你总乱动的?”他慢慢停下来,揽我站起来,贴着他的胸。我侧过脸刚要说话,他吻住我,抬起我的膝盖放在床上,“小笨蛋!”说着,抬起我另一条腿,“这样就不累了。乖,趴好。”
  “不要了……啊……”他又开始了新的攻势。
  “宝宝,乖一点就放过你。”
  “恩。”我阻止不了他的进犯,只希望他快点得到他想要的。全身的疲累和难以割舍的快感,在我仅存的意识里来回拉扯着,撕打着,不要还是要,我分辨不了,只依着直觉胡乱地叫喊着。
  “宝宝,先出来哈。”他慢慢地退出去,抱我侧躺在床上,卷过被子盖住我。
  “这回是要洗被单啊。”他低笑,随意擦了擦,帮我脱了鞋。“你到底有没有去健身啊?腿还是抖得这么厉害……我去洗一下,被你弄得湿乎乎的。”
  我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包成个粽子。“你不是说很久没做爱,会射得比较快吗?”
  他出来的时候,我很不解地问他。
  “是呀,宝宝。呃……你在想什么?”他刮了下我的鼻子,“可以控制的嘛。”
  “怎么控制啊?”我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。
  “呃,宝宝……和你讲不明白,以后慢慢跟你说。要不要去洗一下?”
  “当然要啦……我饿了……”看着散乱一地的衣服和鞋,“你看……把人家的衣服扔得一地都是……怎么穿啊……”
  他不理我的埋怨,只凑近我,“那……渴不渴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早说嘛……”他一脸坏笑地要拉开被子。
  “走开啦……”我反应过来,拍开他。“我去洗洗……猪……我要吃好吃的。”
  ……
  “宝宝,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?”我偎在他怀里,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和远处墨色的海。
  我摇头,“你生日快到了哦……不是今天嘛。暗示我要送你礼物啊。”我捏了捏他的脸,“好坏哦。”
  他抓过我的手,依然搂着我,头支在我肩上。

  Chapter27
  “四方屋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被你关进来的落寞。你在墙角独坐,心情的起落,我无法猜透。握你的手却被你推落,惊见你眼中翻飞的寂寞,问你心想什么,微扬的嘴角有强颜的笑。这样的夜热闹的街,问你想到了谁紧紧锁眉。我的喜悲随你而飞,擦了又湿的泪与谁相对。”他轻摇着我,温润的嗓音熨贴着我的心,一寸寸地融化,一如当时。
  “猪……”我转回身,伏在他胸前,动都不想动。
  记得那天,热闹的包厢里,他走过来挨着我坐下,说:“Candy,这首歌唱给你听。”。所有的喧闹仿佛都消散了,只剩下他的声音。我呆呆地听着,看向他,他伸手过来,紧扣着我的手,他眼里的坚持,让我提不起一丁点力气抽回手。“好好听。”
  “外面冷。”他把外套披在我肩上,“我送你回宿舍吧?”
  ……
  “一年了,宝宝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所以我今天一定要回来,我要看到你。你知道吗?我总想保护你,和你在一起,我就觉得自己很man.”
  “你本来就很man啊,除了babyface.”我笑了,掂起脚,又想捏他的脸。
  “宝宝,听我说。”他又捉住我的手,“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吗?”
  “大一英语第一节课,你信吗?Lovestory.呵呵,你轻轻和着时,老师点你名,你站起来唱给大家听。很好听……我当时想,这个女生,这四年一定会过得很精彩。后来班级全能大赛,你还记得你唱什么吗?”
  “Babyonemoretime.”
  “恩。整个舞台都是你们俩的。我只看到你,我觉得那才是你,很野性,很可爱也很性感。后来他们都叫你小甜甜。我们隔壁宿舍找你们宿舍联谊,我就经常往他们宿舍跑。后来,你不陪你舍友来了,他们宿舍就再也干净不起来了,呵呵。我发现你对男生总是淡淡的,谁靠近你,你就避开谁。我不敢追你,我还想过你会不会是Les?”
  “才不是呢……”我小声地抗议。
  “大二时,我想办法打听你选修什么,和你选一样的课,选不到,就在试听的前两周,找老师把名字补上。我记得,西方音乐赏析,我一节都没旷,因为远,从海滨回来,可以陪你走二十多分钟。我已经没追你的念头了,只是觉得,陪着你很舒服,能守着你,也不错。我前女友,你知道的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刚开始我觉得她很可爱,和你有点像。可是后来……她一说话,我就觉得很吵,吵得我很烦。我和她分手时,发现我很想念你的声音,糯糯的、甜甜的。”
  “我总看不懂你。可我感觉你变了,喜欢坐在后排的角落里,有时候还发呆,我总觉得你很孤独。你知道吗?那时,你的眼睛已经不会笑了。我真的很心疼。”
  他搂紧我,“我好想抱你,可我不敢靠你太近,因为你会逃走。”
  “我猜,你可能失恋了,可你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空出的,你在单恋谁吗?谁拒绝你了吗?难道你喜欢的真的是女生?我想不懂。如果不是,会是什么事让你看起来那么绝望?”
  “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吗?我真的是豁出去了。宝宝,我很爱你。”
  我静静地哭了,原来我经历过这样的爱情,而我却不自知,原来我不排斥他的陪伴,是因为我早就习惯,原来一直以来,他都用心如斯。
  “我不敢约你,所以怂恿他们搞聚会。我去拉你的手,因为我知道,那个场合,你不会甩开我,不会让我难堪。尽管之后你可能会不理我。宝宝,去年的今天,是我最开心的一天。”
  “我不想你又把自己藏起来,我要你穿得很引人注目,想把你拉回人群里来,其实你穿什么都好看。我拉着你走在学校里,就觉得特满足、特有面子。你知道吗?大学四年,我最值得炫耀的就是,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  “你说宿舍人多,不敢来,我就换到海外,这样可以多点时间陪你。可我总觉得你随时会离开我。你一发呆,我就觉得你离我好远。我不敢问,我想等有一天你愿意告诉我。我只想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是开心的。我想要你,一直都想,我想这样便会多一点安全感。那天,我也耍了心机。我没忘记门禁的时间,我故意没提醒你。”
  我知道很晚了……缩在他怀里,听他说,“宝宝,走吧,这样吹风会感冒的。”
  他抬手看了看表,“完了,你回不去了呢。找个地方洗个热水澡,休息一晚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这里离我家只有几百米,可是我不想回去。
  我很意外,他开了两间单人房。我们在门口互道了晚安。
  ……
  “可到了酒店,我又胆怯了。我想了好久,才给你发信息的。”
  “睡了吗?”我回了一个字,“没。”
  电话响了,他说:“小姐,需要服务吗?”
  “呵,有陪看电视的服务不?”
  “有呀,等我一分钟。”
  ……
  “Candy.”
  他突然叫我名字,我不大适应,抬头看着他,“你,爱我吗?”他皱着眉,眼睛里满满的迟疑,满满的小心,满满的不确定。
  我避过他的眼神,慢慢凑近他的耳边,“我·爱·你。”一字一字的,每个字都那么清晰,清晰得让我自己心惊。我真的只是安抚他吗?原来说出来好轻松,我笑了,拂过他紧蹙的眉心,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·爱·你。”他突然抱起我转起来,我赶紧圈住他的脖子,“猪……17楼啊……我怕。”
  “有我在,别怕。”他放下我,笑得像个孩子,“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?”
  “猪……对不起。”我的鼻子又酸了。
  他摇摇头,侧了头凑过脸来。我闭上眼,享受他甜甜的亲吻。“宝宝,你是我的。”
  我懒懒地靠着他,笑了。有一刹那恍惚,和这样一个男人,这是我们的家,也挺好。

  Chapter28
  “我的都告诉你了。你是不是应该拿点秘密和我交换下?”
  “我?我那点事你都知道的呀。我没秘密啊。”
  “那我问,你答,好不好?”
  “恩,你问吧。”
  沉默了好一会,他叹了口气,“算了,不问了。”
  “站累了呢。”我点了下他的鼻尖,“猪,你想问什么?”我把他拉回房间,坐在床边。
  “我最想知道的已经问了。其他的,不重要了。”
  “比如?”我很想知道,缠着他,“讲俾我知,好唔好?”
  “比如,你的心事。比如,那束花。不是因为那是多贵的花,是你当时的表情。我看到的时候,心都疼了。即使卡片是空的,你也知道他是谁,你很在意他,对不对?我知道你说谎了。”
  “猪……”我慌了,急急地出声。他摆摆手,阻止我说下去,抱住我。
  “我看到你那么紧张,我想你愿意骗我,是因为在乎我,是这样吗?只是有些事你还不愿意告诉我。宝宝,我不想你为难。”
  竟然是这样?我以为是我的小聪明让我含混过关,原来他知道,一开始就知道。我哭了,“你这个混蛋……”
  “而且,你心虚的时候,对我比较好。”他笑了,“你发呆时是在想他?你喜欢他?是你的高中同学?网恋?他是要追你了吗?他不在M市,对不对?我和他,你在意谁多一点?这些,我都不想问了。宝宝,你爱我,不是吗?我不准你再想他了。”
  “别哭了,宝宝。我觉得我比他好,你想他的时候都不开心。”他捧起我的脸,“再说,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要对人家负责啊。”他对我眨着眼,很狐媚的模样。
  我又哭又笑的样子,一定很古怪。“猪,不要对我这么好。”
  “我乐意。小花猫,去洗洗脸。”
  ……
  我回家拿东西,顺便请人打扫,翔陪着我。他看起来很喜欢我的房间。“宝宝,这颜色好适合你呀,好甜啊。”
  “我想要米白色,可是老爹非要淡粉色。他说主卧可以依我,这个房间他说了算。”
  “粉色挺好。嘿嘿……宝宝,你最漂亮的时候也是粉红色的哦。”
  “恩?”我收拾得差不多了,停下来,坐到他旁边,“为什么?”
  “爱爱的时候啊……”他的手不规矩起来。
  “Mmm,不要,有人呢。啊,好痒,别闹啊……”他居然挠我痒痒,笑得我肚子都疼了,我好容易抓住他。
  “哼,居然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,真是没天理了。”公共空间安全点,我拉他出了我房间,坐在小厅沙发上。
  “你平常在这和我聊天啊。”
  “恩。”
  他开了电脑。“你该带这台啊,轻多了,也不算慢。重的放家里用。啥时候买的?”
  “这台跑不动War3呢。去年生日,老爹送的。”东芝的P2000,他说是最轻最薄的,适合我。“我懒得整理硬盘,就没换。”
  “你敢再懒点不?”他揉揉我的脸,“你老爹也太疼你了,你爸爸如果还在,也不过如此了吧。宝宝,你很幸福呢。”
  “恩。”阿姨走上楼来,“猪,差不多可以走了。”
  “这就别拿了。”他不让我带上维尼,“你有我了,还有空抱它吗?”
  我扁着嘴,苦着脸抗议着,他不理会我,拉我下了楼。

  Chapter29
  “小色女,仗着有大姨妈撑腰,这么嚣张的?”我躺在他怀里看电视,一手在他身上上下游走,不停地吃着豆腐。
  “嘿嘿,就嚣张了。你想把我怎么样?你能,把我怎么样?”我一副不怕死的模样,痞痞地挑衅着。
  他瞪着我,抓住我不安分的手,搭在他肩上。“不许闹了。”
  “那……猪,你告诉我,你喜欢什么?我送什么礼物给你好呢?”
  “喜欢你啊。把你自己打包送给我咯。”
  “人家是说认真的。”
  “我也是说认真的。这个生日对我很重要呢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  “早知道就留下那只火机了。哎,不理你了,我睡了。”我闭上眼。
  “晚安。”他轻吻着我,我偷睁开一只眼,笑着,轻轻地回吻他。
  “晚安。”
  我跟David告了假,只在培训的时候去看看新品。翔不让我偷懒,办了月卡陪我健身。我不让翔再陪我回家了,我怕。
  “晚上舍搓哦,帮我庆生,可以带家眷。宝宝,去不?”他挂断电话。
  “快毕业了,找借口吃饭呢。我不去。一帮男生,说话方便点。”
  “有什么所谓。去嘛。”
  “猪……老大说想去逛街,我也想去。还没给你买礼物呢……哎……要不,明天我做你的司机,你想去哪玩,我都陪你,好不好?”
  “不是我生日就不用陪我了?那你们记得吃饭,不用买礼物了,早点回来。
  明天啊,要不你全听我的?“
  “有什么阴谋?”我睁大眼睛看着他。
  他摊摊手,摇了摇头,笑了。
  老大是我最要好的舍友,大我三岁,173,很漂亮,我们喜欢结伴逛街,享受着被注视的虚荣,挥霍着骄傲。我会控制着比她矮半个头,这样显得她高挑我小巧,她冶艳我甜美。我们总是很有默契,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也这么算计着,反正我是。如果不是她身边经常出现出众的男生,我们看起来真就是一对让男生感叹“可惜了”的LES.
  “这双好不好看?”
  “恩,还不错。你穿这么高的跟,男生压力会很大哦。对了,帮我想想啊。”
  “愁死我了……算了,不要了……”她换上鞋,让我挽着她的手臂,“他喜欢什么?”
  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喜欢Zippo.可我情人节才送过他一只。”
  “下次学聪明点,挑男朋友挑个冬天生日的,帽子、围巾、手套,简单得很。”
  “喂,我们还没分呢。”我笑了。突然想起老爹,12月生日的男人,我好象从没送过礼物给他。
  “运动香水怎么样?”她指了下Dior.
  “恩?好啊,就买支香水吧。”
  “阿迪就好了。”她拽了拽我,“都要毕业了……”
  “我饿了,走不动了。太粗线条了……我不像某人,每几个月都要送人生日礼物……这个怎么样?”我在她鼻翼前轻扇着试香纸。
  “随便啦。都差不多。”
  我选了EauSauvage,喷了点在手腕上,“晚点再来。去吃什么?”
  “不买么?要找楼管打折?”
  我摇头,“试试味道。打折用卡就好了,差不了多少,不想找他们。”

  Chapter30
  老大选的鞋没她的尺码,调到货时差不多打烊了。我到家的时候,翔正在打游戏。剐了我一眼,不和我说话。“猪……”
  “小气哦,就晚了一丁点嘛……”我比划着,可他还是只瞥了我一眼,就转回屏幕。
  “一丁点?小妞,几点了?我不打电话给你呢?”他赢了一局,停下来,手抱在胸前,看着我。
  “小的知道错了……”我蹲下来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。
  “不累吗?”他叹了口气,拖我起来,坐在他腿上,“可真能逛啊你……去洗澡吧。”
  “恩。”我刚站起身,他又拉下我。
  “你好朋友走没?”
  “谁?恩。”
  “嘿嘿……快去。”一脸暧昧的坏笑。
  我出来的时候,他有点不满地看着我。“宝宝,你很冷吗?”我穿了件月白色的长罩衫,还系上腰带,像是冬天的睡袍。
  “恩。”我坐到床上,“帮我擦擦头发,好不好?”
  他接过毛巾,帮我擦了擦发尾,“很干啦,晾晾就可以睡了。”又松了松我的头发,“这是什么?”手指勾住我颈后的珠链。“宝宝,里面穿了什么?”
  “你猜。”是一套PourMoi的内衣,饱和的亮橙色,浅蓝色的暗纹,全透明的蕾丝,边缘尽是大片的镂空花朵。V形的吊带,上缘仅一条糖果色的珠链吊在脖上,裸着大半个背,基本款的底裤,中间一条细丝带和上身胸前的对应。
  我照了半天镜子,这套内衣几乎什么遮盖不住,分明是欲盖弥彰的挑逗,最终,还是不敢就这么出来。
  他没接话,只绕到我身前,脱掉了我的罩衫,把我的手反剪在背后。“好看吗?”我怯怯地看着他。
  他勾起嘴角笑了,邪邪的,“你猜。”握着我的乳房,拇指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蕾丝从我乳头上擦过,沙沙的。
  “Mmm…”他凑进我,我看到他紧绷的底裤,放心了许多,至少不难看。
  他放开我的手,抬起我的下巴,迎向他。“我要连前几天的一起讨回来。”
  我环上他的脖子,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着,暖暖的,让我觉得很安全,很放松,甚至有点想睡,只细细品尝着他的亲吻。直到他一手捏住我的乳房,亲吻也变得急切,我才突然想起这个男人刚才说的话。我的手缓缓向下滑,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阴茎和睾丸,再探向下,按揉着,稍稍推开他,探出舌尖,把我们唇间那条纤细的银丝舔回嘴里,眨着眼,笑笑地看着他,“你想把我怎么样?”
  他向上拉着那层薄薄的蕾丝,可是在胸的下沿被卡住了,“嗯……疼。”
  “怎么脱?”他解了胸前的丝带,可是还是卡住。
  “不告诉你。”
  “宝宝,要么告诉我,要么我就撕了它。”他威胁的话语带着热热的鼻息,钻进我的耳朵里。
  “搭扣,在左边……”才穿一次呀……我不得不妥协。
  “好看归好看,还是脱了手感好些。”他低下头亲吻我的乳房,我向后躲着,他就势把我放在床上,脱掉了我们的底裤。
  “猪……”我低低地叫他,拉下他的身子,“我好热啊。”
  “热啊……那自己放进去。”他舔吻着我的乳房,拉着我的手,握住他硬如铁杵的阴茎。
  感觉到龟头的润滑,我急切地把它插进小穴里,他也沉下腰,“啊……”
 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,舌头轻轻地划过我的锁骨、脖颈和耳际,我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,“嗯……”他坚硬的胸肌紧贴着我的,双腿和我密密地绞缠在一起,他的停滞无法满足我体内窜升的欲望,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,乞求着,“猪……”
  Chapter31
  他的律动婉转而温柔,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把一团褶皱抚平,舒展开来,那触感清晰得像拓印一般,我的阴道似乎能一点一点地勾勒出他龟头的形状,而他退出时又把一切归于混沌,只剩下满满的渴望。“喜欢吗?”
  “恩。”我呻吟着,皱着眉,眼神迷离地看着他,十指抓挠着划过他的背,告诉他我需要,更多。
  “还是……要这样?”他加快了节奏,渐渐变成了近乎野蛮的横冲直撞,“要吗?”
  “恩,呜……不要……”可我的身体总是比我诚实,我的手按在他的PP上,俨然成了他的帮凶,一次次扣着他撞向我。“快停下……啊……”
  我看着他,可是却找不到眼神的焦距,我哭喊着,继而无力地闭上眼。罢了,除了触觉我什么都可以放弃……
  我趴在他怀里,懒懒的不想动。他勾起床头那件小吊带,细细看着,“很漂亮哦,晚上买的?”
  我摇摇头,“去年买的。也不是买的,黛安芬的赠品。”
  “藏了那么久?怎么不穿啊?”
  “不敢啊。买的时候就很矛盾,两套就送,我挑了两套,有一套不是非常喜欢,本来想分开买单,让他送两条底裤的。后来想,如果我不是想要这套内衣,为什么要买两套呢?最后还是……哎……是不是觉得女人好麻烦?”
  “不会啊。很好啊,很好看。今天不困吗,宝宝?”
  “一点点。我在等12点。”我盯着电视右上角小小的数字。
  “睡了。明天还有整整一天呢。”他拉起我,鼻头蹭了蹭我的,
  “不要。快到了呢。”终于看到6个0,“翔,生日快乐。”我吻上他薄薄的嘴唇。
  他笑得像个大孩子,搂紧了我,“宝宝,这是我最重要的生日呢。”
  “为什么?”明明很想知道,可是眼皮还是重重地耷拉下来。
  “困了呢,还死撑。明天告诉你。睡吧。”
  我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“晚安。”
  “晚安。”

  Chapter32
  “起床了。”他拉开窗帘,“今天不许睡懒觉。”
  “好嘛。”洗漱完,接过他递来的牛奶,“猪,有什么计划吗?”
  “没呢。”
  “对了,我有礼物给你。”我拿出一个绛紫色的礼盒,是昨天的香水。“生日快乐。”
  “是什么?”他拆开,“香水哦。”皱着眉睨视着我,“是暗示我什么吗?”
  “没,人家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的。香水嘛,偶尔还是需要的……喜欢吗?”
  他在手腕上喷了一点,“恩,不赖哦。你送的我都喜欢。”
  “呵呵。”我想换个包用,往外掏着东西,“想想我们去哪玩啊。”
  “你还随身带学生证的?”
  “恩,偶尔去音乐系练琴。”我摊开手,“你看,全剪了。在内衣公司实习的坏处,怕刮伤衣料。既然剪了,就顺便了。”
  “我还没听过你弹琴呢。”
  “想听吗?”
  “恩。”他点点头。
  “那……走?换衣服。”
  “我以为钢琴九级很厉害呢,这连我邻居家小孩都会。”我弹了首水边的阿狄丽娜,他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。
  我有点恼,“伤自尊了……哼,人家热手而已。”
  “你伤我自尊才是……怕我听不懂啊?来点真货。”
  “真货?来个……我觉得最性感的?”我笑了,冲他挑挑眉,“帮我翻谱哦。”
  “升C小调第十四钢琴奏鸣曲?月光?有多性感?”他看着琴谱,一脸的不置信,“为什么把月光划掉了?”
  “我不喜欢,因为它本来就没名字,老贝都没给它起名字。那人先入为主,太浅薄了,不配给它起名字。”
  “小妞,这么狂?来,听听。”他捏了捏我的脸。
  “恩,你听的感觉肯定和我不一样。听听看咯。这是思念。深呼吸哦。”从指间流泻出的音符轻柔、宁静,朦胧的月光下,笼着淡淡的光晕的孤单身影,念着远方的爱人,细腻、平和的思绪,甜蜜,带着一丝丝的惆怅。
  我稍稍停顿了一秒,开始第二乐章。“轻快了哦。重逢。”“倾诉。”“爱抚。”“猪,我不能和你说话了,你自己听。来了。”第三乐章是我很难驾驭的,我只能专心弹奏,无暇再与他说话。
  连串的琶音、有力的重音像是不可遏制的澎湃激情,沉重的和弦似是低徊的暗涌呜咽,高亢、沸腾、平复、辗转、流连、复激昂,一点点攀升,一次次凝聚着迸发的能量,最终到达了顶点,爆发,沉寂……
  “宝宝,照你这么说,后面那段是,爱爱咯?”
  “恩。像不像?”
  “恩。像那么回事。”
  “呵呵。以前总被老师说情绪不对,可是我很抵触他说的,也弹不出他要的。
  为什么要愤懑?为什么是抗争?它叫月光啊,电影里的撕杀不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吗?还来场倾盆大雨……我前阵子突然想起这首曲子,我想既然是老贝的幻想,他不给它名字,是不想框住它?还是难以言说?所以我也不要这个名字了。你说,失恋的人最容易想起什么?凭什么它不是老贝的性幻想?我就这样练了两个月,前段时间请音乐系的老师听,他说感情很饱满了。“
  “这样都行?”
  “那当然。”我弹出一串音符,是第一乐章,“这段真的像是月光,两个层次,甜蜜是主线,忧郁是隐隐浮现的,失恋是他不愿意接受的,他在期待,幻想着……”我切到第二乐章,“重逢。这里没亮点,老贝是个天才,他不是写不出精彩,是他不想。他在铺陈,因为他要表达的情感,是不能这样简单地被纾解的……一个在说,一个在听,低低地应和,说的那个人是他,是主导,欣喜和痛楚……拥抱、爱抚,kissandwhisper,but,notenoug h.这里转强……你说,老贝为什么说乐章间不要停顿?因为停不下来。急板哦,不管是激狂还是柔和,都是一样的急切,这是心情。旋律从低到高,最高点的重音,再温柔地滑落下来……这里,短暂的沉静,只有低沉的和弦,他在酝酿……
  最后在高潮中结束。嘿嘿,猪,快夸我一下,看我理解得多深刻。是不是很性感的曲子?“我停下来,很得意地看着他。
  “老贝会被你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的。”
  “才不会呢。我要是早一年发现,拼着不及格,都要写成期末论文。”我眉飞色舞起来。
  “你会吗?敢?”
  “呃,不会,不敢。亵渎大师呢,会及格就怪了。”我很挫败地垮了脸。
  “早一年?你没那历练,哈哈。宝宝,我想再听一遍。”
  “很累的……”
  “再弹一遍嘛……”我还是拒绝不了他,这一次没有说话,也没有停顿。
 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靠在他身上,左手扇着风,“好累啊,出汗了都。我尽力了。”
  “不用看谱的?”
  “恩,早脱谱了。练的时候还是要看的,太难了。”
  “我觉得老贝会很欣慰,你懂他。”
  “嘿嘿,必须是这样。”
  “小东西,古灵精怪的。买张CD回去,晚上听着爱爱?老贝还是个做爱的高手呢,很有技巧的说。”他低笑,用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。
  “色狼。”
  “练琴的时候都满脑子色情的,也不知道是谁?哦?”
  “什么色情呀?”我瞪大眼睛,捏起拳头捶打他,“是情境!老娘再也不要弹琴给你听了!”
  “我错了。”他抓住我的手,低下头吻我,浅浅的,“宝宝,不许闹脾气,今天你得听我的。那你的情境里,是我咯?练了两个月……嘿嘿,那不是很经常想起我?”
  上一次弹起时,我想起了谁?他?还是他?我分不清。
  “哼,生日了不起啊?”我别过脸,随意弹奏着。

  Chapter33
  晚餐,我带翔去了一家相熟的私房菜馆。环岛路上,小小的店面,几乎没有招牌,可门前清一色靓车。仅有几个小小的日式包厢,菜很精致,味道和份量。
  如果想吃点特别的,得提前知会店家准备食材,虽说做的大多是熟客生意,可不订位绝难有位置。
  我挽着翔,进店时碰到老板,一个微胖的中年人,很可爱,“哟,Cand y.前天你父亲来,我还说怎么没见你,原来忙着谈恋爱呢。”
  我有一刹那的晃神。老爹来过吗?最近连公司的事他都只发短信告知我,寥寥数字,我回的信息永远是:“收到。”他在生我的气吗?他好久没打电话给我了,或者……他也该有新的女伴了。像被人重重地一拳打在胸口,闷闷的痛,却喊不出声。也好,不是吗?各归各位吧……思及此,脸上挂上甜甜的笑,“宝叔,您想我,可以请我吃饭呀,我一定来。”
  “我这可是小本生意,呵。”他对翔伸出手,握着他,拍拍他的上臂,“帅小伙哦,第一次见。我叫他们上汤了。”他转头面向我,“一会多送你一份甜点,你最喜欢的。”
  “谢谢宝叔。”
  菜很棒,翔几乎是赞不绝口。出来的时候,翔接过车匙,“我来开吧。”
  “嘿,我的司机生涯结束啦?”
  “你吃那么多甜食,我怕你打瞌睡。”
  “有没有那么夸张啊?”
  “宝宝,我想去个地方。”
  “恩。去哪?”
  他看着我,眨了眨眼,笑了。
  “恩?”我不明白,为什么来酒店?进了电梯,看着他按下11,我似乎明白了。一直让他拖我走到房间门口,1117,原来真的是,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。“猪……”
  “为什么来这?”我像只驯服的猫似的,趴在他身上。
  “宝宝,还记得我和你说,这个生日对我很重要吗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那天,你刚过完20岁生日,今天,我22岁了,可以娶你了。”他抬起我的脸,眼里有几分认真,“小妞,什么时候嫁给我?等毕业了,我们就结婚,好不好?”
  我愣愣地看着他,突然警醒过来,“呃,太快了吧……我还没见过你父母,我妈也还没见过你呢。我要读研,能结婚吗?”
  “能吧?没说不能啊。”
  “不知道。会不会很麻烦?喂,小男人,那么早结婚干嘛?”我揉着他的脸,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恩,一时冲动,头脑发热,鉴定完毕。我们才交往一年呢。”
  “我没冲动。很久了,宝宝。我是你第一个男人,我要对你负责啊。”
  你不是,我心底有个声音大声地叫嚷着。“我没要你负责啊。”
  “我想啊。”
 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无法对我负责的,我自找的。而这个说要对我负责的男人,一次次扰乱我的心,让我陷在困局里,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。我冷笑起来,“别说得自己多有责任心的样子。那你前女友呢?你又要怎么负责?”惊觉说出的话太过尖刻,可我控制不住。
  “宝宝,别这样。”他搂紧我,“我是认真的。我不是那个意思,是我说错话。可是那天起,我就想娶你。信我,宝宝。”
  翔,我生命里第一个说要娶我的男人。不动容,是假的。可是这和我设想的结局偏差太大,这讯息来得太突然,突然到我来不及反应,直觉地抗拒着。我倚在他怀里,他的心跳声沉沉入耳,让我平静下来。“对不起。”
  他拖起我,对上他的眼睛,“我最怕你说对不起了。觉得太快了吗?”
  “这么大件事,慢慢来,好吗?”
  “好,依你。什么时候你愿意嫁了,就告诉我。”
  “等我读完研的,好不好?”三年,或许什么都变了,我放松下来,“我才不告诉你呢,那不成了我向你求婚了?”
  “那我就隔三岔五地烦你,烦到你肯嫁给我。”
  “可,我也可以不要你啊。”
  “不准。”他点了下我的鼻尖,“宝宝,叫声老公来听下。”
  “不要。”
  “我生日啊,宝宝。我就这么一个愿望啊,你不可以这么残忍的。”
  我拗不过他,“老公。”我在他侧脸上亲了下,“恩,你先洗澡还是我先?”
  “一起咯。”
  “才不要呢。万一感冒了,我被抓去隔离,你可就见不到我了。”
  “那我先。免得看到你心急火燎的,还得去洗澡。”
  “色狼。”我把他推进了浴室,趴在窗台上,不禁想到了那天。

  Chapter34
  我没换回那晚的衣服,只穿了底裤,裹着浴巾,躲在门后帮他开了门。
  “宝宝?”他闪进来,帮我带上门,上下打量着我,很意外的样子。
  我指了指榻上的牛仔裤,“我衣服上好多沙,不想弄到床上呢。”说着,径自绕到床的另一侧,上了床,拉上被子。
  “呃,我的也是啊,更多呢……”他站定在床边。
  “没所谓啊,我不睡那边就是。恩……”我停顿了一下,“或者……”看着他脱掉了上衣和牛仔裤,上了床。
  我笑着挨近他,枕着他的胸,斜卧在床上,“可是你自己脱的呀,没小费拿的哦。”
  “不用啊。亲一下就好了。”他指了指他的侧脸。
  我笑着吻向他,他拉高我,捏着我的下巴,贴上他的唇。我们的腿自然地粘到了一起,互相摩挲着。他拨开了我的浴巾,大手覆上我的乳房,轻柔地搓揉着,这样的爱抚很熟悉,却也陌生,我觉得越来越热,像被摊在被烈日炙烤的石板上,他温柔的吻吞咽了我所有的低吟,他身上似乎有种清凉的气息,吸引我不断贴向他。
  “宝宝,可以吗?”他压下我,撑起上身,内裤里的坚挺顶着我的三角地带,告诉我他和我一样的需要。我害怕起来,我想起那天撕裂般的痛,老爹说他很小心,我信,因为我醒着。可是,除了那无以复加的痛,我似乎丢失了所有的感官。
  我好怕,无助地看着他,咬着下唇,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。
  他似是察觉了我的僵硬和紧张,“怕吗?”他笑得让人很心安,“别怕。疼,我们就停下来,好不好?”
  “恩。”他总是那么小心,不是说第二次就不疼了吗?我点了点头。
  他除掉了我们所有的衣物,薄被也被踢到了床尾。他从脚踝一路往上,抚摸、舔吻着我的身体,一直到我耳边,“宝宝,你真美。”
  我笑了,我想起今天为什么会在这,把自己当作bonus给这样一个从不吝惜赞美我的男人,会是件很自然、很快乐的事吧?我轻轻地问,“你,喜欢我吗?”
  他没有答,只是吻我,轻啜着我的唇瓣。“问这么笨的问题……”
  他的手指拨过我的乳尖,我本能地轻颤起来,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,“好难受。”
  “乖,会很舒服的。”他伏下身,固定着我的身体,他的舌尖细细地、慢慢地描画着乳晕的轮廓,一手沿着我的腰线溜到大腿内侧,带出一波麻痒的感受,我想并起腿,却被他强势地分开,他的手指在阴唇外上下滑动着,偶尔探进去挑弄着那个敏感的小核。我紧绷的身体越来越酥软,终是泄去了所有的力气。
  “宝宝。”他抽回手,让我看着他手指上的湿润,很魅惑地笑,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过,再放进嘴里吮吸着,“你要我呢。”那么轻佻,可是那张娃娃脸又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是纯净的性感,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直到他硬挺的阴茎顶在我的阴唇外。“要变成小女人了哦。”我勾起嘴角,我已经是,可我没想过要告诉他。
  他稍稍探入了一点,无法忽视的涨痛感让我拧起眉,他停下来,他的阴茎也滑了出去。
  “猪,不要了,好不好?”
  “疼吗?”
  我迟疑了一下,“还好。”
  “忍一下,好不好?一下就好了。”他轻吻着我,安抚似的。
  “恩。”
  他又慢慢地进入我,涨痛的感觉一点点的放大,大到我无法承受。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,慢慢地鼓胀起来,却负荷不了内部强大的气压,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。我哭出来,咬着下唇,双手抵着他的腹部,想要推开他,可是无法撼动他分毫。他抱起我紧贴着他,停下了所有的动作,“宝宝,忍一下下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  “我不要忍,你快出去。”我胡乱地拍打他。
  “宝宝,乖。”他把我的头发拢起,披散在背后,抚摸着我的背,若有若无的触感,分散着我的痛觉。
  “你说疼就停下来的,快出去。你骗我。”
  “就这一次。别哭,宝宝。”他吻着我的脸,“很快,很快就好了。”
  我想起前几天,那种让人昏厥的痛觉。“我不要,你快出去。”
  他抓住我推拒着他的手,搭在他的颈后,我感觉到他背上的湿意,听见他喉间的沉闷的低哼和粗重的喘息,我侧过脸看向他,他蹙着眉,紧抿着嘴,额头上也渗出薄薄的汗,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好。
  我没有再推他,他的低喃安抚着我,平静下来。
  那痛感慢慢地消退,我开始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脉动。“猪,你还好吗?”
  他放下我,开始慢慢地律动。我感觉得到他动作的隐忍和轻柔,牵起嘴角笑了,环住了他的脖子。下体带着几分疼痛的欢愉让我颦住眉,低低地呻吟着。他的动作一直很轻缓,低笑着,“别忍着,想叫就叫出来。”
  “我没。”
  他俯身含住我的乳房,噙着乳尖一点点向上提,“啊……”我叫出声来,这声音仿佛不是我的,生生地高出了八度,绵软得能溺死人,挑起而短促的尾音,带着哭音的吸气声,与其说是叫喊,倒像是带着乞求的邀请。我觉得脸上烧了起来。
  “就是这样。”
  “不要。”我咬着唇,怎么也不肯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了。
  “乖嘛,很好听啊……不要咬着嘴唇了,破了好难看的。”
  我甫一松口,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,“啊……痛……不要……”
  我的手被他固定在了头顶,他无视我哀求的眼神,延续着他的狂野……
  “痛吗?”他看起来有点懊恼,掰开我的手,抚着我手掌里一排深陷的指甲印。
  我点点头,把头埋在他胸前。我突然想起老爹,我记得真切的和不真切的竟慢慢拼接起来,他下次打电话给我时,我或许不会再用那样冷硬的态度对他了。
  父女、性伴侣或是情人,已然这样了,既然任性了,就继续任性下去吧。
  “宝宝,是不是痛并快乐着?”他拉起我,看着他。
  我摇摇头,有点茫然,“不知道。”
  他很泄气的样子,“哎,笨女人。我都有点疼了呢。宝宝,以后就都不会疼了。”
  前几天,有个男人也是这么跟我说的,我笑得有点涩。“好想睡啊。”
  PS:昨晚被挑衅了,说要尬舞……好胜……选了金泫雅的change,用错力……把腰闪了……
  想想每次都没输没赢,又何必呢,5555……偶这把老骨头啊……要悲剧好几天了……

  Chapter35
  翔的怀抱很温暖,很干净,是让人全然放松的安全。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,其实我早已醒了,他手上的小动作和愈加贴向我的微烫身体,让我知道他也醒着。我转身面向他,“猪……先把隔壁的房间退了呀?”
  他笑了,张开眼,“好。”
  他走在我身后两步远的距离,然后跑上来,窃笑不已,我不解地看着他,“你笑什么?”
  他凑在我耳边,压低了声音,“宝宝,你不会走路了呢。有点小内八,嘿,我喜欢。”
  “我一会不出来了。”
  “不要嘛,乖啦,说好了,换套衣服就下来的。”
  “我反悔了。”
  “那别回去了……”
  ……
  我不由笑起来,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,门开了,我转过身,“猪。”
  “在干嘛呢?”
  “想你啊。”
  “哦?想我什么,这么开心?”他抬起我的下巴。
  “呆、傻、蠢、笨。”看着他沉下的脸,我火速逃进浴室,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  “宝宝,其实你这样系着浴巾,披下头发,就很诱人了。”
  “哦,这样啊。”我趴在他身上,任他抚摸着我的长发,“那就一直系着呗。”
  “不行。”他拉我直起身,凑上他的唇,手也没闲着,拨开了我的浴巾,“诱人的东西,都是拿来吃的。”说完,他的吻也落到了我的乳房上,舌尖不停挑弄着我的乳尖,我难耐地低吟着。他含住它轻啜着,我的乳尖慢慢被一汪流转的温热液体包裹住,一种舒服而又刺激的快感蔓延开去,我不禁靠在他肩头,轻喘起来。
  他轻吸一下,停了下来,“你说,它会不会滴下来?”我长呼出一口气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我微翘的乳头上正挂着一滴晶亮的唾液,随着我胸腔的起伏变化着形状,将落未落的,衬得那点粉红,说不出的暧昧……凉凉的感觉让我想擦掉它,他抓住我的手,“不要嘛。”
  无奈,我稍稍向后仰,“流下来了啦,好凉啊。”
  “那我帮你擦。”他拉过浴巾帮我擦拭着,抬起头,笑得很无害。
  “笑你个大头鬼。”我瞪了他一眼,一点点地拨开他重点部位的浴巾,握着他size已经不小的阴茎,轻轻地套弄着,“今天让我来,好不好?”
  “好啊。可没过两分钟,就有人要喊,猪,帮我。”他学着我的语调,挤眉弄眼的。
  “才不要你帮呢。”我含着他的耳垂,“寿星公,你乖乖躺着别动,今天我来服侍你。”
  “恩。”
  我直起身,跪坐在他双腿间,松松地扎起头发。俯下身,一手撑住床,一手抚摩着那坚硬的肉棒,细细地舔着他的阴囊。我抬眼看向他,他朝我耸了耸眉毛,努了努嘴。
  我明白他的意思,抓住他阴茎的根部,慢慢地把龟头含进嘴里。他很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我很快地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。用舌头在龟头的顶端慢慢地打着圈圈,饶有兴味地看着它在我的手掌里一圈圈地旋转着,我看向他,他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正对了我的恶趣味,更是加快了旋转,“贪玩。乖,含进去。”
  “偏不。”我循着他阴茎上隆起的血管慢慢地向上舔,舌头在龟头和包皮的边缘来回滑动着,再含住龟头,轻轻地吮吸,他抬起臀让它钻进我嘴里,可我总是很快地把它吐出来。
  “宝宝。”他再出声的时候,我不再逗他,把阴茎含进嘴里,慢慢地吞吐。
  “嗯。”他半直起身,伸手过来。“咪咪好漂亮。”我直觉地要躲开他,赶紧卸了左臂的力气,只用肘支撑着,趴伏在他身上。他闷笑着把手放在我后脑,按向他,“再深一点。”像是催吐的感觉,胃里一阵翻搅,我直觉地要把它吐出来,瑟缩了一下,停顿下来,他松开手,摸着我的头。
  我依然含着它,抬起脸对他眨眨眼,眼角飘向头顶,微微转了转脑袋,让他不要再按着我的头。他收回手,我也不再握住他的阴茎,转而在阴囊和菊花之间轻轻按揉着,调整了角度,慢慢地把整根阴茎都含了进去,直到它没入我嘴里,抵住我的咽喉。我吸住它,舔着它的根部和侧面,直到听到他满足的低吼声,才慢慢地吐出来。我吞吐着,不时变化着节奏和吮吸的力度。我的乳房在他大腿内侧和睾丸上摩挲过,那里一层薄薄的湿润,滑滑腻腻的触感就像被抹上一层热奶油,偶尔乳头触碰到他,更是让人难以抑制地兴奋。我的PP不自觉地越翘越高,我觉得腰好累,放下,可又不自觉地翘起。“啧、啧”的吮吸声和他满足的轻喘,带着情欲的味道,弥散在空气里。“好舒服哦。”他的阴茎在我嘴里越来越粗,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,我的嘴唇在这样的摩擦下也越来越麻木,我觉得它快变成香肠的模样了。每一次把它吐出时都觉得再也含不住它,它就要蹦出来似的。我稍稍慢下来,“呜,不要停下来啊。”
  我用指背擦擦嘴角,委屈地看着他,不是我想停的。
  “PP撅那么高……”我想再一次加快时,他拉起我,绕到我身后,“宝宝,要就说嘛。”
  “恩?不要。”
  他置若罔闻似的,拉下我松松的发圈,把我的头发捞到一侧,搭在肩上。
  “我的猫咪饿了呢。”
  “啊……太大了,慢点……”初进入时绽开的微微的痛,之后酸酸痛痛的满涨感,让我支持不住,手臂一软就往下垮。他虚伏在我背上,一手依然握在我腰上,一手换到我胸前撑住我,帮我撑起手臂,在我背上细碎地吻着,“喜欢吗?”
  “恩。Mmm…”我呻吟着,十指死死地抠住床单。他握着我的腰迎向他,快速地抽动着。“呜,慢一点……”
  “放松点。”
  我只一个劲地摇着头,“慢一点,啊……”
  他慢下来,扳过我的脸,吻着我的侧脸,“放松点,不乖打你PP了。”他竟然就真的一掌打在我PP上,声音异常的清脆。
  “啊……疼……”我倒吸了口气。
  感觉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,停顿了下来,“你这个妖精。”他继续慢慢地律动,却又很快变得疯狂。
  稍稍松弛的感官又被他撩拨起来,像被狂风吹起的长发,肆意地舞动着。久撑的双臂再也支持不住,我渐渐地趴卧在床上,只倔强地翘起PP,他也不再拉起我,抬起我的腰,奋力穿刺着,和着水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。下腹传来麻麻的感觉,他阴茎外那层包裹像是就要被磨破了、烫化了一般。我颤抖着,背过手,抓住他的手臂,求他:“猪,不要了,Mmm…我好想嘘嘘,呜……求你,快停下……”
  他终于释放了所有的激情,搂着我侧躺下,大口地喘着气。过了好一会,他抽身起来,抚上我腰侧红紫的指印,“痛不痛?”
  我摇摇头,有点埋怨,“会露出来的,好难看的。”
  “那就不要穿那么低腰的裤子。”他刮了刮我鼻子,“我的,不要给别人看。”
  “才不呢。呜,腰好累啊。”我很不满地看着他,“你,为什么打断我?”
  “我不忍心你饿着啊。”
  “谁饿啦?叫你乖乖别动的。”
  “那是什么?”他指着床单上的水渍,“你还用那么哀怨可怜的眼神看我。”
  “哪有……哎,人家好容易想玩一次口交……”
  “那……下次?你姨妈来串门的时候?”
  “再说啦……看心情。”
  “宝宝,不要这样嘛……”
  “嘿嘿……”
  夜还很长。

  Chapter36
  我和翔赖在家里看电影。电话响起,是老爹的铃声。我几乎想立时接起,我竟是这么盼望他的电话吗?会是什么事呢?我紧张起来,慢吞吞地拎起手机。他还是平常的语调,“在哪里?”
  我定了定心,认知到老爹可能在M市,“在学校。”
  “我在大和尚这,过来泡茶吧。一会跟我去一下公司。”
  “哦,好。”我挂了电话,“猪,我要出去一下,老爹说要去下公司。”我关了视频,“不许偷偷看,等我回来一起。”
  “呵,好。等你吃饭哦。”
  “老爹没说,不知道有没有安排饭局。他在南普陀,我不用开车了。”我把车匙留给他,“如果不回来吃饭,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自己找饭辙哦。”
  我到的时候,老爹和大和尚在读一本经书,大和尚念一句,老爹跟一句,还在经文上标记断句和生僻字的注音。我轻轻地叫了他一声,站在他身边。“先坐吧。”
  “恩。”见他们翻到最后一页,“我去泡茶。”
  所幸他没在大和尚那逗留太久。
  “我叫他们做了份文件,我要带原件走。最近好吗?”
  “挺好。”我觉得有些尴尬,陡然剩下我们两个人,竟是想不出说什么,老半天才挤出句,“你呢?”
  “不好。”
  觉得他的口气不善,我硬着头皮问,“怎么了?”
  “你说呢?”他沉默了一会,“你个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  “不是去公司吗?”
  “还早。回家。”
  “老爹……”抗议无效。
  我惴惴不安地走在他身后,勾着头,像是做错事的孩子,被父亲从学校领回家。我的包被甩在沙发上,他把我箍在他怀里,压得我生疼。我皱着眉抬起头,“疼。”他稍稍放松了手臂,我笑笑,环上他的腰,贴在他身前。
  “想我吗?”
  “恩。”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吸得鼻尖都有点酸了。
  “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  “怕打扰你。”
  “怎么会?”
  “怕你在开会,或是在开车,或是忙着和小秘嘿咻。”
  “和男秘书?这借口,烂透了。”他低笑,在我PP上拍了一下,“什么时候都不打扰,是你不想打给我。”
  我无语,突然想起一件介怀的事,“那你来M市也没打电话给我啊。”
  “恩?你知道?”
  “我去宝叔那吃饭……”
  “和男朋友?”我点了点头,“你不是明示过我,不要打扰你们吗?本想叫你出来吃饭的,想你肯定不愿意陪老头子,就和你庄伯伯去了。哼,想见你还得找点事由。小妖精,你对我真的很差。”
  我又无语,干脆耍起无赖,“想叫我出来吃饭就该叫上我男朋友啊。多个人不过多双筷子,你就是小气。”
  “我确实,还没那么大方。”
  我实在接不下去话了,静静地靠着他。
  “小妖精。”我抬起头,他的吻落到我唇上。没有掠夺和占有,没有霸道和专制,尽是水一样的温柔。有一刻的心悸,我环上他的脖子,细细地品味着。
  “我很想你。”我爱极了他当时的眼神,可是却怎么也记不真切。
  他抱我坐下,我垂下眼睑,搂紧他的脖颈,把脸藏在他身后,快速地眨着眼。
  我好想告诉他,我也很想他,不是那个简单的“恩”,很无力,很挣扎,很深刻,可是我告诉自己,不能。我好想哭,放肆的,不顾一切的,可是我又告诉自己,不能。但是我可以这样赖在他怀里,就这样一直赖着。
  “恩?小妖精?”他拍着我的背,轻摇着我,“睡着了哦?”
  “恩。”我的下巴蹭着他的肩膀,“睡着了。老爹,抱抱。”
  “呵……跟老头子在一起就困了。你那小男朋友把你累成这样了?”
  “是啊。老爹,你该管教下你干女婿,叫他节制点。”
  “这个,对我都有点难度。”他咬了下我的耳垂,“我只有一个干女儿。”
  “我总要嫁人的嘛。他说要娶我呢,还说毕业以后就结婚。”我坏心地逗他,转过脸笑着。
  他抽动了下嘴角,好看的眉蹙了起来,“你们会不会太儿戏了?”
  “什么嘛。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  “这么大的事,和家里说了没有?不用和大人商量的?你倒是很大主意了。”
  他眯起眼,语气变得森冷,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,我或许不该这样激怒他。
  “我还没答应他啊。我不是在跟你说吗?”我装得一脸委屈。他的身体似乎松弛了一些,沉默着,“他就是一大男孩,估计是随便说说的,没两月也就忘了。
  要毕业了呢……“想起翔,那张刻在我脑子里的娃娃脸,我苦笑了下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  气氛变得很诡谲。他脸上有几分不自在,我猜不到他在想什么,又害怕我的表情会泄露我的心虚,只能硬绷着脸对着他的眼神。“你很喜欢他。”他扯起嘴角,“是啊。小妖精,你总要嫁人的。”
  我趴回他身上。
  “你们都还小,不要那么快做决定,恩?和家里说了没有?”我摇摇头,“恩,成熟点再说。你们有什么计划吗?”
  计划?我没有。和翔,在我的初衷里,是一场倒数计时的游戏,Time' sup,gameover.翔或许有吧?他总是谈吐得那么阔气,勾画着我不敢预期的幸福。我又摇摇头,“读完研再说吧。”
  “多点时间好。”他顺着我的头发,“还说不儿戏,这样就说要结婚了。老爹还真舍不得你这么快嫁掉。”
  舍不得吗?我笑了。“我们老师说,嫁出去的女儿吐出去的痰。哪会舍不得?”
  他笑出声来,“哪个老师说的?”
  “货币银行学的。那老师年轻时肯定超帅的,保养得超好,又风趣,他的课都不用点名的。”
  “帅是好,这样都没激起公愤。还一脸花痴样。”他点了点我的鼻尖。
  “你也很帅啊。”我亲了亲他的脸,“走啦,去公司。”
  “陪我多坐一会。晚上和老头子一起吃饭吧。”
  我摇摇头,“老爹,不管以后怎样,就剩一个月了,我想好好陪他。他对我很好……”
  他点点头,“我一走你又要当我不存在了。都不给我打电话,回信息都舍不得多打几个字。”
  “我懒嘛。我觉得你在生气。”
  “是生气啊。气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。”
  妖精是没有心的。我笑笑,静静地钻进他怀里。老爹,曾经,我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想到你,我想说给你听,我总觉得你就是答案。而今,我打给你,又能说些什么呢?原来,比逾越更可怕的是,迷失。

  Chapter37
  学校里散伙饭渐渐多了起来,大家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聚在一起吃饭。似乎都很容易喝高,感情好的哭得涕泪纵横,感情不好的也大有一笑抿恩仇的意思。
  我害怕这样的气氛,总在酒酣之前,悄悄离开。
  和翔一起,每天都不会闷。老爹时常打电话给我,交代点事情或是问问近况。
  一切很好,不缺烦恼。转眼,7月了。
  晚上翔有饭局,和他的损友们,我回校送一个舍友。
  一个人游荡在学校里。翔,也快走了。校园里那么静谧,静得能听到情人的私语,连湖水都没有一丝涟漪,满树满树盛放的凤凰花,一点点晕开,幻化成片片血一般的猩红。压抑已久的狂躁噬血地疯长着,我恨这样的平静。我快步地往回走,像被人驱赶着。回家开了车,沿环岛路漫无目的地荡。
  路边的草坪、栏杆、石阶、沙滩,一幕幕他和她的幸福,刺得我双眼生疼,催促我逃离。我下意识地加速,直到我的视野里只有向前延伸的公路。手机响了,我如梦初醒,快到机场了?把车停在路边,打了双闪。
  “猪。”
  “宝宝,你回到家没?”
  “还没啊。恩?怎么?”
  “他们说要去跳舞。我想回去,可他们不让走。你也来,好不好?”
  “不好吧?他们有没带女朋友啊?”
  “有啦,你来了就三对。过来吧?我们玩一会就走,也不碍着他们。过来陪我,好不好?人家想跟你一起啦,你不来,我会很闷的。”
  反正我也郁闷,跳舞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。“好吧,我回家换套衣服。去哪?”
  “还没定,我一会打给你。”
  “恩。”
  白色短版的紧身背心,低腰的修身牛仔裤,挂上美军身份牌,露点乳沟和小半截腰。我想了想,换了条杏金色的编织腰带,“强调下腰,不过分吧?”我喃喃地自言自语,“OK,走了。”
  翔在酒吧门口等我,一把揽上我的腰,“美女,这么巧?”
  “我们很熟吗?”我指指他放在我腰侧的手。
  “不熟吗?”他挑挑眉毛,压低了声音,“小妞,你哪我没看过?”
  “讨厌……好看吗?”
  “好看,腰线很漂亮。”
  “恩,有眼光。”
  “还戴个狗牌……”
  他的朋友们在玩骰子,我挨着翔坐下,看着他们明显骗酒喝的玩法。
  “他们喝得有点多了,硬拉着我,走都走不掉。我也不忍扫他们的兴。”
  “恩,了解。”翔倒了杯啤酒给我。“少一点。”我在杯里丢下个圣女果,“我意思下就好了。你陪他们喝,喝醉了都没关系,我载你回家。”
  “这是什么喝法?会比较好喝吗?”
  “猪脑子……做个标记,这样就不会拿错了。”
  有个MM伏在他男友身上哭了起来,我别过眼,倚在翔的肩上。
  “宝宝。”他像是察觉了我的黯然,搂住我,翻看着我的颈链,“哦?真刻有名字的?Cool!”
  “呵,哪天我把自己弄丢了,好让捡到我的人通知家人领我回去。”
  “笨蛋。你是我捡到的,你的家人就是我了,我不会让你走丢的。”
  开场,慢摇舞曲。他们互相撺掇着彼此跳舞,翔也拉起我,“来嘛。”
  大家最初跳得很矜持,许是在酒精的催化下,很快变得摇头晃脑、张牙舞爪。
  我跳不动,憋闷得像被罩在一口钟里,看着他们的狂乱,心不在焉地踩着拍。翔低下头,“宝宝,别理那群金刚……来,教我。”
  “男生怎样跳?我不会呀。”
  “那你跳你的,我看着学。”
  “哦,好。”我甩掉乱七八糟的情绪,开始跟着重拍调整呼吸的节奏,随着音乐小小地摆胯、旋腰、转肩。感觉协调了,我抬起头,带着坏坏的浅笑,向侧滑出一步,“Comeon,boy.”
  慢摇是有魔力的,热情、迷幻、富于弹性,催眠着身体回归最原始的状态,唤醒每一个沉睡的细胞,蠢蠢欲动地叫嚣着张扬的渴望,让人近乎本能地随着韵律舞动,摇曳出最曼妙的身姿。自然、随性,也最妩媚、妖娆。
  翔一定觉出了我在消遣他,无奈地笑着,坐下来喝酒,不时对我做个“Wo w”的口型。
  口哨声此起彼伏,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,他起身向我走来。我敛了动作,对他勾了勾手指。
  “不是说看着学嘛?”
  “小坏蛋,我以为你会跳newjazz.”他把我圈在怀里,只跟着节拍,维持最简单的摇摆。
  “有人陪我的话……一个人跳不起来。”
  “好勾人哦。”他指了指领舞的MM,“跳得不比她们差。”
  “只是不比她们差而已哦?我以为要好一点。”
  “你穿长裤啊。男人是视觉的动物。”
  “色狼。”我捏了他一把,跟着领舞MM的动作,贴着他作bodywav e,“我下次也穿那样来。”
  “不行。恩,别闹,这只能在家跳给我看。”
  “在家跳?没气氛,多怪啊。”
  “还来?我要回家。”
  “呃,我错了。多留一会吧,以后很难聚在一起了。”你和他们如是,我和你又何尝不是。

  Chapter38
  “猪,在看什么?”翔在摆弄我的电脑,他的早上打包寄走了。
  “找点歌听。宝宝,你这样整理,那想听谁的歌了,咋弄?”我的歌绝少按歌手整理,大多是按音乐类型和情境分类的。
  “我很少想听谁的歌啊。如果想,挂网上听呀。自己的歌,这样听舒服。”
  “恩。也好,也不好。像这些,心情不好的时候听,你又该哭鼻子了。”他拉我坐到他腿上,“不过我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。”
  “猪……有你真好。”我拥紧他。翔后天就要走了,其实他本就不该在这,他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一天天地推迟归期,可是再多次的encore,终逃不过落幕散场的结局。我也舍不得他,那温暖我的体温,让我心安的怀抱。
  “呵……宝宝,你让我等好久。”
  “身上好重的烟味呢……还有吗?”我夹起一缕头发送到他鼻翼前。
  “没啦。”他眯着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,“恩,小香猪。”
  “你是猪,我可不是。”
  “谁说的,你当然是我的同类啊。不然我们怎么……”他用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,手隔着睡裙轻揉着我的乳房,帅气的脸慢慢凑近我。
  “猪……”我撑住他的胸,“等等哦。”
  “宝宝!”他一脸嗔怪的样子,我笑着腾出右手,“忍一晚上,很难受的。
  你要不是穿长裤,在车上就把你办了。“
  “大色狼……换首歌嘛……人家现在想听这些。”我打开个文件夹,全选,播放。
  “别闹,晚点再听。”
  “我没闹啊。”我转回脸,笑嘻嘻地看着他,轻吻着他的颈侧,抚摸着他微烫的身体,向下来到最灼热的所在,轻柔地描绘着它渐渐雄伟的轮廓。
  他抱起我,我赶紧环住他的脖子,“猪……”
  “说就好啦,还不好意思吗?”他压下我,邪魅地笑着,“小笨蛋。”
  “人家只是想和你分享下我的私房歌而已啊。”我很委屈地看着他。
 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Let' smakeloveallnightl ong.我怎么能让我的宝宝失望。”
  “Mmm…”他吻住我,口腔和鼻息间尽是浓郁的啤酒香气,少了入口时的微苦,只余麦芽清冽甘甜的味道。我觉得有点微醺,“猪,你好甜哦。”他笑着浅吻我,抱起我,脱掉我的睡裙,许是受了歌中情绪的感染,我觉得冷,我笑着,却隐隐想哭,轻轻地颤抖起来,我好想抱紧他。“冷。”
  “呵,是哦,都站起来了。”他放下我,拉过薄被覆上我们赤裸的身体,俯下身亲吻着我的乳房。
  我吻着他的额头,轻抚过他蜜色的肌肤,指尖温暖、真实清晰的触感安抚着我的神经。乳房上的电流一波波荡漾开来,让我觉得躁热,“Mmm,好痒。猪……”
  他闷笑着,“姐姐……还没亲妹妹。”
  “不要了……Mmm…”他的阴茎挺立在我双腿之间,提醒我,我需要它填满我空虚的身体。我探手抓住它,“猪,我要。”
  “还冷吗?”
  我摇头,他搂着我翻了个身,抱我坐起来,“恩?”
  “你在上面。”
  “啊,不要……猪,人家不要嘛,好累的。”
  他笑着,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,半靠在床头,握着高擎的阴茎,“不想坐上来吗?”
  我俯身含住它,吮吸着吞吐着,讨好地舔食着,哀求他,“我不喜欢。不要,好不好?”
  他残忍地摇头,支起身拉近我,吻了吻我的鼻尖,“来嘛。”
  我无奈,只得扶着他的阴茎,慢慢沉下臀,一寸寸地把它吞入阴道,双手撑在他胸上,喘着气。“Mmm…”
  “rideme.”我摇着头,“小懒猫……乖啦,自己玩,累了就换你下来。”他诱哄着我,挺动臀部很快地抽插了两下,“是不是想要这样?”
  “Mmm…”我点头,他却停了下来。“讨厌,人家还要……”我紧皱着眉,我想我的动作一定很笨拙很难看,还总担心它会滑出去,只能小幅度地上下运动着。大腿内侧的肌肉很快就酸痛起来,紧张生硬的动作占据了我大半心神,我几乎无法体验到交合的快感。我想停下,又不愿意停下,迷幻的电子乐漂浮在空气中,间或能听到女人的呻吟、娇喘和梦呓般的低语,甚是撩人。我可怜兮兮地看向他,我想他帮我。
  “小笨蛋,前后动动看,像晚上跳的那样。”
  “恩?”
  他坐起来,托着我的后腰,“试试看。”
  “帮我……”他还是邪笑地看着我,重又半躺下,“你好狠心。”我有点赌气,试着挺动腰作波浪式的运动。
  “就是这样。”他“咝”地吸了口气,“抓好紧……”我们的阴部紧紧贴合在一起,磨蹭着,竟有一种黏着的感觉,我不再担心阴茎会滑落出去。“很漂亮。”
  我笑了,他的话让我很放松,这是我驾轻就熟的动作,我知道必定不再难看。我渐渐加大了wave的幅度,用我喜欢的频率,慢慢的。他坐起身,含住我的乳尖,“喜欢吗?”
  “啊……不要。”我伏在他肩上。
  “不喜欢吗?人家都任你玩弄了……”
  我真的累了,身上密密地渗出一层汗,我想要快一点,可是却力不从心地慢下来,“猪,帮我……好累……”
  “恩。自己摸咪咪给我看,就换你下来。”
  “不要。”
  “不要吗?”他坏笑着,顶起胯,浅浅地抽动着。
  “Mmm…”我只得托起乳房,轻揉着。
  可他又停住,摇着头,“要晚上那种,从上面摸下来,再淫荡点的。恩,自己动一下。”
  我急躁起来,“你很讨厌呐!”却也只得继续波浪的往复运动,后仰着头,抻开五指,从颈后向下抚摸着自己,顺着锁骨向外,掠过高高挺起的乳房,饶到腰侧托起她们,他愈加用力的抽插让我想大力地捏紧她们……“求你了……”
  “呵。”他起身压下我,“小妖精,给你。”
  “啊……”我有点晃神。他的大手覆上了我的乳房,娴熟地挑弄着,急速地抽送起来,极致的给予让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,只能跟着他的律动无助地呻吟着。
  像是在峭壁上攀岩,我的脚失去了支撑,手也一点点地从支点上滑脱,我被垂挂着,急速地下坠,悬吊我的安全绳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冲力,我眼见着它绷紧,一缕缕断裂,尖叫起来……最后的记忆是一片空茫。
  “宝宝?”
  “猪……”我软软地趴在他怀里,“我以后都不要在上面了。”
  “呵,笨蛋。对了,这些歌哪找的?也太淫荡了吧?”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胸上,我不由地抚摸起他结实的胸肌。
  “还好吧?干妈帮我带的CD.嘿,你要不要?刻两张给你?”
  “呃,算了。我一个人听,要爆血管的。小妖精,电脑里还藏这些。”
  “你还几十G的AV呢,你一个人看,那岂不是……”
  “不一样啊,你这是调情的,我那是泄欲的。”
  “那可以先听再看啊,嘿嘿。猪,不要叫我小妖精。”
  “那叫什么好?小骚货?小贱人?小淫娃?小荡妇?恩……你选个吧。”
  “哎,好讨厌啊。”
  “呵,我们打War3,我也只教你暗夜啊。你就是我的暗夜精灵,宝宝,你一直是我的妖精。”
  “还说,人家喜欢的是不死,超爱DK的……”War3所有的英雄里,我最爱DK,曾经高贵的人族王子,即便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,变得邪恶残忍,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哀伤,心疼他的孤独和忧郁。I' mthedarkness!
  而黑暗总让我更想要亲近。
  “不适合你,宝宝。呵,小妖精不好听吗?”
 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算了,你是二师兄,我也不怕你。”
  “不怕吗?刚才谁求我来着?”他邪笑着挨近,轻咬着我的耳垂。
  “哎呀……猪,我饿了。”
  “我也是。”
  “那你不说?我们下去吃烧烤?”
  “不怕胖了?”
  “偶尔为之嘛,大不了变成军训时的样子。好饿啊……”
  “恩,走。胖点好,比较有安全感。”

  Chapter39
  翔的东西大多用宅急送寄走了,仅余几套衣服。“猪,这套球衣归我了,好不好?”
  “好。恩,你拿套内衣跟我换。”
  “还要换的呀,小气鬼。”我拉出衣柜的领带格,“全在这,你要哪套?”
  “呃,眼都花了……”
  “这套?”我拿出个宝蓝色的透明蕾丝收纳袋,明艳的橙色不甘心被束缚似的跳跃着,是那套PourMoi的内衣。他叫我把自己打包送给他,可最终我能送给他的唯有这层精美的包裹。“我穿不到了。”轻轻薄薄的,却让我觉得好重。
  “恩。宝宝,你那天超漂亮的。”他从身后搂住我。
  “呵……”我把它放进翔的包里,“差不多了。你的行李总是这么少。”
  “少一个你啊。”
  翔明早八点的航班,算算我们六点就得起床。我说服他早早睡下,可自己却睡意全无,脑子里乱哄哄的,蜷在他怀里装睡。
  “宝宝,我睡不着。”我睁开眼,“呵,你也没睡嘛。不如……”
  “腰真的要断了……”
  “躺着享受就好啦。”他支起上臂,“那睡不着咋办呢?我就亲亲你,好不好?”
  我笑了,缠上他的脖子,微闭上眼,他的吻落到我额头上,肌肤上传来他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。他含住我的耳珠,轻轻地舔过我的耳后,沿着脖颈慢慢地往下,“Mmm,别……”
  他低笑,“全身痒痒肉的家伙。”
  “不要啦。”
  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,“乖。”
  我看向他笑着的眉眼,眼眶里盈满的晶亮和眼角的湿润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尽管只一个字,我听到了,也感觉到了他的轻颤,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脸颊上。
  Shedidn' tbelieveinanglesuntilshefel linlovewithone.我突然想起这句话,我笑了,笑得泪都快要蹦出来了,拉近他,“小男人,你哭什么?”
  “宝宝,我好想你。”他伏下身哭了,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,脆弱得让我好心疼。
  “我不是在这嘛。”我抱紧他。
  他摇着头,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“不要离开我。”
  “恩。我不会。”我心虚地应着,尽管我想过从明天开始忘记他。“猪,我们做爱吧。”我拉过被角擦着他脸上的泪,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我的。
  他的手在我腰上按摩着,暖暖的,很舒适的力道。“可以吗?你最怕疼了。”
  “你是要拒绝我吗?”我一脸可怜,泫然欲泣的样子。
  “怎么会呢?”
  “那……”我笑着吻上他性感的薄唇,翻身压下他,“乖乖躺着,让朕宠幸你。”我学着他的样子,一寸寸地吻过他的肌肤。他的喉结在我舌尖的拨弄下上下滚动,颈动脉一沉一浮有力地搏动着,说不清是怎样的一种性感,我想要他,就像吸血鬼对鲜血的渴求。我爬向下,从脚踝顺着小腿肚一直到大腿内侧,慢慢地抚摸着,轻吻着,他精壮的腹肌、宽厚的胸膛,每一条沟壑我都不愿意错过。
  我吮吸着他的阴茎,舔弄着,吸食着龟头上溢出的一丝丝透明的津液,宛若最甘醇的美酒般让人沉醉……我意犹未尽地亲吻着他的阴囊,细细密密地抿过每一道褶皱,像是品尝一道绝世的美味。他拉我回到他面前,重又吻在一起。
  “我爱你,宝宝。”
  “我也爱你。”可我明白,这个美好如天使一样的男人,是我不配拥有的。
  不记得是怎样开始的,我只是惊异一个男人的欲望竟可以这么温柔。被他爱抚着,亲吻着,我只能哼出一串串腻人的鼻音,断断续续的。像被退潮的海水轻抚着身体,任它卷着我,慢慢滑向深海,我无心也无力挣脱,心甘情愿地随着他沉溺,去拥抱那让人窒息的无边寂静。
  他放开我的唇,空气一下子涌进肺里,我渐渐恢复知觉,大口地喘息着。
  “到了哦。”他停下来,笑得一脸得意。
  “恩……”他的汗腻在我身前,胶着着。我吻着他的下颌,抹过他背后的汗水,手搭在他PP上,“可人家都还没怎么出汗……”我把他用力地按向我,“Mmm…”我微微弓起身。
  他抬起腰,撑着我的背,“笨蛋,疼不?”
  “管他呢……你给不给……”
  “呵……那不许叫不要。”
  “恩,人家要嘛。”
  汹涌的快感一波波奔袭而来,排山倒海地把我淹没。我最终还是招架不住,一遍遍地向他求饶……
  “宝宝,两次?还是三次?还是女人性福啊。”
  “好累哦。”
  “呵……”他搂着我,“宝宝,一定要想我。”
  “恩。”脖颈、乳房、膝盖……红的、紫的,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,是他留下的印记,也许过两天就消褪了,可是心里的呢?“猪,你也不许太快忘掉我。”
  这个我曾用心陪伴过的男人,就算没有结果,我想要他记得我,哪怕只是偶尔想起我,哪怕只是一瞬的失神。
  “怎么会?我有假就回来陪你。第一个目标是你的生日。”
  “不用了,这太难了。”
  “去年你叔伯们要给你庆生,我就没陪你过生日。”他抬起我的脸,有点黯然,又很认真地,“今年还真说不好……只要有假,我一定回来,如果没,以后,以后每个生日,我都陪你一起过。”
  我没奢想过以后,他每次认真起来都让我好害怕。我笑笑,缩回他怀里。
  “乖乖的,每天要按时吃饭,知道吗?”
  我点点头,“好想睡哦。”
  “恩,睡吧,晚安。”
  “晚安。”

  Chapter40
  “要想我。”翔临走时抱着我,贴在我耳边说。
  我呆坐在车里,木然地看着飞机轰鸣着在跑道上滑行,拉升,在空中调转了90度,慢慢消失在远离我的方向。说不清是伤感还是释怀,我哭不出来,牵起嘴角笑了。远了,淡了,分了,忘了,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吗?我想我会把说分手的权利留给他。我觉得失去了什么,但他本就不该属于我。
  电话响了,“还好吗?”
  “恩。”
  一小段的静默,“真没事?老头子上去陪你吧?”
  “不用,我没事。”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很忙,中报。
  “那接下来有什么安排?回F市吗?”
  “暂时不回。要退房,宿舍也还有些东西要搬回家。如果要走,内衣公司那边也得打个招呼,还有你公司……”我已经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。
  “我公司好说。先把学校的事料理好,其他的慢慢来,回家先住几天也好。
  你晕车,自己开回去又太累。中旬我可能去F市开会,带你一起回?想来老头子这边不?还是你想去哪玩?自己看吧,看怎么安排,跟我说一声。“
  “恩。”
  “自己乖乖的。”
  那间小屋恢复了它原来的样子,让人觉得好冷清。David的公司还是老样子,有件新鲜事就是他的Pub开张了,叫我有空去玩。我搬回家住,和翔在QQ上聊着。夜了,才发觉习惯真的很可怕,我失眠了,再没有人搂着我的肩,也没有人握着我的手,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。很烦闷,所有的感官都近乎麻木,我呆呆的,一点一点喝着红酒,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  隔了一天,再次接到老爹电话时,他几乎是暴怒的,劈头盖脸地吼我,我不敢想象他当时的样子。“你搞什么!?”我不敢说话,等他告诉我,我犯了什么错。“超速100% ?!”我猜是前几天晚上的。“你开的?还是他开的?你们怎么敢这样胡闹?”
  “老爹,我知道错了。我开的,他没在车上。”他在另一头粗重的呼吸声,提醒我他气得不轻,我不敢多做辩解。
  “M市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我叫司机上去接你过来。”我还在想找什么借口才能不去面对他,他补了一句,“没得商量。”
  ……
  他的秘书丢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,快速地退了出去。早先就听司机说,老爹今天发好大脾气,我自然晓得,怯怯地叫了声,“老爹。”他的办公室大得空旷,空气中似乎充溢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,让我觉得好大的压迫感。
  他走到我面前,站定,不说话,过了一会,重重地哼了一声,走向沙发,“你打算在那站多久?”他坐下烧水,看我还站着不动,“过来。”
  “哦。”他看起来不像要臭骂我一顿,我长出了一口气,接过他手上的茶具,“我来吧。你骂了他们一上午,也该口渴了。”
  他叹了口气,“还不是被你气的。为什么开这么快?他怎么没陪着你?”
  “毕业了嘛,那天回学校送一个舍友,挺舍不得的,心情不好。当时没觉得非常快,环岛路的限速好象只有50,可路况又那么好……”我越说越慢,越说越小声。
  “100是不快,但市区的路不比高速,限50自然有它的道理。毕业才多大点事。舍不得舍友,还是舍不得他呀?宝贝,你不能这样。这样开,会出事的。”
  “恩……是不是很严重?要吊照吗?”
  “这次我帮你处理。以后不能这样了。”
  “恩,再也不敢了。”我说得很真诚,我自己都没想到,这是我戒不掉的恶习。
  “别总让我担心。没睡好啊?这么重的黑眼圈。”
  “还好吧。”
  “都这样了,还好?”他喝完杯里的茶,“走,吃饭。”
  ……
  “你中午都不回家?”我很喜欢他的房间,简约的线条,很阳刚,很明快。
  “恩,吃完饭,小睡会就开工了。”
  “工作狂。”
  “呵,我下午处理下手上的事,带你出去玩几天。”
  “不用啦,你这段时间不是会很忙吗?”
  “恩,最后一次了。一般的事,有手机就够了,公司那么多人,我不在几天还是转得起来的。”他笑起来,抱我躺下,“走不开的话,大不了把你绑在我这,反正你也放假了。好好睡一觉,恩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不要穿着内衣睡,去换件衣服。”
  “不去。”我扒在他身上,不想动。
  “任性。”他拉我坐起来,“换件衣服。”
  “好嘛。”我拉开他的衣柜,“这件,可以吗?”他点点头。我去换上他的衬衫,大大的,像兜在个米袋里,扑回他怀里,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,我觉得好倦,“老爹,陪我。”
  “恩。”他吻了吻我的眉心,“睡吧。”
  我睡得很沉,虽然不是太久,醒来时却也神清气爽。回到他办公室,“老板,讨杯茶喝喝。”
  “不多睡一会?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,我坐上去,“老头子给自己放假了,不过也去不了太远。晚点带你回M市。饿不饿?”我摇摇头,“那到M市吃饭,想吃什么跟阿宝说。等我的衣服送过来,就可以走了。”他看了看表,“应该快了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好饿哦。”才上高速,我就开始觉得饿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茶喝多了。
  “还要一小时才有饭吃哦。冰箱里有巧克力和杏仁糖。”他开始减速,我解开安全带,“慢点。”
  “恩。老爹,你要不?”
  “不要,拿瓶水给我。别吃太多,一会吃饭了。”
  “恩,一样吃一个,好高的热量哦。”电话响了,我爬回副驾,翔打来的。
  我苦笑着,看着亮起的手机屏,又转头看了看他。
  “绑好。”他关小了音乐,“接吧。”
  我的手指放在接听键上,怎么也按不下去。铃声停了下来,“我一会回信息给他。”
  “为什么不接电话?因为我在吗?”
  我没接他的话。没过两分钟,短信又来了。翔问我在做什么,他第一天上班,刚下班,正坐班车回家,叫我看到信息时,回个电话给他。我闭上眼,脑子里乱极了。
  “老爹,我想睡一会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……
  “我上去洗澡,晚点下来。”晚饭后,我回到自己房间,给翔回了电话。
  “宝宝,这么久?”
  “和老爹出去吃饭了。猪……”
  ……
  我下到二楼时,看到书房亮着灯,“老爹。”
  “小酒鬼,喝了不少啊。”他指了指我开的那瓶红酒。
  “一点点。”我拿了两只杯子。
  “什么时候开的?”
  “前天。”
  “没换小瓶,该成葡萄醋了。再开一瓶。”
  “呵,忘了。”
  他重开了一瓶酒,递了一杯给我。我轻摇着酒杯,嗅着它醇和的幽香,“在想什么?”我脑子里异常的混乱,一会是他,一会是翔。我整理不出头绪,茫然地摇了摇头,抿了一口红酒。“藏那么多心事,很容易老的。”他叹了口气,搂住我,“和老爹说说。”
  “我和你干女婿,没可能的,那么久,那么远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  “有点远,三年,不算久,如果他是你可以嫁的男人,会愿意等的。傻丫头,顺其自然就好了,不要自己在这胡思乱想的。”
  “不可能的。”我摇着头,“如果是你,会等我三年吗?”我突然很想这么问。
  “会呀。”他答得很快,像有一分认真的味道,“当然会。”
  “呵,你就哄我吧。”我扯起嘴角,可是却哭出来,我不想哭的,他说我哭的样子很难看。
  “想哭就哭吧,你这样,老头子看着心疼。”他抽走我的酒杯,抱着我,抚过我的长发,轻拍着我的背,“你不接他电话是顾忌我吗?宝贝,我说过的,如果你找到个可以嫁的男人,会由着你,不会为难你的。我不是你的轩,还是你老爹呢。如果他不要你,你也还有我。别怕,恩?乖……”我终于哭出声来,记得上一次似乎还是我父亲去世时,他抱起我,“叔叔抱,乖……不哭……不要吵爸爸睡觉,恩?Candy最乖了……”那年我11岁。
  “哭成这样。他上次走,你也躲在家里哭。”他抽了几张纸巾,帮我擦着眼泪,“宝贝,如果你觉得他好,其实……”他长长地出一口气,嘴角勾起个好看的弧度,“是老爹的错,你长大了,我不该帮你做决定了。你可以不读研的,是我自私了。你们,不用分开的。”
  我彻底愣住,定定地看着他,他的脸上似有一丝挣扎。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,机械地别过脸,吧台上的酒闪耀着妖艳的红色,淡淡的酒痕慢慢地滑落。像是被一条细细的钢丝勒住了脖颈,一分分深陷进皮肉,一点点沁出血来,我觉得全身冰冷,眼泪从酸得发痛的眼眶里直直地滴落下来。一直以来,我习惯也喜欢他帮我做决定,我依偎在他的羽翼下,我竟是那么眷恋他的庇护。我想放开翔,不是因为时间和距离,是因为他。我爱他,从前我就逃不开,之后我更没想过离开,原来我最舍不下的,一直是他。
  “别哭了。都是我的错。”他的怀抱很温暖,我一刻都不想放开,“那边老爹没什么朋友,帮不到你太多。多带点钱,先安顿下来,工作可以慢慢找,做点投资也行,老头子总还能给你些建议,他家世不错,应该也帮得上忙。如果结婚了,再买套房,把妈妈和外婆接过去。万一闹别扭了,也有个家可以回。偶尔回来看看老爹,怎么说,也是你娘家人,呵……”他说得很慢,似有一丝哽咽,身体也微微颤抖。
  “我不要。”我抬起头,不意外地看到他脸上的泪水,“我不要离开你。”
  “傻丫头,你总要嫁人的,老爹也舍不得你。”
  “舍不得就不要叫我走。”我哭着,完全不经思考地吼出来,用我不认识的声音,歇斯底里地,“你就这么想把我塞给他吗?如果我爱的是你呢?”
  他微微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脸颊,“是吗?”他的神色太复杂,我看不懂。
  我觉得我受伤了,紧紧地咬着下唇,我讨厌我现在的狼狈,恨恨地甩开他的手。
  “小妖精……”
  我不理会他,跑回房间。洗了脸,冷静下来。我开始后悔,我想下楼看看他。
  拉开门,见他走上楼来,拿着两杯酒,脸上挂着惑人的笑,“你的。”
  我接过酒杯,靠着他,坐在小厅的沙发上,慢慢地喝着,体味着它柔滑的口感,迷离的甜美和咽下时那一丝微灼。
  他叹了口气,“你走了,谁陪我喝酒呢?”
  我那杯已经见底了,我抢过他的,“恩,那是。我走了,谁跟你抢酒喝呢?”
  我环上他的脖子,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。“不要赶我走。”
  “我没有。小妖精,我很爱你,爱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我想你留下,可我怕你以后会怨我。”
  我摇着头,很慢却很坚定,“不会。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。”慢慢凑近他,吻上他的唇。“轩,我只要你。”我慢慢收紧手臂,管它什么伦理,懒得想什么以后,有他,就够了。

  Chapter41
  他没回吻我,我有点失落,可他还是慢慢搂紧了我。好一会,他撑住我的身体面对他,脸上有几分严肃,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才说让你自己做决定,就这么轻率。再好好想想,还有两个月才开学。如果留下读研,就不要……”
  “就不要半途而废……”我学着他的腔调,皱起眉,“老头子,你真罗嗦,从小念到大。烦不烦呀?”
  他轻笑出声,“毕竟,三年啊。好男人不多的,要珍惜。一定再好好考虑下,恩?”
  “没酒了。”我脑子里有点乱,找借口跑下楼去。翔是个值得珍惜的男人,我懂,可我从没想过拥有他,我没资格。他太光明,像漫天漫地的阳光,而我,只想蜷缩回那片小小的阴暗里。
  我稍稍平复了下心情,拿了酒,回到楼上,“呵,你开了这么好的酒啊,难怪我停不下来。”
  “小酒鬼。”
  “老爹,想听大实话不?”我靠在他身上,慢慢地喝着酒,“其实,我就没想过和他会有结果,我根本不敢嫁给他。我尝试过认真爱他的,可是却让我觉得更自卑、更愧疚。我和他一起的时候,做了太多错事。我烦的是,我不能跟他说分手,是我对不起他,我不想到最后还要伤到他,他真的很好……我想等他说,又怕这样会拖着他太久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”
  “这该怪我。”
  “不是的。”我摇摇头,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说,“我不该去招惹他的。
  后来,我才发现,我爱的是你,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从小,我就喜欢你来接我放学,喜欢你帮我做的安排,只要是你说的,我都想要做到。你不在F市了,我就盼着你每一次来出差,因为你一定会来看我。我不想考北京的大学,因为这离你更近一点,我喜欢你陪着我。我讨厌你身边那些嗲嗲的女人,你挂掉她们电话的时候,我看到你那么不耐烦的样子,总是暗暗地开心。可到后来,我想你的时候,也不敢打电话给你了,我怕你也会嫌我烦,我好喜欢你打给我,我会觉得你也在想我。我很喜欢和你做爱,有时候,我觉得你好象也有点点爱我。轩,我哪都去不了,我真的好爱你。“
  “老爹不是一点点爱你,我最疼的就是你了,怎么会嫌你烦。你知道老头子想要做回你老爹,想要放你走,有多难吗?我真的,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。我怕耽误了你,老爹想你嫁得好。”
  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等我玩腻你了,一定甩了你,好好谈场恋爱,哼。
  三年,我还不到24岁。你就这么怕我嫁不出去么?“我把酒杯放回茶几,有点气恼,”还有啊,谁要你做回我老爹了?你真是气死我了!我要轩!敢不敢亲我一下?“
  他笑得无可奈何,抬起我的下巴,他的唇覆上我的,是我想念的味道,带着甘醇的酒香,柔和而细密。“还气吗?”
  “哼。不是这样。”我拉过他的右手,放在我乳房上,他似是迟疑地没有动作,我按紧他的手,抬起头满眼乞求地看着他,他开始轻柔地抚摸我。我笑着挨近他,从他光洁的下巴一直吻到唇,舌尖探进他的嘴里,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。
  渐渐,他的唇舌包覆住我的,他的手伸进我的领口,轻柔的爱抚变成了技巧十足的挑逗,我难耐地轻吟出声,满意地笑了,我的轩,回来了。
  “小妖精。”他抱紧我,“我真是放不开你。”
  我探手下去,隔着裤子抓住他胀大的阴茎,一手在他腰后往下拉扯着裤子,“脱掉啦,好讨厌啊。”
  “在这?我抱你回房间,恩?”
  “快点啦。”我跪坐到一旁,看着他无奈地站起身,脱掉裤子。拉着他坐下,我俯下身沿着阴茎的根部向上,一点点地亲吻着。
  “恩,小妖精,你真的学坏了。”
  “喜欢吗?”
  “别玩啦,脏。”
  “不会呀,很干净的味道呢。人家问你喜不喜欢呀?”
  “恩。”
  “喜欢就乖乖坐好。”我把他按在靠背上,束好头发,仔细地抚平他的阴毛,伏下身含住他的阴茎,握着它的根部,开始吮吸着它,另一手在阴囊上细细地画着圈圈。
  他拉起我的衣襟,我的乳房被他托在手上,按揉着,好舒服的触感。我慢慢吐出他的阴茎,直起身,脱掉了上衣。
  “想坐上来吗?”
  “不要哦,这沙发太软了。”我俯下身,继续亲吻它,他的手伸进我底裤里,抚摸着我的PP,慢慢探向我下体,手指在阴唇外滑动。
  “都这么湿了。”
  “啊……”他探指进去挑弄着阴核,刺痒的感觉让我轻颤起来,我略略支起身,抓住他的手臂,“不要。”
  “不要吗?可是我很想要你。我们回床上去,恩?”
  “Mmm…快拿出来。”我拉过他的手搭在我背上,湿湿凉凉的,总算松了一口气,“明天嘛。”我觉得有点渴,抿了一口酒,他挑挑眉看着我。“让我继续。”
  我慢慢地舔弄着他的阴茎,龟头上的小眼渗出一丝津液,我伸出舌尖,轻轻地舔过,不知是不是红酒的关系,竟觉出一丁点甜来。我听到他喉间溢出的低吟声,像是鼓励般的,我含住它,更加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龟头,辗转流连在龟头膨起的边缘。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慢慢地绷紧,我向上细细地抚摸着,握住他的睾丸,轻轻地搓揉,稍稍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阴茎。他的呼吸急促起来,我改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,含住阴囊,一点点地把它吸进嘴里,微微吸紧两颊,让它充满我整个口腔。我换到另外一只,吐出它,轻揉着,慢慢向上舔过阴茎,回到龟头上,含住它,重重地吮吸了一下。
  “嗯……”
  我微侧过脸看着他很享受的表情,冲他眨了眨眼,加快了吮吸的频率,调整着姿势让每一次吞吐渐渐深入。
  “小妖精……”他的手从我乳房上移到我头顶,身体变得僵直。
  我深深地含着它,轻轻地抚弄着依然湿润的阴囊,感觉到龟头的脉动,一股股精液射向我咽喉的深处。我有点小小的得意,轻轻地吸着它,慢慢地向上移,嘴唇紧紧地包裹着龟头,舌尖慢慢地滑过它,舔食着。
  他呼出长长的一口气,靠回沙发里,我慢慢吐出他的阴茎,抿着唇,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,笑笑地看着他。
  “很腥的,去吐掉吧。”
  我摇摇头,“吐不出来了。真的有点腥呢。”套上衣服,给自己倒了杯热水,抽出纸巾擦拭着他的阴部,递了裤裤给他,“老头子,今天有点快啊。我以为会很累呢。”
  “老头子禁欲很久啦,太刺激了,难免的。”
  我有点小小的开心,“你说,我吃了多少个小轩轩?”
  “呵,坏家伙。”
  “呀,你就舒服了,还骂人家,哼。”我佯装委屈地缩到沙发的另一侧。
  “过来。”
  我看了他一眼,勾下头,捧着杯子,一口一口喝着水。
  他坐过来抱着我,“不觉得脏吗?”
  “你那么爱干净,怎么会脏呢。刚才那样,喜欢吗?”
  “喜欢。我挺嫉妒你那个小男朋友的。这肯定不是老头子教的了。”
  我想起翔,那次被他打断的口交,笑了笑,“别告诉我,你不这么玩的?我不信的哦。”
  “有过啊。很多年前去日本,银座的一些食肆,吃饭的时候就有口交的服务,男女任点,不过我都没要,我觉得很怪异,不喜欢。回来以后才试过。”
  “你是说,男人给男人口交?”我瞪大眼看着他,一脸的不置信。
  “恩。”
  “是Gay吗?”
  “不知道。”
  “呀,你怎么没点个男的来玩下呢?你就不能好奇一下子吗?那,后来,就是和你那些个,恩……哼。”
  “吃醋啦?都是以前的事了。大多都是在车上,就想快点解决一下。很紧张,也没这么舒服。”
  “老色狼。话说,我还没在车上玩过呢!”是实话,我和翔没在他的车上做过,就像我不会和翔在这套房子里做爱。
  “哦?那真是辜负了老头子把车给你的一番美意。你那台悬挂很好哦。”他扬起眉,好笑地看着我。
  “呀……”我嫌恶地撇撇嘴,“脏死了,我不要了。”
  “小气包包。逗你的,你那台才买一年多点,干净得很。”
  “哼。”
  “小妖精,想试一下吗?很刺激的哦。我想哦,我怕你觉得我对你太随便了,都不敢。”
  “呵……”我笑起来,“轩,我们是不是不该浪费这瓶酒啊?我好想再喝一杯。”
  “恩,一起。”

  Chapter42
  我想到什么就和他说什么,就像大二时那样。这样的亲昵和随意让我很放松,我们聊了很多,渐渐地,我的话越来越少,只静静地听他说。
  “困了哦。”
  “有一点。”
  他抱我回了房间,“一会来陪你。”
  “恩。”
  感觉到他回到床上,托起我的背,我睁开眼又懒懒地闭上,“老爹……”顺从地让他抬起我的手臂,脱掉我的上衣,又软软地垂下手。
  “小妖精,这么想睡了?”
  我眯着眼,笑嘻嘻地看着他,勾住他的脖子,“那……”
  他轻笑,我们拥抱在一起亲吻,蛰伏的欲望很快被唤醒,我好渴望他进入我的身体,“轩……”
  “恩……”
  我能感知的世界里,只有我俩交缠在一起的喘息,空气里淫糜的味道,手底他汗湿的肌肤和身体深处厮磨的快感,我觉得我要融化了。久违的温存,一室旖旎……
  我倦极,枕在他臂上,沉沉睡去。
  我居然醒得比他早,取消了他的闹铃,去客房洗漱。可八点一过,他的手机就疯响起来。他皱着眉,不情愿地睁开眼,只清了清嗓子,又变回了那个霸道的男人。
  “早。”
  “睡晚了。你什么时候起的?”
  我亲了亲他,“就比你早一点点。我先下去热牛奶。”
  “想去哪里玩?”
  “不知道,没想法哦。”
  “陪你逛街吧?”
  “这么早?百货还没开门呢。我也没啥要买的。喂,你那么忙,不用陪我了。”
  “好容易休息了,让他们自己折腾去。你不要我陪,那我要你陪呢?你陪我咯?”
  “呵,好啊。”
  “去打高尔夫?你庄伯伯邀了我好几次了,我都没空去。”
  “好啊。”
  “那去收套衣服,要是累了,晚上就不回来了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……
  “庄伯伯,钟伯伯。”和庄伯伯一起的,我只见过一两次,并不熟悉。
  “丫头,放假了?”
  “恩。”我对着他们甜甜地笑着,注意到钟伯伯身边一人,让人很难忽略,二十五、六岁的样子,不像司机或是助理。我冲他点了点头,他也微笑着点点头,很有礼貌的。
  “Candy,我儿子。”“叫我宇就好了。”
  “Hi.”
  “宝贝,我们用走的哦,怕不怕晒?”老爹回过头,低声地问我。Golf look的他,甚是儒雅。
  “我在这练一会,补了防晒再去找你们呀。”
  “恩,也好。”
  庄伯伯凑过来,“懒丫头,我给你叫个教练。”
  “不用啦,庄伯。我要自己挑,挑个最帅的。你们去啦。”老爹对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。宇被留下来陪我。
  “我一个人OK的,庄伯伯的地盘,还怕我丢了不成。”
  “他们说话,我也插不上嘴。去也是做球童,陪走就更没意思了,呆这儿挺好。”
  “钟伯伯很常提起你。”我就见过他一两次,可是每次他必提起在美国留学的宝贝儿子,应该算是“很常”吧。
  他告诉我,小时候父亲顺了自己的意,由着他学了航空空气动力学。在美国读书、工作了几年,慢慢懂事了,父亲年纪也大了,就回来帮忙打理家里的生意,会所和游艇。
  聊了一会,我觉得有点闷,不再说话,没焦点地看着远处打席上稀疏的人们。
  “不是留下来练球吗?不叫个教练?”
  “这儿的教练都好凶。”
  “不会吧?那我教你?”
  “我不是好学生哦。”
  “我这个老师还不赖。”我虽然笑着,却没有要动的意思,他沉吟了一下,笑着问,“是我不够帅吗?”
  “怎么会?”
  “来吧。”
  我无奈,戴上手套。
  他算是个不错的老师。他挨近时,能闻到淡淡的柑橘香。“休息一会呀?”
  “恩。你基础不错啊。”
  “呵,庄伯伯总安排些魔鬼教练给我。练完这100球,去找他们?”
  “恩。”
  庄伯伯开了个好球。“Niceswing.”我走近他们,挽住老爹的手臂,“老爹,战况如何?”
  “丫头,晚上想吃什么?”庄伯伯一脸得意地抢过话。
  老爹挑了挑眉毛,“你看到了。赢的,请吃饭。宝贝,想吃什么,千万别客气。”
  “好啊。庄伯伯,下次我来做你的球童啊?地利、人和全被你占了,太不公平了。”
  “老爹,钟伯还做游艇呀?”这场球打了快5个小时,我自然地做了他的司机。
  “恩。一边赚钱,一边烧钱。挺有眼光的。小妖精,累不累?”
  “还好,你们不该把宇留下的,人家就是想偷懒嘛,那个没眼色的家伙,居然教我打球。你累不?”
  “有一点,晚上就不回去了吧?”
  “恩。”
  钟伯伯几杯酒下肚,声音就大了起来。“老弟,出来肯定是对的。都是这样过来的,最清楚了。谁都看到我们好,谁知道我们苦?说我们大鱼大肉,夜夜笙歌,谁看到我们在厕所里吐?吐完了,回去继续喝,谁他妈想陪那帮孙子?老子宁愿回家喝一碗粥。我们拿命在搏,到底为了什么啊?养一群什么玩意?我以前公司,厂区已经20个保安了,他们还能打份报告,说要加强保密工作,增开一道门。被我看到,我说这不扯蛋吗?你造导弹哪?还是把工人当贼防?查下去才知道,新招进来两个保安,亲戚。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,把自己七姑八姨照顾遍了,准点下班回家,还在背后说钱都让狗赚了。我就这么干一辈子?那真是贱得像条狗!我干得再好,好得过褚时健?到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?我敢想吗?给阿共打工没前途的。反正都是人贱钱多,老子自己干。”
  “是。都做一样的事情,不如为自己打拼。自己做,就风险大一些。”
  “能有多大风险?融资那套你再熟不过了,肯定没问题。要是有需要,我这都能帮你腾挪点。又不用做市场,归根到底,还是政治风险。你前期工作做那么足了,不怕的。再怎么样,这几年也变不到哪去。”庄伯伯插了一句。
  “怕的也就是这几年,游戏规则都是他定的。这合同就算签下来,也没一点安全感,解释权都是人家的。资金面的话,都算宽松。选这行业,主要也是考虑到融资便利,银行都喜欢这样的项目,有政府背书。只要能还得起利息,还是得用银行的钱。盘子做大了,再融资、转投资就都好操作了。到时候,这个跳板作用就不大了,要怎么变,随它去。”
  “我跟你讲,真的不用想那么多,没问题的。我当时想做游艇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,一看,都没人管,老子一拍大腿,爽死了。结果,做起来以后,边防来了,然后旅游、交通、环保、海洋、水务、农渔,只要挨得上边的全来了。还不是一样应付过来?”
  我一直听他们说着,说不清是怎样一种难过,一丝丝泛上来。
  “我爸喝多了。你也喝得蛮多的了。”
  “是吗?那不喝了。”我收回手。
  “都不用开车了,喜欢就多喝一点。红酒美容。”宇凑近了点,用手掩着嘴,压低了声音,“最重要的是,别跟庄叔客气。”
  “是哦,有道理。”我笑笑,又拿起酒杯。
  “想不想出海玩?”
  “我晕车的哦,不知道会不会晕船呢?”
  “晕车?”他很疑惑地看着我,似是不信。
  “恩。长途大巴就晕。坐久了,脸就青了,精神也很差。”
  “呵,不算晕车吧?空气不流通的关系?晕不晕船,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  “也是哦。”
  “那下次出海算你一个哦?”
  “我过几天回家了,开学才回来。回来再说咯。”
  “好啊。你电话几号?”

  Chapter43
  庄伯伯帮我们开好了房。他们凑一桌打麻将。只有我怕动作慢,没在球场冲凉,看他们都一身清爽,我在一边好不自在,告了假回房洗澡。庄伯伯叫我晚一点去换他,他要回家。我对麻将有几分惧怕,磨蹭了半天才过去。
  “臭丫头,这么慢的。来换我,我得走了。”
  “我不会打。”
  “不会打手气才好。来来。”庄伯伯起身,“丫头,这里留给你。没输光就是赢了。走了啊,你们慢慢玩。”
  “老爹……”我求助地看着他,“你们打这么大……”
  “随便打。”他示意我坐下,戏谑地笑着,“总不会把你当在这儿。”
  “怕什么?赢了都是你的,输了老庄买单,还有你老爹在呢。来,抓牌。”
  “那输完这些,我就不打了哦。”
  我打得很慢,宇总是催我,“Hey,下围棋哪?”钟伯伯和老爹倒是不催,聊起天来。钟伯伯说他当年心里也没底,就跑去澳门玩。一天一百万,输完就停,不在赌台上买筹码,也不理会叠码仔的搭讪。几天下来,发现坏总是有下限,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重新来过,而好的结果是会被赔率放大的。他觉得老爹现在的状态太紧绷,建议他也去玩玩,调整一下心态。
  最后,很意外地,我没输完庄伯伯留给我的筹码。
  “宝贝,赢了多少?”
  “不知道啊,没注意原来多少。”
  “被你这小滑头骗了哈,还说不会打。手风还这么顺,没办法,没办法。”
  结算完,道了晚安,我们就各自回房了。老爹打电话给我,叫我去他房间。
  “老爹。”我一进门就扑在他怀里。
  “呵,这么开心啊?”
  “恩。”我抬起头,鼻尖蹭着他的下巴,“人家第一次赢钱嘛。”
  “傻丫头。”他亲了亲我,“想不想去澳门玩?”
  “诶?”
  “想去吗?”
  “你说认真的?”
  “恩。去了那么多次,也没好好玩过。你要是想去,我们就找个时间去玩玩,还可以去香港shopping.”
  “当然想啊。真的可以吗?”
  “恩,那我安排。”
  “哇,好棒。”我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。
  “这样亲一下就算了?”他在我耳边轻呵着热气,指尖划过我的腰线,慢慢向上爬,隔着薄薄的蕾丝擦过我的乳尖。
  “Mmm…”我扭动着上身躲开他的触摸,贴紧他,“不要啦。”我还沉浸在可以去澳门玩的兴奋之中,突然想起钟伯伯的话,“我怎么没看出你状态很紧绷?”
  “要是你都能看出来了,我还混什么?”他点点我的鼻尖,脱着我的衣服,“小妖精,别回房了,恩?”
  “不回就不回,可是人家不要哦。”
  “你昨天自己说明天的。”
  “那谁让你昨天就欺负我来着?恩,老爹,那钟伯伯说的是真的咯?”他把我丢到床上,解开自己的皮带。见他不理会我的问题,我嘟起嘴,很不满地转身背对他。“哼,睡了。”
  他伏下身,挨着我的耳朵,“小妖精,你又耍赖。”
  我赌气,闭着眼没理他。
  他叹了口气,“那就抱抱睡觉。晚安。”躺下,一手从我颈下穿过,揽着我的肩。
  我像抱着布绒娃娃似的,搂着他的手臂,“晚安。”
  我睡不着,想着晚上他们说过的话,我从来都只分享他的成功,却从不曾感知这个男人遭遇的压力和辛酸。我觉得好心疼,慢慢转回身,低低地叫他,“轩……”
  他邪邪地笑着,“恩?是……改变主意了么?”
  我好想和他说点什么,可是我不知道能说什么。我搂紧他,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里,近到每眨下眼,都能感觉到睫毛扇过他的肌肤。
  “怎么啦?”他拍着我的肩,抬起我的脸,柔声问,“恩?不要不说话。”
  “我睡不着。”
  “呵,你这样……我也很难睡着。”眼神坏坏地向下瞟。
  我轻笑着,吻住他。我能说什么呢?陪着他就好了。我们的唇分开时,我的气息已经不稳,身体变得软绵绵的,抓住他在我乳房上肆意撩拨着情欲的大手,“我怕睡过头了,明天可怎么溜回去啊?”
  “为什么要溜回去?就说过来叫老爹起床,大大方方的。小笨蛋。湿了没?
  把裤裤脱了,恩?“
  “我喜欢你帮我脱。”我稍稍拉开我们的距离,看到他鼓胀起来的内裤,平坦的小腹上,有稀疏的阴毛延伸向下,好性感,我伸出手轻轻耙过,向下抚摸着。
  “小妖精。”他平躺,脱掉了自己的裤裤,又转向我的。压下我,亲吻着我的乳房,手指像蛇一般在我腿间游移着。
  神智一点点地被蚕食。我知道他总喜欢折磨我,直到我无法控制自己,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似的,嘶吼出自己的欲望。可是,我不想再忍着,弱弱地求他,“轩……我好想要。”
  “恩。给你,宝贝。”
  我有点意外,张大眼看着他,他笑着俯下身,轻轻地吻我,慢慢进入。微微酸痛的满涨感,让我闭上眼,低低的呻吟声被他尽数吞落。
  他抱起我,横躺在床上,头枕在床沿。“Mmm…”随着他的律动,我的头一点点地悬空,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,我觉得好脸好热,耳朵也烧了起来。
  渐渐地,肩膀也掉出了床沿,失去了支撑。我能感觉到发梢扫过地毯时微微的粘滞。我好怕,双手紧紧地拉住他手臂,费力地抬起头,整个上身因着悬空的紧张感而颤抖着,“轩……我怕。”
  “不怕。有我呢。放松。”
  我卸了力气,头向后无力地垂下,感觉他牢牢地握着我的腰,我渐渐放宽心。
  我所见的范围,只有墙壁和天花板交接的那一线,罢了,我慢慢地闭上眼。我听到自己绵长的吸气声和呼气时带着哭音的呻吟,和着他律动的节奏,一遍一遍。
  脑部的充血似乎让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清晰,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温柔,可是却那么有力,像是可以感觉到阴道壁上的褶皱被一一摊平、拉紧,又随着他的退出而一点点蜷缩起来。我无法说话,连呼吸都很艰难,我觉得要喘不过气了,自暴自弃地放开手,放任它垂下,随着身体摆动……即使什么都看不见,还是觉得天旋地转起来……
  他停下来,捞起我躺回床上,我开始找回自己的呼吸,张开眼,可是视觉却很模糊,太阳穴剧烈地搏跳着,头好晕。
  “还好吗?”
  “恩。头好晕哦。”他的阴茎还在我体内,很小幅度地抽送着。PP下的床单湿湿凉凉的,好不舒服。我想往他那侧移动点。
  “嗯……别乱动。”他抱我换了个位置,看着一片濡湿的床单,轻笑着,“都是你的。小妖精,波波都红了。”他轻柔地抚弄着我的乳房,暖暖的。
  我勾起头,乳房上果然密密地布着一层红点。“呀,好难看啊。”
  “不会啊。很漂亮。”他低下头噙起我的乳头,突然加大了动作的幅度,很深入的。
  “坏人!啊……”
  他伏在我身上大口地喘着气,两具湿淋淋的躯体紧贴在一起。我放松手臂,慢慢地从他腰上滑落。他的阴茎正慢慢地变回乖巧时的样子,我的阴道再也抓不住它。
  “恩,被你挤出来了。头还晕吗?”
  “好多了。”
  “一起去洗一下?出了好多汗啊。”
  “恩。”我回到床上,坐在干爽的一边,看着另一边的水渍和褶皱,“我回房睡好了。”
  “真狠心,才做完就不要我了。”他刮了刮我的鼻子。
  “呃,不是。可这床怎么睡嘛。”
  “每次都把床弄得这么湿。”他打电话,多要了一方薄被。
  再躺下时,他突然问我,“小妖精,吃饭的时候,小钟跟你都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
  我愣了一下,“我们没说悄悄话啊,就随便聊聊。他问我想不想出海玩,我说开学回来再说,就这样。”
  “哦?就这样。人家可是好辛苦地喂了你一晚上牌哦。”
  “是吗?”我瞪大眼看着他,“他喂牌给我?”
  “恩,就你这小迷糊不知道而已。”
  “我说我怎么会赢……”我有点埋怨地看着他,“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?”
  “想让你多开心一会啊。”
  “那你干脆就别告诉我了嘛。老头子,你很可恶啊。哎,郁闷了。”
  “郁闷啥?有小帅哥喜欢你。”
  “喜欢?我们认识了有十小时没?不是这么肤浅吧?”我突然很想笑,“轩轩,我怎么觉得你酸酸的?恩?吃醋啦?”
  “有一点咯。”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这些个叔伯的孩子,有的还真不错,如果有喜欢的,就好好把握。”
  “你说认真的?你又不要我了?你才狠心呢。”我装得很认真,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。看着他的笑容一点点隐去,表情变得僵硬,我得意地笑了,“舍不得啊?好好把握……等我不要你了再说。”
  “你这个坏家伙……”他抱紧我,在我PP上拍了一巴掌。
  “啊,痛……”

  Chapter44
  庄伯伯来陪我们喝早茶。我告诉他,我昨天手气真的很好,没输光他留给我的钱,还赢了不少。我想要还给他,他怎么都不肯收,把提袋推还给我,说昨晚没陪兄弟们尽兴,已是很不好意思,既然赢了,就当他们仨补个保研的红包给我了。宇问我几时回家,大概几时回来,我和他说这一两天就走,开学才回来,他叫我回来以后给他打电话,我应承下来,可我知道我一定会忘记,无意或是有意。
 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忙,早茶后,我们就各自回了市区。
  “老爹,这个红包有点大哦。我这算不算OPM?”
  “算啊,空手套白狼。先带你去存掉。恩,想想去哪玩?”
  “没所谓啊,你真的不用回去?”
  “老赶我回去……”红灯,他转过头,一脸不悦地看着我。
  “没啦。这么热,这么晒,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啊。我总觉得你不该在这陪我,挺浪费时间的。”
  “说的什么话。”他摇着头,叹了口气,“确实是很晒。逛街你又不爱,老头子陪你去看电影也不合适啊。”
  “呵,逛街好无聊的……你再想想啦,真的没事吗?”
  “倒真有点,也不急。看房,你想去吗?”
  “好啊。又要买房啊?”
  “恩,想再买两套。中介打电话约我,我经常抽不出空过来。一套想买在公司附近。以后大都在M市了,我还是得有自己的住处,总住在你那,对你不好。
  顺便也看看周边的小区,我带了一拨人出来,看是发补贴还是帮他们租几套房,得帮他们先安顿下来。都是单身,也不麻烦。“
  “那另一套呢?”
  “另一套……地段好,朝向好,格局好,风水好就行。这样他自住也行,卖的话也好脱手。”
  听起来像是买来送人的,我没继续问,“这么一大摊事,还说没事。一会我来开吧,M市我比你熟。”
  “好。”
  是相熟的中介,总是很热情也很高效,不停地打着电话,带我们看了十几套房子,基本都符合老爹的要求。我觉得不喜欢的,老爹都不做考虑,剩了七套,说明天叫军师过来看看。军师是个长得很像安西教练的老头儿,看起来很和善,以前也是我父亲的军师。这个老神棍在我父亲还健在时就曾说要帮我认个干爹改命,当时并没认真地当回事,就搁置了下来。因着我父亲的早逝,似乎应了他所说的,于是,我爷爷更不喜欢我这个孙女了,而这对他似乎是一种加持。后来,老爹养着他,认我做了契女,这些年来,我俩的命途都特别顺遂,他自然很是得意,我看着却极是刺眼。我该恨他?还是该感激他?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不想见到他。
  晚饭以后,送走了中介,老爹牵着我在沙滩上散步,随意聊着天,就像一对寻常的情侣。他拉着我坐下,“小妖精,和你一起好自在。”
  我笑着,靠在他肩上,这感觉似乎叫做幸福。
  “我不去F市开会了,过两天,叫司机上来载你回家吧?”
  “你不去啦?”
  “恩,离开了几天,回去怕是会有点忙。这半年,趁着控制力强,应该是把底洗干净了。可还得再看看,不要有什么遗漏才好。”
  “恩。你不用管我了,我自己回去就好了。”
  “开几小时高速很累的。”
  “我一个人,开回去好浪费啊,回家也有车用了,没必要多开一台。坐大巴就好了。”
  “晕车哦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随你了。早点回来,恩?我会想你的。”
  “呵,我也会想你。”
  ……
  军师选了三套房,都说不错,老爹叫我再看看,合适的话就都买下来,剩下的事交给M市的同事办。
  “还在生气啊?”回到家,他搂着我,小声地问。
  “恩。他从小就针对我。”我懒得应酬那个老神棍,即便我不去招惹他,晚上吃饭时,他还是说了让我很不高兴的话,之后我都不大说话,连虚伪的假笑都挂不住了。
  “呵,小气哦。人家说了一百句中听的,你就记着那句不中听的。再说,桃花重也没什么不好,小女生就得有人追啊。”老神棍最后说的关键字是“命弱,偏桃花重,男友恐为他人夫,不宜一脚踏两船,伤身伤命”,听得我心惊,我知道老爹在有意含混重点,只是为了宽慰我,“你不是不信他的吗?不用在意,恩?”
  “可是你信啊。有的没的,被他说的七七八八。”
  “我也没所谓信不信。这么多年,习惯了。问问,好的,求个心安;坏的,就做个意见考虑一下。跑江湖的人,察言观色必须会的。谁叫我家小妖精这么漂亮呢?换个人看到你,估计也这么鬼扯几句。别怕,恩?有我呢。”
  “恩。”我讨厌军师,从那天开始,我还有点怕他。
  “宝贝,你这卡能开国际漫游吗?”
  “对哦,不能了。”大二时我换用了动感地带的校园卡。
  “明天去买张卡吧?不然到香港就没信号了。”
  “恩。”
  “这卡便宜很多么?要不就换回全球通?再买部手机给你,趁这段时间把号码告诉朋友,免得到时候联系不上,以为我把你给卖了。”
  “恩,套餐我好快就用完了,也便宜不到哪去。先两张卡用着呗,用到欠费就把校园卡停了。”
  第二天下午,他送我去车站,“叫人接你了吗?”
  “上车再说,不然不确定时间。安了啦。”
  “晚上不能抱你睡觉了,老头子该失眠了。”
  “那我不回去了?”
  “我也不能那么自私,总得留点时间给你妈妈。”
  “呵,想我就call我回来。”
  “恩。回家要乖乖的哦。”
  依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好无聊,我开始群发短信,把新号码告诉号码簿上的所有人,唯独漏过一个,翔。
  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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